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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竹君的右肩外侧裂了一条缝,鲜血涌出,脸色泛青。咬牙道:“不见得,你说早了些。”
高翔一声低叱,招发“七星移位”,表面上看像是攻袭右下角、其实却是虚实相成攻中宫的杀着,剑芒疾叶,洒出了七道如虚似幻的剑影。
雍竹君不知利害,急封右下角大挪移化招。
一剑封出,落空了。
高翔的剑虹乍隐乍现,一星寒芒攻至对方的左胸方寸要害,排空直入。
白影来势如电,喝声如乍雷,罡风袭到,人影切入。
生死须臾,高翔的剑尖已点到对方的衣襟,剑气迫体。
“嘭”一声闷响,白无常的身形排空直入,大袖从中间拂过,拍在石崖上势如山崩。
高翔的剑被罡风震偏、在彻骨罡风及体时,撤招侧飘八尺,叫道:“老前辈怎么了?”
白无常的右大袖,卷住了雍竹君的剑,左手两指点在雍竹君的右耳下藏血穴上,扭头说:“人借给我。”
老太婆来不及拦阻白无常,站在丈外不知所措。
少女赤手空掌扑来,尖叫道:“老丑鬼,我与你拼了!”
白无常在袖一震,裹着的剑向扑来的少女飞去,剑把在前,去势并不快,喝道:“该开,还未轮到你。”
少女一把抓住剑把,被震得连退四五方行稳住身形,吓得花容变色。
老太婆挺剑迫进,厉叫道:“白无常,放了我家小姐,老身与你生死一决。”
白无常扣住了雍竹君的右腕脉门向外拖,冷笑道:“呸!你配说生死一决?少往你自己脸上贴金,天下间配与我白无常拼的人,屈指可数。你,哼!不行,滚开些。”
雍竹君候然抓住白无常分神的机会,狠狠地一脚端在白无常的右胫骨上。
白无常浑如未觉,桀桀怪笑。
高翔退在一旁,笑道:“不必费神了,省些劲吧,以你的内力修为来说,即使你用剑刺,也伤不了沈前辈一根汗毛。”
白无常将雍竹君拖出,往石凳下一丢,沉声道:“现在,你最好安静些,老夫有话问你。”
雍竹君跌了个晕头转向,吃力地爬起咬牙道:“我什么话也没有。”
“你不答,老夫将你带给绝魂金剑。”
“你……”
“老夫言出必行。”
“你……你不能这样待我。”雍竹君怨惧地叫。
“老夫就要这样待你,你反对也没有用,除非你的回答,足以让老夫满意。”
“你……你要问什么?”
白无常哼了一声,一字一吐,狞恶地问:“刚才你用来作垂死挣扎的剑术,是何名称?”
“我不,不告诉你。”雍竹君脸色大变地说,脸上的肌肉在油搐。
“那么,老夫要给你尝尝九阴搜脉的滋味。”白无常狞笑着说,鬼爪似的大手伸出袖口。
“你……”
“你必须从实回答,我白无常处治人,说一是一决不打折扣的。”
“好,我说。叫……叫……叫六合剑法。”
“啪”一声响,白无常一耳光把她击倒,狞笑道:“你放心对那些不乖乖招供的人,老夫自有一套最妙的迫供手段,且先将你吊起来再说,那时你便任由老夫摆布了,向女人迫供,这种手段最为灵光,因为必须先脱光衣裙。”
“你……”
白无常的手、已抓住了她。
她大骇、叫道:“不许动我,我说。”
“老夫在洗耳恭听。”
“其实,我……我记不起叫什么了,好……好像是浪……涛剑法。”
“哼!该是惊涛骇浪十八剑。”
高翔一惊,说:“我好像听说过这种剑术。”
“你知道个屁!”白无常说。
雍竹君完全屈服了,说:“我确是不知剑法是何名称,只知道很管用。你们问剑术有何用意?”
“谁教给你的?”
雍竹君脸色一变,凄然地说:“那是先夫在世时,倾囊专授给我的。”
“你的先夫?他叫何名?”
“你不要迫人大甚。”雍竹君厉叫。
“是那传闻中所说姓关的人?”白无常问。
“是的。”
白无常颓然放手,困惑地说:“那就怪了,天小间会惊涛骇浪的人,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我,一个是……他……怪!关萍……关萍……这姓关的怎会?不可能的。”
“你说什么?”
白无常泄气地说:“如果真是他,他真的死了。”
“先夫已死了二十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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