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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车怒马全都嘎然刹止。

车后那中年汉子端坐鞍上,双手按在判官头,从容地脾腺着沙东旭,淡漠地徐徐发话

道:“朋友,尊容堂堂一表,神采飞扬,绝不是(又鸟)鸣狗盗,宵小无赖之流,意然铸出这等令

人耻笑之事,委实大出在下意料,朋友你尊姓呀?”

“你是谁?用飞矢断枝手法断我马鞭的可是阁下?”

“无名小卒,江南省雷安是也,如果刚才那纽绊不对马鞭,而转章门,脊心、藏血、中

上下三路,阁下是否皆有万全准备?”

东旭脸上一红,但却恼羞成怒,冷笑道:“要是纽绊儿能伤得了我夺魂神剑沙东旭,江

湖中是该没有沙某的名号了。”

“原来是沙大侠,久仰久仰。”雷安淡淡一笑,又道:“哪位兄台敢情就是大名鼎鼎的

神鞭伽蓝大侠了。”

“不敢当,韩云彤正是区区在下。”神鞭伽蓝满脸笑容地答道。

雷安含笑礼过,然后毫无表情地撕下胸前另一条纽绊在眼前一幌,说道:“沙大侠,侠

名四播,盛名之下无虚士,雷某倒是相信,这样好了,沙大侠无故挑衅,行同登徒子之流,

雷某身负重任,不得不向阁下讨取公道,咱们也不必弄拳舞剑,在下知道沙大侠剑下功夫超

人造诣,就请阁下拔剑,我这纽绊再使用一次,如果阁下能避开一击,不管用剑用掌都行,

要是沙大侠能毫无伤口,在下即不再追究就是了。”

沙东旭倒有点犹豫,自己一剑在手,别说是布造的纽绊,就是满天花雨梅花针也别想近

身,这岂不是瞎扯蛋吗?简直是开玩笑。

就在他困惑沉吟之间,雷安若无其事地将纽绊向空中一抛,怪!纽绊象只针,飞旋着停

在空中片刻,突然“嗤”地一声,绕了五尺宽的一个平面圆弧,飘然落下他的掌中,方寂然

停止旋转。

沙东旭脸色一变,韩云彤笑面倏然,束然问道:“韩某真是眼不识泰山,原来兄台是云

剑一奇雷安大侠,那一位,想必是达摩剑雷平大侠了。”

香车前一那个中年汉子,正若无其事地驱刀缓缓转近,闻言淡淡一笑道:“我也不敢当

大侠三字,韩大侠不是有眼不识泰山而是不识蒿山。”

这时,文俊已已经在旁超越香车,目不旁视地大踏步赶路:将他们的话置若罔闻,其

实,他已听得十分真切。香车的绿色绣帷内,有一只深潭似的美眸,由帷隙中向外张望,看

见四个人斗口,也看见恍如临风玉要树似的文俊经过。

他不但毫无惧色,而且神采飞扬。他在想:“飞旋而上的手法不难,只是那撕下的布纽

儿也可运用自如,却是不简单,晤!这大概与摘叶飞花有异曲同功之妙,全靠内家真力控制

飞行,这得好好研讨。”

不久,后面车马已被竹林挡住不见了,他研讨飞旋而上的手法和发劲力道,也有了一定

结果。

原来他的黑白棋子,仅能作平面旋动,只可作切割之用,假使用针形暗器夹用棋子中使

用,威力岂不倍增么?他悟性特强,又肯虚心研究,果然被他创出在黑白棋子中,贯以细针

的诡异暗器。

每一时颗棋子中,嵌入一个细小的活动钢针,当棋子飞旋进行时,离心力带着钢针旋

转,按力道之大小徐徐控制方距离,届时钢针自行旋转着飞出。与棋子的方向恰成直角。

假如了大小以人为目标,在作变向飞行的瞬间,钢针突然飞射出去,想躲恐怕千难万

难。

他正沉浸于自己的创意中,心无旁物,身后蹄声渐近,将近身后,他知道神鞭伽蓝和夺

魂神剑来了,由达摩剑的名号猜想,雷平兄弟定是少林的门人。

大六大门派中,少林弟子极少在江湖上生事,非不得已,不会绝人生路。看情形,还是

鞭伽蓝和夺魂神剑两人走然向雷平兄弟服输道歉了,故能平安离开。

车声辘辘,蹄声得得,雷平兄弟护着香车加快速度向南昌府急驶,超过了神鞭伽蓝,也

超过了文俊,渐渐走远。

不久,一骑快马迎面赶到,马上青衣大汉看了文俊,似乎一惊,随即伏鞍狂驰而去。

文俊心中一怔,心说:“这家伙樟头鼠目,准不是好东西,怎么他有点认识我呢?他那

惊厄的神情着实可疑。”神鞭伽蓝和悉眉苦脸的夺魂神剑,恰好的这时越过文俊。

走了五六里路,双方相距不到一里路,身后蹄声如雷,到了一群凶神恶煞。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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