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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等待林华现身。路左的四个人又不敢追,双方僵住了。蓦地,踏草声入耳。
路右的四蒙人吃了一惊,声音发自前面十余步,显然对头已找来了。
第一名蒙人探出头来,顶门刚现,站在二十步外的林华箭已离弦,蒙人的脑袋刚现,箭
便穿眉心而入,直透后脑两尺,巨大的冲力将蒙人后掷八尺,带着一声厉叫,砰然倒地。”
林华一步步向前走,引弓待发。
路左的四蒙人在草中急窜,窜至路侧潜伏不动。
“啊……”路右的第二名蒙人探头上伸,狂叫着倒了。
路左的两名蒙人突然窜出路面,不约而同向跪伏在地的乌锥马奔去,显然都想夺神驹逃
命。
林华扭身背射,连发两箭。
两名蒙人距乌驹尚有五六十步,狂嚎着摔倒在地挣命。
八个死了一半,其他四人被狂嚎声惊破了胆,在一声撤走的忽哨指挥下,四人分向四面
拔腿狂奔。
林华从容发箭在双方相距仅五十步左右的射程下,谁也休想躲得开他的箭,何况逃命的
蒙人以背相向?命运不问可知。
射倒了四名蒙人,他从容收回八枝箭,而且加以拭净,方跨上马循蹄迹追赶两名逃匪。
两名逃匪逃出里外,方缓下坐骑,以牙齿咬开捆手的绳索,然后策马向南沿坡沟向南
逃。逃出七八里外,匪首松了缰,坐骑一慢。他拭掉满头大汗,回头眺望片刻。这是一条弯
弯曲曲的坡沟两侧的丘阜高约两丈余,看不到丘阜上的景物。身后鬼影俱无,没有人追来。
“哈哈哈……”匪首宽心地大笑,笑完向同伴说:“别伦哥台总算够义气,总算派人将
你我救下了。我告诉那汉贼说决不至卫城受审,他竟然不信,哈哈……”
笑声未落,他的同伴骇然叫:“瞧,他……他他……”
匪首循同伴手指的方向抬头望,脸色大变,浑身再次冒汗,不由心胆俱寒。右前方五十
步左右,丘陵上方人马幻现,乌光闪闪的乌锥屹立如山,鞍上的林华丝纹不动,正冷然注视
着他们,铁胎弓上并未扣有箭,但足以令人心惊胆跳。
匪首吸口凉气,绝望地神色涌上脸面,乌锥马雄骏超凡,一天奔五六百里游刃有余,两
匪的小蒙古马,怎逃得过乌锥的追逐。
“我们投降!”匪首脱口叫。
林华策马驰下坡沟,驰近笑道:“我说过要解你们到卫城受审,而你却肯定表示不会前
往,目下又拉远了约十里地,谁成功谁失败言之过早,咱们看看谁是成功的人。目下我又占
了上风,你们大概还有机会。”
“咱们的弟兄,决不会容许你成功的。”匪首硬着头皮说。
“哈哈!他们当然不死心,可是,他们没有机会。”
“你……你要杀我们?”
“放心啦!我要你受审,要杀你早就杀了,还用等到现在?”
“那……那你……”
“我要利用你们两人,诱出你的贼伙一一加以格杀,这条路便会太平不少日子,免得这
条东西行古道断绝了人烟。下马。”
“你要……”
“要替你们上绑。”他一面说,一面将匪马上的贼物包系在鞍后。
他将两匪的双手捆在前面,取出两条长索穿上捆绳。索长约三丈余,他抓住索头跃上马
背,笑道:“没有坐骑,只好委屈你们两条腿了。”
匪首大骇,狂叫道:“汉客,你……你不能这样虐待我,你……”
他冷冷一笑,说:“在下所冒的风险太大,为了公平起见,你们必须吃点苦头,你还抱
怨?走不走悉从尊便,想骑马,哼!别做梦。”
他一抖缰绳,乌锥马向前举蹄,一蹦之下,两匪突被拖倒在地。
“如果把你们拖死,你们便不至于受审,你们也算是成功啦!”他扭头叫。
匪首吃力地爬起,狼狈地怨毒地厉叫:“总有一天,你会落在咱们手上,那时……”
“到那时再说,目下你认命啦!”
重新回到大路上,已经是近午时分了,拖着两个人行程更慢,看光景今晚无法赶到卫城
了。
两劫匪被整得惨兮兮叫苦连天,在烈日下走路本就吃不消,再被绑住双手拖着走,那滋
味别说身受,想起来也足以令人心惊胆跳毛骨悚然。
匪首浑身大汗,尘埃满身,脚下愈来愈沉重,摇摇晃晃地叫:“汉客,歇歇吧,我……
我要水,渴……渴死了。”
林华嘿嘿笑,说:“你们这些大漠匪贼,号称能耐饥渴,还不到半天,你就支持不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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