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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大人冷冷一笑。问:“你就是高翔么?”

“正是区区,陶大人有何指教?你们到底谁是陶大人?”高翔神色冷峻地问。

他当然认识陶大人,也知道陶大人的是陶蕙姑娘的父亲,只是见对方神色不友好,因此也就不加理会,连客套的话也免了。

令他不解的是,华冠英今天纳态度为何变了,变得高傲冷峻,与那天会唔时的神态判若两人,是河缘故?

陶大人是武官出身,言谈直率,哼了一声说:“你是读书知礼的人,对本官的说话岂敢如此猖狂?”

他心中冒火,冷笑道:“你是朝廷的官。在下曾是国子监的生员,算是地方名流缙绅,并非卑微庶民。不怕官,只怕管。陶大人并不是管辖高某的父母官,你敢如此不法擅闯民宅作威作福,在下就敢不尊敬你这位大人。陶大人带了家将仆从,声势汹汹闯入高某的住宅,不知有何见教?”

陶大人一怔,没料到高翔的态度如此强硬,鬼怕恶人蛇怕赶,大人反而凶不起来了、说:“你认识宏举兄,知道他是谁么?”

“华老伯是聚珍斋的东主。”他泰然地答。

华冠英字宏举,因此陶大人称他为宏举兄。

陶大人冷冷一笑,说:“宏举兄曾经在京师任京官,并非商人。”

“在下不问身份,只尊敬值得尊敬的人。请教,两位光临敝舍,有何贵干?”

陶大人哼了一声,沉下脸说:“听说你结交莽匪徒,在此私设兵器店图谋不轨,本官要来查问……”高翔冷哼一声,用手指着门外,厉声道:“阁下,你给我出去。”

“什么?你……”

“我不认识你,出动。”

“你好大的胆子……”

“阁下,你听清了。高某是本份人,如果有人怀疑高某图谋不轨,要想前来查问接索,他必须偕同穿了公服,带有五城兵马司的兵勇与拘捕火签,方能前来奉命行事。你,不行,你如果不走,在下控告你纠从登门行凶抢劫。王子犯法,与民同罪,我不信你敢无法无天。”

“反了!”陶大人变色叫。

高翔在兵器架上取下一柄摈铁双股猎叉,立下门户,大吼道:“姓陶的,高某与你陶家无冤无仇,令嫒娇纵乖民,不明是非,硬指在下害了她的师父真真仙姑,在下不屑与她计较。多方回避且在吉山沼泽救了她与令郎,她却恩将仇报,居然要大人出头兴风作浪。有其女必有其父、在下不与你饶舌。你只要说一声不走在下便要赶你们走了。”

两名家将大怒,同时拔刀大吼一声,同时上扑。

叉影一闪,“铮铮”两声暴响,两把腰刀皆被叉震断。叉柄一拨。两名家将大叫一声、向两侧重重地馈倒。

叉影直闪,对正了陶大人的咽喉,高翔的吼声震耳:“好,你打上门来,咱们到中山王府说理去。”

门外人声鼎沸,喝声震耳:“少爵爷驾到!”

先是四名家将涌入,然后是少年英俊的小王爷徐邦杰出现。

陶大人大惊、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小王爷的四家将已手快脚快,擒住了陶大人带来的四名字将。

高翔收了叉,冷哼一声退在一旁。

小王爷哼了一声、冷笑道:“陶大人你是想登门抢劫么?”

陶大人自然认识徐邦杰,虽早知道中山王府的小王爷公然支持高家,却末料到来得如此突然,不由大惊失色,不知所措。

事实上小爵爷徐邦杰年末弱冠,并末袭爵,一个现任四品武官,用不着向小王爷低头,无如自己私闯民宅违法在先,而且老实说,在南京,谁也惹不起中山王府,不由他不惊。

小王爷这句话沉重如山,委实令陶大人挺不起腰杆来,登时脸色发白。欠身惶恐地说:“三少爷言重了,下……下官……”“陶大人,你自称下官,岂不是失礼?”

“这……”

“陶大人,我陪你到都察院走走。你门外的家将家丁,我已经把他们全部加以逮捕了,要不要会同地方保正与五城兵马司的公人一同备案?”

陶大人额上冒汗,几乎站立不牢。

华冠英冷笑一声说:“三少爷,不可欺人太甚。”

徐帮杰冷然注视着他,冷冷地问:“你是谁?”

“在下华冠英。”

徐邦杰点点头说:“哦!原来是聚珍斋的东主,闻名久矣!可惜缘铿一面,我徐家从不与南京的珠宝商人打交道,所以从未谋面,听说华东主曾经做过一任京官,不知是真是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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