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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落,手搭上了老家伙的衣领。
铁背苍龙完全崩溃,厉叫道:“我跟你走!我跟……你……走……”
“你早就该合作的。”方山冷冷地说。
两人左盘右折,向西南走了。
铁背苍龙在条祖时出了意外,被人绑架的消息,以相当快的速度向四面八方传开,城南
各乡的武馆,立即召回乡中子弟,四出搜索绑匪的下落,可惜,至各地扫墓的人无法及时赶
回,各乡所组成的自卫乡勇团也就零零落落未能及时出动,良机已失,直接到入暮时分,不
得不失望而回。
二更天,东湖北端水闸旁里余的荒废茅屋中,一灯如豆,鬼气腾腾。这处人迹罕至的林
中茅屋,今天居然有了灯火,岂不奇怪?
铁背苍龙饥渴交加,昏昏沉沉地躺在茅屋处不知人间何世、何地。一盆冷水泼在他的头
面上,令他猛然惊醒,只感到浑身冰凉,四肢麻木不仁。
一阵寒意袭来,令他不住发抖,吃力地挣扎坐起,不住打量四周,希望知道自己置身何
地。
他失望了,四周是茂林与荆棘丛,夜如黑墨,毛毛雨仍在下,细雨霏霏,夜风料峭,怎
知道身在何处?
前面有一丝灯光,有救了。站起定神细看。原来是一座茅屋,灯光从门缝中透出,他所
站处正在茅屋前呢‘’
“唔!那位打昏我的年青人呢?”他惊然地自语。
除了风雨夜,没有任何声音。除了孤零零的草屋,与黑黝黝的草木外,只有他一个孤零
零的人。
茅屋里的灯光,对一个身心俱疲的人来说,是最具魅力的诱惑,最不可抗拒的引力。
他摸索着走上台阶。伸手推门。门应声而开,原来是虚掩着的。
厅堂中的景物,令他大感惊骇,已跨入一条腿,却警觉地停住了。经验与见识告诉他:
此地有古怪。
厅两侧,建了两座以巨木所造的囚笼,每座长有两丈,共有六处囚位。囚位中,有闸
板,手铐链、垫脚活板、脚镣,一应俱全。
厅正中坠下是一座神案,案上一块神主牌。壁上,挂了一张像貌威猛的水墨画像。栩栩
如生,十分传神。
案上除了香烛纸人纸马之外,香炉中香烟缭绕,烛台残烛已灭,长明灯幽暗像鬼火。之
外另有一艘以黄金打造的船,长有一尺二寸,手工不差,椅帆桨篙俱备,各物具体而微小。
在幽暗的灯光下,整座厅堂阴森森鬼气冲天。
他一阵踌躇,进退两难。目光落在神牌上,可惜看不清字迹。
“唔!画像上的人,像貌有点眼熟。”他想。
一时好奇,他忘了危险,进入了客厅堂,到了神案前。当他看清了神牌上的名讳时,不
由大吃一惊,只觉丹田下升起一股凉气,分流前后直上泥丸宫,情不自禁地叫:“老天!
是……是他!”
神牌上端端正地刻着一行字:“翻江鳌张公讳玉山之神位。”
他想起了去年追逐方士廷的事,半途追上了方士廷男女三人,翻江鳌力毙饶洲四水鬼之
三,重伤落水毙命,拼命掩护方士廷两男女脱身。
方山大闹南昌,柳家传出方山可能是方士廷的消息,已不用怀疑了他。
扭头便走,目光扫过右面的囚笼。看到了第一座囚位前挂着一块木牌,上面赫然写着:
“主帮凶顾大同之囚座。”
他倒抽了一口凉气,目光落在第二座的木牌上,上面写着:“帮凶曾巩之囚座。”
第三座是柳青青。
第四座是赵大鹏。
第五座是李歧山。
第六座……
他不敢再看,向大门狂奔。
一声鬼啸,门口出现三个鬼王打扮的人,赤着上身,穿豹皮裙,红帕包头,戴鬼面具。
此间的鬼王执皮鞭,两侧的鬼卒一执狼牙棒,一执三股托天叉。
鞭影一闪,“叭”一声肩背便挨了一鞭,只打得他晕头转向,肌肤欲裂,痛澈心脾。
“哎……”他狂叫,挫倒在地。
他自以为自己是铁打铜浇的人,怎么一鞭也挨不起?怪事。他试行运功,完了,经穴被
制,真气无法凝聚,他已成了一个极平凡的人。
他吃力地站起,恐怖地向后退,惊惶地问:“你……你是谁?”
鬼王用鞭向里一指,大喝道:“老狗!快去上香。”
他猛地一惊,打一冷战。
“叭”一声暴响,他又挨了一鞭。
鬼王向两鬼卒举手一挥,喝道:“他既不承认错误,分了他的尸,以尸祭奠张兄的灵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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