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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姑娘,勇敢些,老兄。
他解了另三名青年,向取了刀的小虎又道:“带了所有的人,从东南角脱身,小心些。”
“方大哥,我……我大妹……”唐小虎低叫。
“我去救她,并引贼人来追,以便让你们脱身,快走,打起精冲来。”
生死关头,怎能没有精神?小虎急急出室,钻人邻室救三位姑娘。
方大郎剑隐肘后,宜奔贼人白兄的卧室。
室中灯火明亮,白兄将姑娘抵压在床上,一手举酒葫芦喝酒,一手托着绮玉的脑体。手
搭上半解的胸围子,作势向下撕拉,眯着醉眼狞笑道:“对付你们这些大户人家的大闺女,
我老白有一套最过瘾的手法,保证你满意。平时,你这个小娼妇一呼百诺,作成作福,高贵
娇纵凛然作态,从未当过被人奴役虐待的滋味,一旦被人像对待狗一般凌虐,必定感到新
鲜。嘻嘻!一旦剥光之后,你与天下间的女人并无不同,但在你来说,却是一生中最富刺激
最难忘的经历;你的高贵已不存在,你的名门闺秀地位已化为乌有,哈哈……”
狂笑声中,白兄的酒葫芦举在玉绮的胸上方,酒向下泻落,泻在她大半暴露在外羊脂白
玉怒突而出的(禁止)上,酒香四溢。
绮玉下(禁止)被压在床缘;双手反绑被压在背下,口被布巾勒住像是加了一具马衔,即使想
自杀也咬不断舌头,脸色泛灰,泪水象泉水向外涌流,眼中的绝望神色令人望之心弦为动。
“嗤……”胸围子被撕破。
这瞬间,白兄突然一声怒吼,大旋身将酒葫芦扔出,侧闪八尺伸手拔剑。
“啪”一声响,酒葫芦被入室的方大郎一掌拍碎,剑虹如电,来势如排山倒海。
姑娘向床下一滑,滑倒在床下。
白兄先机已失,疯狂地连封三剑,被迫至壁角,发出了求救的急啸声,
“铮铮!”又封了两剑,背部贴壁了。
“且慢动手,你是谁?”白兄狂叫,突然伸手剑刺出,不理会方大郎攻向胸口的一剑显
然要拼个两败俱伤,一剑换一剑,一命换一命。
方大郎除了撤招暴退之外,别无他途,房中狭窄,没有旋回挪移的空间,不是进就是
退;他如果后退,生机便失,必将受到白兄雷霆万钧般凶狠急袭,脚下的绮玉危矣!姑娘的
命控制在他手中,他得挨上这一剑。
双方攻招捷逾电光石火,已不容他思索,本能的反应决于刹那间,念动生死即判。
他身形左扭,右手的剑急送而出。
“嗤!”他胸口心坎销下处挨于一剑,护体真气抗不住白兄的剑气,同样是练气高手,
功深者胜。剑斜滑而过衣破肌裂,裂了一条三寸长的创口,鲜血涌现。如果他不扭身,这一
剑必定正面刺入体内了,危极险极;
他的剑,刺入白兄的右胸,深入五寸以上,抗力甚大,白兄的气功已练有五成火候了。
“啊……”白兄向后退,狂叫一声,背撞在墙上,然后挺剑再次前冲。
他一剑斜拔,打落了白兄的剑,白兄向前冲,错肩而过,冲塌了草门,冲出门外,重重
地掼倒在走道上,叫不出来了,在地上挣扎呻吟。
他火速削断姑娘的手脚绑绳,解了勒口布,掩上她的衣衫,撕棉被做为背带,将姑娘背
上急急地说:“不要怕,不可惊骇叫唤,不然万事全体。”
姑娘虽已惊魂略定,但已惊僵了,任由他摆布。想叫她也叫不出声音。
他向外走,先看看囚室,还好,小虎玉六男女不在囚室,大概已经走了。
出屋他奔向西北,奔了五六十步,呼哨声传到,迎面奔来一个黑影。
右方十丈外,也有数个黑影向南追。
为了便宜小虎一群人脱身,他必须吸引贼人们的注意,一声怒啸,他急冲而上,出其不
意突入三黑影之中,剑纲倏张,行雷霆一击,手下绝情。
草木萧萧,黑夜中敌我不分,三黑影不知来人是敌是友,听到啸声人影已近,连人影也
末看清,剑已入体。
走在最后面的黑影身手高明,听到啸声不对便油然兴起戒心,猛地向下蹲,便发现剑影
如山,剑气如隐隐风雷,令他心脏俱寒,顺势伏倒奋身急滚。
方大郎刺倒了两名黑影,如飞而遁。
“快来!人往西北逃跑,杀了咱们两个人。”地下藏身的黑影狂叫。
叫声远传两三里外,所有人皆闻声赶来。
黑影爬起跟踪便追,一面狂叫:“拦住他,拦住奸细,奸细利害,小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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