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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赤伏卧舱中雄伟大汉身上,背上腰带正插着那只布囊,正是文俊之物。

她惊叫一声,双足一点凌空扑入舟中,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古训,一把翻转他的虎躯,

不是文俊是谁?

只见他嘴角流血,左胸上现出一只奇大的漆黑掌印,发散出一股辛辣而略带腐臭的气

息,显然是被人用绝毒的掌力所伤。

小姑娘一声惊呼,手一软,坐至舱内,脸如死灰。

文松及时将小舟并起,急叫道:“妹妹,快定下心神。看有救吗?”

小姑娘惊魂入穴,用手一探文俊鼻息,绝望地犯哪道:“气息全无,死了!天!这……

这太残忍哪!”

文松心中一惨,虎目垂泪,凄然他说:”妹妹,人死入土为安,他对我们思重如山,不

能让他的灵骸落到喂鱼安葬。”

文笃泪如雨下,银牙咬得格格作响,亲自抱起文俊尸体,一面跨回小舟,一面恨恨他

说:“谁下的毒手呢?我不回家去了,得沿江打听消息,上天人地,碎骨粉身亦无反顾,我

要找出他的仇人来。”

她刚回到舟中,还未将丈俊放下。突然咦了一声说:“晤,他身躯温热,肌肤晶莹如

玉,似有光彩流传,伤处亦无腐化痕迹,并不象死去啦!”

急急将文俊放下,扣紧他的左手脉门。良久,她面露喜色叫道:“脉息又慢又弱,几难

发觉并未死去呢!快!给我两颗护命保心丸。”

文松扔掉船浆,探手百宝囊中取出丹丸,文纺用手绢拭净文俊嘴角血迹,将护命保心丸

纳入他口中,兜上一些江水,灌入他的喉咙内。

文松将小舟划向上游,向大船驶去,摇头叹道:“你可闻到腐臭味么?妹妹,别枉费心

机了,你仔细看他胸上伤痕,就知道缘故了。这是塞外黑沙毒掌,听爹爹说过,中者无救,

而且心腑尽裂,筋骨腐化,这种歹毒掌功,江湖中甚是罕见,不知那个穷凶极恶之徒,竟会

对他下这毒手,唉!晚了!”

文筠有点不悦:“你胡说!他筋骨并未受损,内腑也未碎裂,绝不是黑沙毒掌所伤。”

“信不信由你,只怕少林派的至宝八室紫金夺命丹也无能为力。你千万别碰着那黑色掌

印,陪上小命才冤呢!”

这时,大船已到,船上伙计将文俊移入中舱,兄妹俩命仆妇安置多枕。丈俊仍象一条死

鱼,半天毫无动静。

文松兄妹俩在内舱伴着毫无声息的文俊,文筠一时好奇,取过文俊的天残剑拔出,一声

剑啸锈影缤纷。

文松吃了一惊,接过仔细审视,突然心中一凛,惊道:“妹妹,这短锈剑有点门道,冷

气森森,锈剑不是真锈,你可知道有关这把破锈剑的传说么?”

此时文筠那有心情和他谈论,只摇摇头没吱声。

文松将剑在檀木桌角轻轻放下,木桌毫无异样,他说道:“这剑不是吹毛可断之神物,

但只消略加内力,坚无不催,你看。功行指掌,向下一按,剑无声而过,桌角无声中分,

“扑扑”声响跌在台下。

文松神色情肃穆他说:“江湖上盛传着早年的神剑赤焰天残,这剑与传说中的天残有点

吻合,剑主人失踪四十余年,难道这位梅兄就是剑主人的门下么?”

文筠吃惊地叫:“你说是恨海狂人么?”“正是他,恨海狂人与整个武林为敌,打尽天

下无敌手,至今六大门派中人仍恨之切骨,梅兄如是他的门下。恐怕......”

文筠打断他话头说:“不会的,恨海狂人失踪四十余年、失踪前在江湖横行了一甲子,

要活到现在,至少也有两甲子以上年纪,不可能调教出这么年轻的门人的。”

兄妹俩谈谈说说,静静等待变化,小丫环几次前来催请晚膳,但兄妹都摇头拒绝。直至

初更时分,文俊仍毫无动静。兄妹俩方凄然出舱,死了万一之念。

文俊昏厥半日,神智皆晕,由于他们生心已失,而且妄用真力,故尔腐尸毒乘机由微血

管中浸入肌肤。饶是他的肌肤和经脉皆由玉浆洗经过,百毒不侵,腐尸毒虽歹毒无伦,只能

乘他神智自乱中潜在肌肉缝隙里,没有多大作用。

文筠喂了他两粒护心丹,掬他几口冷江水,心脉渐渐苏醒,神智自清,在文松兄妹刚离

开时,他突然醒了过来。

他睁开星目一看,感到自己处在另一环境里了,卧的是矮脚花床,身上盖着薄裳,两侧

方格子花窗绿帘低垂,两端各有一道朱漆小几,近窗处有座书案,文房四宝皆备,案前一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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