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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俊一看来人,知道糟了,十二人中,是惟一在天残剑下逃生的人,也只有他两人,知

道文俊有那么一把锈迹斑斑的天残剑。

当道而立的是一个白发如银的老人,方面大耳,眼中精光四射,两太阳高高鼓起,虽则

寿高八十,但脸上甚少皱纹,身穿葛衫,足踏抓地虎快靴,腰系一把沉重的金刀,身材修

长,看去威猛已极。

文俊心是暗惊,但神色不变,看了来人一眼,没做声。

“一点不假,就是他。”俞光杀机涌现地吼叫“那夜星光甚朗,小侄不会走眼,他那古

怪的剑招,和奇形短剑实在高明,就是他出来打横,让那老匹夫漏脱了。”

老头儿皮笑肉不笑他说道:“孩子,你可好吗?七泽苍龙可是你救走的?你姓什么?是

何人门下?”

文俊放开绿飞鸿顶上巨掌,看了看停在旁边的无敌神剑;他们都停步向这瞧,他冷冷他

说道:“老前辈,你是向在下说话?”

老头子毫无火气他说:“正是,算你问对了我。”

“请教,若前辈,是无聊呢,抑或是烦闷呢?”

“两者都算。孩子,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从实道来。”

“不是招来?说道,太过客气,不敢当,对不起,在下目前大事未了,等会儿再招也不

迟。”

俞光怒吼道:“住刚在候老前辈面前,敢如此傲慢无礼?快些规矩回答。”

“你是什么东西,在老前辈面前大呼小叫地,首先你就是大不敬,哼!”

文俊不甘势弱地回答,针锋相对。

俞光恼羞成怒,暮地吼道:“小狗不知死活,毙了你。”抢上前一掌吐出,劲风怒吼。

他也许是有靠山可恃,忘了那夜一剑之险。

文俊没理他,向侧跨了两步,绿飞鸿身不由己,被人带得一踉跄,她哑穴被点,做声不

得,只痛得花容失色,眼中几乎快要流出了眼泪。俞光正想揉身进攻,暮地灰影一闪,无敌

神剑率众人已经掠到,怒声说道:“住手!”又向老头略一拱手道:“众镖头请了。寇某有

不情之请,万望海函。这小伙子本是寇某而来,目下敝谷令主孙千金,落入他手中,投鼠忌

器,不得不从他一次,但望总镖头开一面也放他一次,寇某感甚。”

“寇老弟,不是老头儿不通情理,这月来遍访江南湖广二省,好不容易找到了他,这次

再让他溜了,天涯海角何处去寻,到哪去找?老儿在这久候多时,皆因老弟你抢先一步,所

以直待老弟你撤走,方行现身,可谓情至义尽啦,目下么,请恕老儿不情,非动手擒他回武

胜关不可。”

“好个情至义尽!哼!至下为止,我寇春风那会离开了!你若这么一闹,岂不误了雁姑

娘性命,未免欺人太甚。”

“没得说的,刚才阁下命令上马,这不会是假的吧?再说,江西与江南省毗邻,要让他

脱身溜掉,我这江南省总镖头凤翅金都如虎的名号岂不砸了?这事断难从命。”

“这么说来,总镣头势在必行,非致雁姑娘于死地不可,是么?”

“笑话,荒谬之至!我只向这小子下手,谁说我要致雁姑娘于死地!就毁了她,也不是

我候如虎之错。哼!”

“寇某得闻高论,端的茅塞顿开。”寇春内脸上已泛杀机。

“好说,好说,就事论事,这不过是晃而易见之事,谈不上高论。”

“委实是高论,乃是武胜关自以为是,颠倒黑白的高论,当然显而易见。”他的手已按

在含光神剑的剑靶上。

候如虎说道:“你别不服气,咱们一个黑一个白,本是死对头,要不是早些天贵谷传来

武胜关要求盟主联合武林黑白两道,共同对付恨海狂人。老实说,候某还不屑与你说话。”

寇春风怒道:“要不是雁姑娘在那小子手中,寇爷说不定早就宰了你。”

“哈哈!”候如虎狂笑起来,“凭你,真是令人笑掉大牙,你那剑,别丢人了。”

“你那两手伏虎刀法,只配劈柴,咱俩且看看谁是砍柴刀,拔兵刃!”又向铁掌开碑喝

道:“黎兄,谁要动那小子一根汗毛,格杀无论,小心了!”一声清越友吟,含光神剑出

鞘,寒芒耀目,与日争光。

“呛卿”一声,沉重的凤翅金刀也霍然出鞘,金光刺目,冷气森森,两人凝神静气的拉

开门户,将作生死一搏。

双方好汉也纷纷撤下兵刃,压住阵脚,谁也不敢妄动。

文俊仍挽着绿飞鸿的柳腰,将她倚在左肩下,脸含冷笑,不屑地看着这一对黑白道的高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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