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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如果你肯回答老夫可替你在高小友面前求情。”
“你问吧。”
“关萍的右肩后以及左腰部份,有何特殊印记?”
雍竹君脸上一红,低下头说:“右肩后有一块指大的青胎记……”“左腰有一条三寸长伤疤。”白无常厉叫。
雍竹君一怔,讶然道:“不错,你怎么知道?”
白无常长叹一声,无限惋惜地说:“是他!那伤疤是他迫我过招,被我刺伤的、他一身艺业,皆是我代师亲传。”
“你们是……”
“他是我的师弟玉面郎君薛冠华。”
“这……”
“冠关同音,他用关姓并不足奇。他将我出卖给非非僧,老贼秃把我囚在地底二十年。他死了……死了也好,免得我清理门户亲手杀他。”白无常说完,转身便走。
高翔突然笑道:“沈老前辈,小可救你出困是七月,你并未被囚二十年只有十九年余……”“等一等!”白无常大叫,飞纵而回,脸色难看已极,颊肉扭曲得变了形。益形恐怖。
“老前辈怎么啦?”高翔讶然问,他并不怕白无常那丑恶的脸容。
“你提醒了我。”白无常厉叫。
“提醒什么?”
白无常向雍竹君一指,怪叫道:“你说他是七月初六被杀死的。”
“不错,七月初六。”雍竹君拭泪说。
“呸!我与他八月中秋在南京见面,八月秒他被非非僧捉住破了他的气门,招出我在清凉山的藏匿处害我被囚地底二十年。呔!你这贼女人满口胡说八道,说!他藏在什么地方?”白无常声色俱厉地叫,那狞恶的神情,足以令人吓破胆。
雍竹君连退五六步,惊叫道:“你这是干什么?”
白无常一闪即至,抓住了她的右肩,厉叫道:“他七月初六死了,难道是他的鬼魂八月中秋与我在南京会面?他的阴魂被非非僧捉住了?呸!见你的大头鬼!是不是他叫你编出这件事来骗人?”
雍竹君痛得龇牙咧嘴,惶然叫:“我说的是实话,谁敢说你的师弟是我的关郎?你才见鬼呢!”
“你……”
“你以为我这里守二十年寡,十分开心么?”
白无常放手仰天狂笑,笑完说:“雍竹君,告诉你,天下间决没有身上暗记完全相同的人,你那位所谓有情有义的关郎,就是我那位风流好色,在世间糟蹋了无数美女的玉面郎君薛冠华。他没死,他尚在人间,他这人雄才大略,工于心计,死不了的。想想看吧,你看到他的尸体么?”
雍竹君动摇了,但仍然嘴硬地说:“我亲眼看到的……”“你看到他跌下去跌碎的?”
“这……没有。”
“只看到碎尸?”
“是的,为收殓他的尸体,整整花了一天工夫。”
“是他,能看出是他?”
雍竹君摇摇头,但又说:“衣裤鞋物兵刃暗器都是他的。”
“真妙,留下了死证。”
“而且确是有人追来。”
“是不是非非僧?”
“好象……我们并未看清。”
“你们并末眼见他掉下崖去。”
“我们回来找他时方发现的。”
“你们怎知他掉下去了?”
“曾听到惨叫,找到的。”
“头已经碎了。”
老太婆突然说:“小姐,记得老奴曾对那只耳朵生疑么?那耳朵的耳垂太小,小姐说是因为撕裂之故……”“哎呀!”雍竹君突然若有所悟地惊叫。
高翔接口道:“而南京出了一个会使用惊涛骇浪十八剑的人,目下是一个神秘帮会首领,高手如云,党羽密布,秦淮河四大名花神秘失踪,十六宗窃案失窃金银数百万两……”“天哪!”雍竹君厉叫,以手掩面。
“那畜生已被非非僧去气门,不可能成为神秘帮会的首脑。”臼无常说。
“破气门并非无可救药,如有功参造化的高手,辅以灵药而又求冶及时,同样可以起死回生。”高翔冷冷地说,又加上一句道:“家师就有这份造诣。”
雍竹君发出一声哀号,像中箭的哀猿,以手掩面向洞口中踉跄而奔。
白无常扬声道:“那畜生好色如命,诡计多端,他绝对没死在长恨崖,八月中秋确在南京与老夫见面。既然他说是受到非非僧而追袭,只消查出二十年前非非僧七月以前的行踪,不难查出内情。据老夫所知,那次非非僧到南京,是从东海普陀山取道苏杭西行,不可能到河南又折回南京。”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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