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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郎是金弓银箭柳青青,没有弓箭在身,她像是离水的鱼,毫无希望,脖子被勒住,几
乎断了气,怎能不挣扎?愈挣扎愈糟,完了。
方山最后心中一软,放手擒住了她的右手,冷哼一声,瞪了众人一眼。
陈家驹直挺挺地躺在院门内,像是死了。
众人体然向后退,被他凌厉的眼神吓坏了。
门外来了一大堆人,谁也不敢上,只在外面扬刀摇枪呐喊。
“那一位是少东主陈家驹?”他问。
投有人回答,他转向被擒住的女郎问:“大姑娘,你是陈茂源的女儿陈荑么?”
他不认识柳青青,双方并末在近处照过脸,因此相见不相识,尽管两人是死对头。
柳青青的手被反扣着脉门,右半边身子已经麻木,反抗无力,只急得花容失色。也许一
生中,从未在男人面前低头,从未被男人所折服,第一次被人一照面使擒住缴械,被男人毫
不怜惜地、粗鲁地搂抱擒拿。在她来说,这是破天荒的奇异感受,受到了强烈的震撼。起初
是羞愤交加,然后是受到一阵神秘力量的震撼,她屈服了,停止挣扎说:“我叫柳青春,放
手。”
方山的脸色骤变,傲气消失了,笑意迅速地消退,代之而起的,是阴森可怖,令人毛骨
悚然的冷厉表情。
但这可伯的表情出现为期甚暂,随即换上了开朗的笑容,将她向前一推,笑道:“原来
是大名鼎鼎的南昌女杰,金弓银箭柳姑娘,失敬失敬;你与陈家的姨表亲,找不到陈少东
主,找你也是一样。”
柳青青向侧一跳,俯身去拾取齐眉棍,人影荑闪即至,方山踏住了齐眉棍,反手就抽出
一掌,“啪”一声脆响,给了她一记不轻不重的阴掌耳光,冷笑道:“你如果不知好歹,休
怪在下毁了你的容,要你当众出乖露丑,不信你可以试试。”
柳青青花容失色向后来而退,被抢出的一位小姑娘扶住了。
“表姐,你怎么了?”
小姑娘急叫。
方山棒剑欠身为礼,笑道:“小姑娘,你大概是陈荑姑娘了,令兄在家么?”
“不要理他,叫人擒住这狂徒。”柳青青怒叫。
方山嘿嘿笑,说:“在下是为和平而来,你们要流血,也好,在下先放火后杀人,也许
杀人放火一齐,且先把你们两个美如天仙的大姑娘,带去做压寨夫人。”
“且慢!”陈荑急叫,又问:“你这是叫为和平而来?瞧你打伤了多少人?”
“这不能怪我,是你们先动手的,在下赤手空拳而来,能怪在下打伤人?”
“我哥哥被你打死了。”陈荑指着地下声息全无的陈家驹问。
方山大喜,笑道:“在下有眼不识泰山,原来这位就是少东主陈家驹,妙极了。”
他踢了陈家驹一脚,大叫道:“起来,别装死狗。”
陈家驹悠然醒来,脸色灰败,两器站起,如见鬼魅般向后退。
“你贵姓大名?为何要找家兄?”
“在下方山。山头人方山。”
所有的男女皆脸色大变,陈荑不由自主打一冷战退了两步,惶然问:“你……你
是……”
“我,方山。”
“你……你为何……”
“令兄该知道在下的来意。”
“你……”
“我这人说话喜欢开门见山,今天是向令兄讨工钱来的。”
陈家驹哼了一声,怪叫道:“你放屁!谁欠了你的工钱?”
方山虎目怒睁,踏前一步。
陈家驹打,冷战,扭头便跑。
“你敢走?”方山沉喝,像是半空里响起一声焦雷。
陈家驹屁滚尿流,一跤跌倒。
陈荑居然有丈夫气概,伸手急拦说:“方爷,有话好说。”
柳青青也迎面拦住,说:“你失业离开三江船行后,大家都在找你……”
“你不是也在找我么?”方山怪笑着问。
柳青青不知他话中有意,点头道:“我曾经打听过你,可惜不曾见过你这个人……”
“你我不是已经有一面之缘么?”
“你是说……”
“我方某不是与你见面了么?”’
“以往……”
“以往在下久仰姑娘的芳名,无限思幕。”
柳青青脸一沉,不悦地说:“你怎么语带轻薄?哼!你是三江船行的伙计,家驹表兄几
曾欠过你的工钱?”
“你想想看,令表兄计算熊三爷,诡计失败迁怒于我,在万东主面前告我一状,打破了
在下的饭碗,在下不向令表兄讨,还向谁去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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