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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骑士也跟来了。最后面,是方中和方中平兄弟俩。

五爷留心这三个人的举动,但并未出面干涉,南北官道行旅众多,怎能干涉别人的行

止?

出村不远,便是金龟桥。龙背港是一条小溪流,宽仅两丈左右。金龟桥是石墩木桥面的

小桥并无异处。

马车轻快地驰向桥头,马蹄踏上桥面,发出清脆的响声。

桥有灰影一闪,猿猴似的翻越桥栏,眨眼间便屹立在桥中心。

“南无阿弥陀佛!”灰影唱出一声佛号,拦住了去路。

原来是一个灰青便袍未披袈裟的中年和尚,青袍因年深日久而变成了灰色,挟了一柄方

便铲单掌打问讯挡在桥中心,头上光秃秃,戒疤闪亮,满脸风尘。长了一对八字眉,眼角下

吊,显得愁眉苦脸,正是所谓天生哭像。

和尚出现得太突然,显然早有预谋,藏在桥下等候马车上了桥方行现身,前面开道的人

怎知桥下有人守候?马车在桥上进退两难,这一手相当绝。

林华高坐车座,居高临下看得真切,心说:“好俊的轻功,这和尚了得。”

他勒住了缰,车缓缓停下了,距和尚仅差半个马头,再进便撞上和尚了。

“大师父,是化缘的吗?”他问。

前后两方的骑士纷纷向桥头急驰,赶来应变。

和尚咧嘴一笑,说:“佛度有缘人,阿弥陀佛!贫僧来自九华地藏道场,特来指示迷

津。”

“哦!这条小河不像是迷津哩!大师来自九华,不知上下如何称呼?”

“贫僧上悟下净。”

“但不知大师如何指引?”

“请车中的施主一见。”

“车中是女眷,出家人理该回避。大师既然不知车中人,何以指示迷津?”

“呵呵!如果不知,贫僧也不会来了。车中是开封府荣记车行蔡东主的两位千金,没错

吧?”

五爷的马首先驰到,马前冲人已跃落掠过车右到了和尚身左,突然脚下一顿,脸色大变

脱口叫:“不戒魔僧!你……”

和尚又是咧嘴一笑,说:“咦!你不是荣记车行信阳分店的夺命飞环余五爷吗?呵呵!

幸会幸会,你该认识贫僧的,对不对?”

夺命飞环余五脱掉长袍,丢给后到的一名手下,接过飞鞭欧文递上的剑,沉声道:“不

戒魔僧,在下今天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敝东主与你结下的梁子,你冲余某来好了!”

“呵呵!你别慌,自然有你一份,贫僧久走江湖,从来就不会令人失望过呢!”

“你……你想怎样?”

“贫僧三年前就曾经对贵东主说过,要等他的两个闺女含苞待放再来取,贫僧来了,来

得不是正好吗?三年了,待贫僧先看看这两朵含苞待放的娇花是否令人失望。”不戒魔僧不

慌不忙地说完,走向右侧车门,直向夺命飞环撞击,旁若无人。

林华默运真力,劲注鞭绳,拉开大嗓门怪叫:“和尚,桥窄,人多,你们在此地吵闹,

不是存心不让人走路吗?”

“你这赶车的叫驴,给我闭上你的鸟嘴。”和尚粗野地扭头骂,骂完撞向余五。

林华的长鞭像一条灵蛇,一无风声二无鞭响,闪电似的从和尚身后疾落,突然卷住了和

尚的右脚,喝声似沉雷:“和尚落水!哈哈哈哈……”笑声中,人影暴起,车轮急转。

不戒魔僧,正是宇内九大邪妖之一。正是见不得美女的著名色魔。不止此,这贼和尚任

何不戒,酒色财气杀人放火无一不好,所以自称不戒。其实,他早年确是曾受过戒颇有地位

的僧人。大概看不破世情,与佛无缘,受够了苦修的活罪,转而走极端任何不戒,加以艺业

惊人,而且心狠手辣,气量狭小牙龇必报,尤好美色,便成为宇内九大邪魔之一。白道朋友

恨之刺骨,黑道群豪也畏之如蛇蝎,但他的艺业深不可测,想找他的人下场必定够惨。

林华当然听说过这号人物,但却无所畏惧,乘和尚将注意力放在夺命飞环余五爷身上的

刹那间,出其不意用赶马的长鞭戏弄和尚。

不戒魔僧根本没将夺命飞环几个人放在心上,更不必说一个赶车的车夫了,骄者必败,

骤不及防便着了道儿,右脚被缠,皮鞭梢紧紧地勒入肌肉,巨大无比的凶猛劲道,将他凌空

拉起,飞起丈余抛过桥栏,没有他稳下(禁止)躯或反抗的任何机会,反应力虽快亦无法应变,卟

嗵嗵水响如雷和尚落水。

在长笑声中,马车冲过桥,向前飞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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