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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管!”吴琨乖戾地叫。
“我去告诉爹……”
“你怎么不去?”
“好,我……”吴芬气愤地扭头便走。
“且慢。”林华叫。
“你……”
“你这位弟已病入膏盲,无可救药,必须我这位今世华陀,替他好好治治。”
“什么?你……”
话未完,林华一把抓住了吴琨,掌影连闪,“拍拍拍拍”四耳光清脆动听。
“哎……哎……”吴琨狂叫,双手凶狠地在林华的肋腹猛捣。
林华浑如未觉,一把抓住小家伙的天灵盖向下掀,冷笑道:“你的拳火还不配替我抓
痒,翻吧!”
左手上掀,右手压下天灵盖,小家伙来一记背部着地前空翻,“砰”一声跌了个手脚朝
天,昏天倒地。
林华一不做二不休,俯身抓住小家伙的双脚,一声低叱,抡起小家伙原地大飞旋,愈转
愈急一面叫:“这叫做山东大擂,也叫八方风雨,忍着点,小少爷。”
“救……命……”吴琨狂乱地叫。
“宗三,你……”吴芬骇然叫。
林华将小家伙脱手向上抛,接着放下劈胸抓住又向上提,一手拉住小家伙的左耳轮,冷
笑说道:“我先拉下你一双耳朵,再打掉你满口牙齿,然后扭掉你的鼻尖,然后弄断你一条
腿。哼!这一辈子你再也神气不起来了。”
“你……”吴琨软棉棉地,有气无力地叫,脸上开始青肿。
“我怕什么?穷光蛋一个,孤命一条,一无所有我就天不怕地不怕。而你,百万富豪的
小少爷,我不相信你不怕死,先撒下你的耳朵再说……”
尚未用劲,吴琨已杀猪般狂叫一声,如丧考批地叫:“饶命!饶……饶命,我……我
道……道歉……”
林华手一松,吴琨脱力栽倒,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嘎声呻吟,像条老病狗,威风尽失,凶
焰全消。
“说,下次还敢不敢?”林华叱喝。
“下……下次不……不敢了……”
“别赖在地上,起来,带我到西院安顿。”
“这……”
“你起来不起来?”
“我……我头晕脑胀……不!我……我起来,我起来
吴琨完全屈服了,两位使女站在远处暗笑。
吴芬上前扶起乃弟,强忍笑意向林华说:“宗三,你未免也太放肆了些……”
“什么?你说我……”林华变脸问。
“听我说,你先别生气……”
“我生气?见鬼!我觉得好笑。你瞧,我可把他治好了,大概他一辈子也没学到向人道
歉讨饶,这次却学会了。”
“宗三,别说了,舍弟当然有不是,但你也过份了些。我领你到西院,走吧!”
他被安顿在一间雅洁的厢房中,有一名老仆与两名中年仆妇伺候。仆妇送来了他的行
囊,吴芬带了两名侍女,亲自送来了一把剑,一根五十斤的金钱虎尾棍,长有八尺,粗如鸭
卵,正好趁手。
小姑娘换穿了一袭花衫裙,薄施铅华巧梳妆,明艳照人,显然曾经过细心打扮。这才像
一位财主富豪的千金,摇身一变,从穿劲装的野丫头,变成含苞待放的闺阁温柔少女。
她奉上剑,灿然一笑道:“宗爷,请看看这把剑趁手不趁手。不知宗爷对住处满意吗?
下人们如有不周之处,务请不客气地加以指正。”
这是房外的小小客厅,豪门财主的客室,岂会令客人不满意?林华将剑信手放在几上,
向她颔首一笑,注视着她说:“喝!吴姑娘,刚才那位野丫头不是你吧?怎么摇身一变,便
成了清丽脱俗的千金小姐啦!唉!真难以相信哩!令弟目下怎样了?”
世间不喜欢男人称赞女人并不多,吴芬赧然羞笑,笑得十分得意自负,低下粉首回避他
的目光,脸红红地说:“宗爷见笑了。舍弟回住处去了,躲在房中不敢见人……”
“他没在令尊面前告状?”
“很怪,他径自回住处去了。不瞒你说,舍弟因家父溺爱过深,自小便乖戾暴躁,一年
到头几乎无日不闯祸,府城的人,见了他便头痛,有时简直不通人情。宗爷今天给他的教
训,可说是他十余年来,破天荒第一次受到如此严重的打击和挫折。如果因此而改变性情,
家父与贱妾感激不尽呢!”
“姑娘,假如他性情改变得更乖戾更暴躁,小可罪莫大焉。在下有一件事请教,希望姑
娘坦诚相告。”
“宗爷有何赐教,尚请明示。”
“西面槐林内,在下遇上一位驼背老者,他是府上的什么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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