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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确是愤火中烧,为了纯纯姐弟,他确是九死一生,其实他根本用不着多管闲事,这世

间好人难做。

“贤侄请留步。”南衡居士总算不糊涂。

“有什么事,老伯可以先问公孙云长。”

他转身沉声说:“如果不是为了令媛令郎的闲事,我庄怡平早就到了南京花花世界快活

去也。走狗们搜刮天下,锄除侠义道高手名宿,与我庄怡平毫不相干,我犯不着与走狗们结

深仇大恨自讨没趣。老伯,你目前只有两条路好走,两条路都很崎岖,因为你是侠义名宿。

其一,替走狗们锄除侠义门人,以救你的儿子;其二是与万家生佛联手合作,牺牲一个儿子

换取千秋侠名。言尽于此,我在碧湘老店落脚,暂时还不打算离开,有事在店中候教,告

辞。”说完,他回头飞掠而走,一跃四丈余,有如电射星飞,速度骇人听闻。

“贤侄请留步……”南衡居士大叫。

群雄膛目结舌,被他的超凡入圣轻功吓愣了。

女飞卫毕竟不是太过刚愎的人,怡平这番话情至义尽,理由充分,不由她不动容。

有些刚愎的人,有时反而能接受别人的顶撞;女飞卫就是这种人,事情一过便冷静下来

了,但口中仍不饶人。

“这畜生可恶!”女飞卫恨恨地说,却不提儿女被怡平引诱出走的事啦!

“凤至,你不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吗?我们应该去找公孙贤侄。”南衡居士平心静气地

说。

“鬼的贤侄!”

女飞卫怒火又升:“如果这件事真是公孙小畜生在搞鬼,哼!我饶不了他。”

“爹,目前最重要的事,是营救小弟。”

韦云翼忧心忡忡地说:“向拔山举鼎要人。”

“对,找走狗们要人。”群雄中有人大声叫嚷起哄。

“千万不可妄动,诸位。”

南街居土不胜焦灼地说:“只要一露脸,老朽便脱不了身,势将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了。”

“爹,这件事恐怕只有庄兄弟能应付得了。”

韦云翼说:“看了他的身手,毫无疑问地,那天晚上对付鬼丐与剑无情一群走狗的人,

定是庄兄弟所为。咱们来了两天,得到不少消息,走狗们提起庄兄弟,几乎没有不怕的。”

“他不会帮我们的忙了。”

南衡居士摇头苦笑:“为父看得出,他对咱们韦家成见甚深,良难化解。唉!目前为父

只有一条路好走。”

“爹的意思……”

“与万家生佛吴老弟合作。”

“不行!”

女飞卫极力反对:“咱们的孩子……”

“凤至,你要我屈服,做他们的走狗?”南衡居士沉声问。

“天哪……”女飞卫掩面狂呼。

“爹,孩儿先找到神箫客前辈和纯纯小妹……”

“你到何处去找?连上百高手也查不出他的行踪,去打锣寻人吗?真是!”

“找庄兄弟,错不了,我去找。”

“这……城里危险,如果你再失陷,老天爷!你想到后果吗?”

“安老,还是晚辈去走一趟吧!”

彭飞枪说:“顺便找万家生佛说一声,请公孙少堡主来一趟说个明白。”

“不,我晚上去。”南衡居士咬牙说。

“公孙少堡主不会来的,他也没有什么好说,”

一位中年人冷冷地说:“公孙少堡主在客店,教唆韦少爷的经过,我曾经打听出一些风

声,只怪我不肯相信而已。经庄兄弟一说,我想,这件事已无可置疑,责任全在公孙少堡主

身上。听说,高姑娘的一仆一婢,都是死在走狗们手中的,死时公孙少堡主都在场,还是庄

老弟替他们料理善后,多次替他们解围。有谁不相信吗?”

蓦地,一位花甲老人向外一指,叫:“船!有人来了,会不会是万家生佛派人来了?”

是一艘无桅的小桨舟,短程代步的小艇。不久,船急驶而至,一位中年人一跃登岸。

群雄在原处目迎,有人叫:“九幽客吕杰!这黑道恶贼是拔山举鼎的爪牙,他们知道咱

们的行踪了。”

九幽客手握一封大红拜帖,急走入林。

“韦兄请了。”

九幽客抱拳为礼,脸上笑容可掬:“奉大总管拔山举鼎皇甫大总管所差,有书信面

呈。”

“有劳了。”南衡居士接过书信。

“在下立等回音。”九幽客咄咄逼人。

南衡居士拆信一看,愣住了。

信上,寥寥数语:“明日(六月三十日)午正,枫桥杨家设宴为湘南豪杰洗尘,务必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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