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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你们的胆子可真不小呢!等会儿让你们在黄州岸上,日后咱们找鲁水牛就去”
小艇急如流夭,直向远出三五里下的大船追去,艇上四个少年男女重新见礼,延芳兄因
怕祖父追踪,所以改了姓名。
将徐字去悼了双人旁,延字也去掉,变成了余芳和余艾。四人相见恨晚,自有一番客
套。
这时,左侧百余丈外,也有一艘情形快艇顺江而下。操桨人是一个赤着上身的,浑身肌
肉虬结如球的三十岁大汉,熟练地运着两支父。小艇快逾奔去,速度惊人。
船头去盘膝坐着一个身材奇伟的少年,黑发盘头,四字超绝,只是一双星目有点异样,
射出慑人心魄的冷电芒。
涂丹也似的双唇闭得紧紧地,嘴角现出一丝倔强而又阴沉的冷笑。
身穿青色对襟劲装,腰带上插着一个细长包,一双莹洁而恃大的虎掌俯在膝盖上,目光
注视着艇前滚滚江流,似乎有无限心事,难以排谴。
突然,他仰天呼出一声长气,自言自语轻声说:“双凶一霸,梅文俊一日不死,你们也
休想安宁,但愿你们留得命在。”
又道:“别在我取你们项上人头时,横死呀!”
说完,长叹一声:将手掩面低声道:“芳弟芝妹,荆门这一一别三年,可怜我连你们灵
骸也无法寻觅。”
又道:“愚兄这次千里投师,途经潜山先找阎工令报急,还望弟妹隐灵助我,祝我一举
成功!”
小舟如流夭,看着要与延芳兄妹的小舟齐头并进,只是中间仍隔百十丈距离,不能看
清!
延芳兄弟的小舟已追及大船。
延芝突然对乃兄说:“哥哥,怎的我突然感到心潮澎湃。坐立不安呢?这是为什么?如
此怪异!”
延芳也困惑他说:“是呀!我也感到心血翻腾呢!怪事!”
延芝身边的东方玉,将她挽住身边坐下说:“芝姐你刚由水中搏斗上来,气血波动自然
之象,有何足怪?别胡思乱想,,心神不宁!”
小舟一靠大船,由东方群领先,一一纵上大船。
葛叔叔结汀缆,对四个大汉淡淡一笑道:“好汉们你们委屈些在这歇歇,午夜让你们在
黄州上岸。”
提起水中捞起的延芳兄妹包裹,一点足,轻灵地纵上大船。
百丈余外那小艇上的操舟大汉,向船首少年叫道:“梅老弟,那大船的人端的不凡,连
掌船的伙计也可用轻功提纵术。”
又道:“自漂荡的一叶小舟一纵气两丈,不简单呀!”
梅老弟回头淡淡一笑道:“陈大哥,你长他人志气,你老兄不更高明些么?其实,他们
五人轻功虽佳。”
他回头看了陈大哥一眼,又接着说:“但丈余高远还要借力作势,那有你来得纯厚
呢?”
“老弟过奖,假使要有老弟你造诣的百分之一二,不是我夸口,长江这条水道,我分水
飞陈家谋足以倒海翻江。”
少年似笑非笑他说:“我是说,以我的造诣制衡,应该足以翻天履地了么?你是捧我,
还是损我?”
“老弟,别钻牛角尖,我的意思是:要是我能有老弟你的造诣,加上我的江湖经验,定
然在长江流域称雄道霸,插翅虎怎敢象上次一样,明目张胆挑我的摊子?”
说完,仰天长笑,声如洪钟。
他笑完又道:“至于老弟你,初涉江湖,气吞河岳,固然一鸣惊人,但经验不足是与生
俱来的!”
又道:“水里火坐,剑树刀山、世情诡诈,人心莫测。处处得留神暗算,时时得小心笑
里藏刀。”
他微叹道:“所以江湖是闯出来的,名望和交情是打出来的啊!这岂是一促而成的么?
难呀!”
后又赞许他说:“我分水飞鱼不是瞎子,十年后,假使老弟你仍然健在,如不是武林翅
楚,名震江湖,陈家谋这大好头,绝下多留一日,老弟,好自为之,哈哈!”
两人都笑了,只是,梅文俊的笑声阴冷而又凄凉,充满了悲愤和怨毒的情绪,令人心惊
肉跳。
小舟去知飞夭,船轻水急,近午便到了黄州。
梅文俊不是被宇宙神龙迫坠飞瀑深渊了么?怎么又在长江中现身,与义弟妹错舟而过
呢?”
一年前,宇宙神龙率走狗围困白鹿岭石笔峰,夺去荆山老斐的九如心法图,迫他吞下千
日醉毒药。
荆山老臾不甘自裁与宇宙神动手,岂知三招一出,发现宇宙神龙已练有护身真气,双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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