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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吓得退了两步,惶恐地说:“没有,没有,在下没有什么可问。”

“那就好,你等会儿告诉这位仁兄,咱们两个南京人既然敢来贵地,就不怕有人出来找麻烦。”

“是的,是的……”

“他所要问的事,在下已经答复他了。”

“是的……”

“你还有什么高见?”

“没有,没有,在……在下毫……毫无意见。”

“那就好。再见。”居天成微笑着说,举步走了。

人群纷纷让路、全用不胜惊讶的目光目送他两人入镇而去。

走了三五十步,身后脚步急促,有人急步跟上,逐渐从居天成的身侧超过,在相并而行时,那人低声说:“两位公子爷赶快离镇,那群痞棍已在召集人手对付你们了。”

居天成淡淡一笑,跟了两步说:“谢谢尊驾的好意,在下会小心的。”

那人是个二十余岁中年人,发觉居天成跟上说话,吃了一惊,匆匆急步而走,沿街旁有几名年轻子弟,正冷笑着冷眼旁观。

高翔两人毫不在意,信步浏览街景,直趋镇中心的十字街口缓步四顾,神态悠闲。

不久,十字衔在望。街道窄校两旁的店铺相当热闹,不时可看到一些幽暗的小巷。

前面一条巷口内,突然跌跌撞撞出来了一个人,走了两步突然“砰”一声栽倒在地、发出数声痛苦的呻吟。

高翔一惊,急走两步将人扶起急问道:“站好,尊驾怎么了?”

那人口鼻淌血,头青脸肿。居天成惊道:“是刚才向咱们提警告的人,被打了。”

高翔掏出一颗救伤丹,将人扶在墙根下,由居天成向一家店铺取来了一碗水,两人替对方服下丹九、拭净脸面的血迹。

围观的人不住摇头,没有人敢出头说话。

居天成火起、沉声问:“老兄,谁打了你?”

“我……”那人虚脱地说.语不成声。

“谁将你打成这样的?”高翔也问。

“龙……龙江舒……舒四爷的……的人。”那人吃力地说。

“他们呢?”

“回……回店去了。”

“他的店在何处?”

“东街龙……龙江盐……盐号。”

“我扶你走,到龙江盐号。”居天成暴怒地叫。

“不!不……”

“走吧,一切我们两人替你作主。”高翔也说。

中年人不再拒绝,在居天成的搀扶下,直奔东街,距十字街口约有三二十间的店面,便是经售官盐的龙江盐行,店面相当气派。

盐行先一步得到消息,生意不做了。七名伙计掳袖敞衣、在店堂一站,静候对头上门。

掌柜的带了一名小伙计,靠在柜上向街心瞧。

四名青衣泼皮倚在柜外,流里流气地哼着小调,似乎喝了不少酒,要借酒壮胆。

高翔首先踏入店堂,泰然地问:“哪一位是店东?请出来说话。”

“店东不在,要买盐么?”掌柜的阴阳怪气地问。

“不买盐。出去。”

“出去?笑话了。”

居天成将中年人放在凳上坐下问:“是哪几个人干的好事?”

中年人向四个泼皮一指,说:“就……就是他……他们……四个人。”

居天成冷然向四泼皮走近,冷冷地问:“是你们在小巷子里打了他?”

四泼皮同时抱肘迎上,为首的人怪笑道:“不错,他是你这小子的什么人?”

居天成不再多问,右手一挥,“噗”一声响,反劈在对方右颈根上。

“嗯……”这位仁兄仰面便倒。

几乎在同一瞬间,居天成左肘一分,“噗”一声顶在另一名泼皮的心窝上。

也几乎在同一刹那双腿飞端,大喝一声,“噗噗”两声闷响,另两名泼皮同时被端倒。另一刹那间,四名泼皮全倒了,不堪一击。

高翔也同时动手,劈胸抓住了掌柜动弹不得。

“哎哟哟……救命!”掌柜的狂叫。

七名店伙大惊,呐喊一声猛扑而上。

两人一声狂笑,指东打西,只片刻间,七名店伙像撒豆子似的跌满一地,鬼叫连天。

高翔重新抓起掌柜的,往盐箱中塞,叫道:“动手!”

一切的行动早就计划好了,只须按计行事。高翔开始捣毁店中的生财用具,居天成则捣毁店门拆下招牌,只片刻间,龙辽盐店面目全非。

街上观众聚集了百人,没有人敢上前劝解,而且有不少人面露喜色,大有幸灾乐祸的意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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