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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贤侄,令尊到底何时可以抵达?”
“小侄是月初奉家父之命,前往南岳促请韦老伯出山为世除害,根本不知道许州三杰的
事。”
公孙云长正色说:“小侄的朋友,原来预定两天前赶来岳州,策划潜赴武昌,向狗官行
刺,清除走狗。可是,迄今为止,小侄的朋友尚未赶来,不知发生了何种意外。至于家父方
面,则准备在南京方面周密布置除奸网,专等狗官动身东下南京时,在太平府以东下手。除
此之外,小便毫无所知。”
“这……贤侄与令尊之间,难道互相不通信息的?”
“小侄行踪飘忽,行脚匆匆,即使想保持联络也不是易事。”公孙云长推得一干二净。
“吴兄,此中大有疑问。”
凤阳名宿金杖叟阎逸鸿老眉深锁,郑重地说:“公孙见所传手书,是谁传送的?”
“独臂灵官尤广,书信不会有问题。”
万家生佛说:“拔山举鼎也不曾抵步,也没听说许州三杰的消息。而在此地主事的鄢府
两夫子,也绝口不提许州三杰之事。他们高手云集已是不争的事实,料定咱们会来也是事
实,他们全力截杀公孙贤侄也是事实。现在咱们需要决定的是:要不要向他们发动袭击。”
“吴兄,他们不在城中等候拔山举鼎到来,反而在郊外枫桥杨家故意让咱们有机会袭击
是否合乎情理?”
称雄大江两岸的名武师金眼鸥敖刚提出疑问:“他们明知在城中可以得到官府的协助为
何要放弃优势,冒不必要之险?这与他们以往的作风不同,其中必有阴谋。”
“他们准备一举了断,一劳永逸。”
公孙云长说:“咱们不是也有相同的念头吗?小侄认为,咱们等拔山举鼎一到,立即与
他们了断,不但可以救出许州三杰,也可将南衡的儿子救出来,以免南衡受到他们的胁迫,
对咱们极为不利。”
“兵贵神速,不能等拔山举鼎到来。”
有人提出反对意见:“这不是道义之争,而是正邪之斗,不能等他们主力到来再硬碰硬
搏杀。”
“除去一些小人物,值得吗?”
公孙云长反对先行发动:“打蛇打头,蛇无头不行。拔山举鼎是狗官的虎怅,助狗官搜
刮的罪魁祸首,能除去他,其他小人物必定一哄而散。再说,拔山举鼎不来,许州三杰当然
不在此地,咱们岂不枉费心机?”
人一多,意见也多,顾虑也多,难免有些人意见相左。结果,多数人赞成等拔山举鼎到
来,堂而皇之作一次决定性的了断。
这一等,耽误了先机,失去了主动。
怡平第二天发觉万家生佛一群人毫无动静,不由暗暗叹息。正邪双方博杀两三年,各展
奇谋,各显神通,已经壁垒分明,双方皆使用各种手段,消灭对方的高手,以免对方继续壮
大,能除一个,自己便多一分优势。目下拔山举鼎尚未到来,如不乘机先下手为强,除去落
脚在杨家的人,等对方人手到齐再发动,所付的代价可就难以估计了。
拔山举鼎何时可到?谁也无法断定。
距月底还有三天,估计拔山举鼎应该在三天之内到达。
好漫长的等待,怡平等得心中冒烟。
他不是等万家生佛那些人发动,而是等候两方面传来的消息:神箫客和人魔鬼母的消
息。
他必须在南衡到达之前,把韦云飞救出魔掌。
邻房的四个人,其中有乔远在内。这四位仁兄一整天都在外面走动,不与客店中任何人
接触。直至薄暮时分,方先后返店。
掌灯时分,一位店伙端着食盘,将晚膳送入房中,一面将食物摆在桌上,一面低声说:
“蔡老前辈有口信:二更天,镇湖桥见。”
“谢谢。”他欣然道谢。
很糟!在他的打算中,如果有所行动,就与神箫客和两位姑娘参予,多一个人就多一分
力量。可是,神箫客和两位姑娘隐伏在城北郊,而镇湖桥在南门外,时间上已不许可他去邀
请帮手了。
匆匆食毕,他出店逛夜市,在夜市逛了一圈,摆脱了跟踪的五个人,钻入一条黑暗的小
巷,一溜烟走了。
二更正,城内夜市将阑,他准时到达镇湖桥。湖桥街的夜市散得早些,街上已游人稀
少。
桥头右首的栏杆坐着一个泼皮打扮的大汉,居然在黑夜中看出他的身份。
“庄老兄吗?请随我来。”大汉向尚未停步的他低声招呼,走向河岸的小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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