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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另两位姑娘先你们被掳,前面有座茅棚,到里面歇歇。”

刚站起,“唰”一声响,在侧草丛中窜出一头野羊,黑影急射而至。

他闪身就是一剑疾挥,羊头落地,他方发现是一头野兽而不是人,吓了一跳。

有野兽出没,他放了心,附近可能没有人。到了茅棚,看出是樵夫搭建煮食的草寮,也

像是看守山林人员的歇息处。

他将姑娘解下,略一活动手脚,植剑于地说:“我四处走走,看看地势,你可以躺下来

歇息。”

“大哥,你不歇息。”

“走动便可歇息,不必坐下来养神。”

“大哥,我……我一个人害……害怕。”

他笑了,说:“你不是唐家的女英雄么?振作些,把你们松林打擂的胆气壮一壮。我就

在附近,剑你拿着。”

他从东绕到南,再折向西南,自语道:“不如往北走,将姑娘送回潇湘镇唐家,岂不省

事?此地距潇湘镇应该不出五里地。”

有所决定,他心中略宽,回到茅棚内软倒在地发寒颤的绮玉说:“此地距潇湘镇很近,

我先送你回家。”

姑娘坐起,忘型的扑入他怀中饮泣。这一扑,触动他的伤处,浑身一震,轻推开她说:

“你坐好,我得裹伤再走。”

“大哥,你……你受了伤?”姑娘惊问。

“不要紧,挨了一剑。”他镇定的回答,避至一旁脱下上衣,从百宝囊中取药散敷上,

撕背带裹创。

蓦地,他嗅到另一种令他心动的幽香,这幽香与纺玉身上的香味不同,极为清雅,以兰

非兰。他一惊,举目四顾,’侧耳倾听,一无动静,再嗅,异香消失了。

“怪!这附近有兰花不成?”他想。

刚将伤巾缠了三圈,蓦地“蓬”一声大震,火光一闪,茅棚前方火光熊熊,有物爆炸燃

烧,光度明亮,像是一文火把,烟硝刺鼻。

火光下,人影乍现,左、右、前二方、两名穿薄袍的老人,一名中年道姑,将茅棚围住

了,后面的岩石,没有退路。

这光景委实令人起疑,易滋误会。他赤着上身,而姑娘却乱发钗横,穿的是睡衣,(禁止)

半露,(禁止)横陈,三更半夜荒野之中,孤男寡女衣衫不整躲在草棚内,跳到黄河也洗不清嫌

疑,还有好事。

他大吃一惊,火速穿衣。

纺玉双手掩胸,躲入壁角。

他扭身扑向插在棚中的长剑,必须先获得兵刃。

道姑一闪即至,速度骇人听闻,手中金光闪闪的金笛一挥,八音齐鸣。

他只感到脑门一紧,似乎被金笛啸风所发的笛音所震,无端感到一阵昏眩,头重脚轻,

猛地脚下一软,身躯一震,屈一膝脆地,向前一栽。

但他灵智尚算清明,伸手向前爬。

“铮”一声脆响,道姑到了,笛将剑击飞,挡在前面叱道:“站起来,如想反抗,有死

无生。”

他灵智一清,笛声消逝,他也恢复正常,缓缓爬起骇然大叫:“魔笛飞仙!名不虚传。”

他藉火焰渐弱的火光,定神打量这乾坤八魔之一的魔笛飞仙。看年纪,肌色晶莹白里透

红并无微纹,不会超过三十岁,青山眉下是一双明澈的秀目,小巧挺直的鼻梁,樱唇红艳艳

地,薄施铅华,因此显得年轻,穿的是玉色道袍,衣领上插了一柄佛尘。手中的金色笛幻着

奇异的金芒,映着火光极为刺目。

道姑淡淡一笑,笑意很动人,狠狠的打量着他。金笛隐在肘后,用颇具威严的口吻道:

“退出去,听吩咐行事,如敢故违,休怪守道出手太重。魔笛飞仙含笑杀人,心狠手辣,你

大概会经有折耳闻,因此不可妄动逃走的念头,你是逃不掉的。”

他不敢不遵,徐徐向外退,扭头打量那两位老人,心中暗凛。

两人穿的是宽大的灰薄袍,一般高矮,一式穿着打扮,斑白的头发挽—个道土髻胁下挂

着一个大革囊,佩了剑,身材高瘦,灰发拂胸,背手而立飘飘如仙。

两人穿着打扮与身材全同,唯一可分辨的是脸型,苍老的脸容留下了太多的岁月刻痕,

只有一双老眼依然明亮,焕发阴森森令人不安的利光。左面那人是长剑;右面那个是三角

脸,有一只难看的鹰钩鼻。

到了棚外,三角脸老人阴明一笑道:“这小辈真没有出息,掳来一个大闺女,竟将这处

荒山野岭作为阳台,大概是被欲火迫急了。”

方大郎哼了一声,大声说:“老伯,你怎可血口喷人?你活了偌大年纪,怎么说话如此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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