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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将两个又丑又老又蠢的分给咱们,太不公平,早晚咱们得自己设法,何不早早地自己做打
算呢?”
另一个沉浊的喉音说道:
“使不得!程老三曾得堡主一再告诫,绝不许咱们到建昌闹事,说是麻山有几个最难缠
的家伙,怕他们不来管闲事呢!”
“几年了,鬼知道咱们吃得苦头,程老三不准咱们自寻快活,他自己却那样艳福齐天,
哼!”
“算了,别发牢骚了,反正都是女人,有那么两个也够咱们受用了,是不是,老弟!”
文俊暗喜,心说:
“得来全不费工夫,这两个东西果然是惊天堡设下的暗桩,看来,三位师姑在这三年
中,定然没在江湖露面,慈云庵必定被吴天堡的人盘据了。这也好,先间清内情,闹他个落
水流花再说。
想到这里,猛地一长身,凌空直上,两个暗桩相背而坐,按理断无被人接近而不知之
理,可是文俊的功力,已经登堂入室,焉能让他们发觉。
他们只感到肋下一麻,立时知觉全失,耳中仿佛听到微风凛然,钢刀脱手而坠,身形也
腾空而起,其余便一无所知了。
文俊挟着两个活死入,找一处林深草密处,将两个人扔下。
自己盘膝坐在一旁,掏出恨海狂人所赠面目戴上。
人皮面具有正反两面,正面是淡金,乃是中年人面容,反面紫灰,是古稀老人的容色!
这是恨海狂人的行道江湖的两种化身,文俊这次用的是正面。
他准备妥当,将两个人穴道打开,冷然在旁坐好。
两大汉陡然清晰,莫名其妙地爬起,那喉音嘶哑他说道:
“喂!郑兄,咱们……怎哎!你……是你,是……鬼?”
他话说了一半,便发觉身边不到一丈处,文俊的身影和神目中射出的阵阵冷电寒茫,惊
得一跃而起。
姓郑的也象只被踩着尾巴的狗,不由惊跳起来。
文俊没做声,冷然端坐不动,目中神光倏敛。
姓郑的探囊取一把匕首,强做镇定喝道:“相好的,你要再不答腔,休怪大爷心狠手
辣,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文俊仍不做声,象是一座化石。
两贼只感到背上直冒凉气,另一个人本能地去拔背上单刀,但除了刀鞘,一无所有。他
惊叫道:
“我的刀呢?我的刀……”
“刀没有用,你还是安静些好。”声音冷似寒冰,发自文俊的口中,丝毫不带一点人
味。
姓郑的说:“你究竟是人是鬼,说!”口气微显惶急。
“人与鬼并无不同,其实鬼比人更要好些。你自己去揣摸我是人是鬼吧?”声音仍然冰
冷。
姓郑的一声大喝,提匕首飞扑而上,文俊依然坐着不动。
刀到,左手一舒一扣,闪电似地扣住他的右上肋,只一带,姓郑的杀猪似的嚎叫起来,
仰面朝天躺在文俊身边。
耳听文俊冷峻的声音说道:
“小伙子,你在我面前弄刀舞爪,那是自费劲,先让你反省反省吧!”手一用劲,五指
陷入膻中一寸多深。
姓郑的额上汗水如雨,拼命地杀猪般地狂叫。
“不许叫!”
他已经叫不出来了,哑穴已经被点,只能翻着眼,吐白沫。
另一贼一看大事不好,抱头撒腿便跑,没命狂奔。
跑不到八尺,倒抽一口凉气,惊的腿也软了,怔怔地望着发呆。
原来他身前丈来处,正盘坐着那面如淡金的怪人,身前正躺着他的同伴。
“哼!?”
这一声冷哼,把他的惊魂召回,转身看看身后,先前怪人盘坐处果然不见人影,他拔腿
就跑。
不到一丈,突然又是一声冷哼,身前正是那面如淡金的怪人,一点也不假。就是他,正
盘膝坐在那里。
这家伙抽了一口冷气,头晕目眩,浑身战术傈。
猛听见冷冰冰声音又起。
“小伙子,乖乖地站着,回我的几句问话。”怪人说话了。
“你……你不是……是鬼罢?”他张口结舌他说。
“是的!”
怪老人答得斩钉截铁。
“所问的话,答与不答全在于你,但要是其中有假,我不再问了,反正惊天堡的人多的
是,我可以另找别人。”
“你问就是,在下知无不言。”
他只觉得浑身肉皮发紧,头皮发乍,机伶伶打一冷战。
“你们是惊天堡派来的?”
“一点不假!”
“来了多久了?”
“半年零十天。”
“来做什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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