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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方士廷仰天狂笑。

“你笑什么?”祝三娘怒声问。

他止住狂笑,说:“你的话很可笑,三比一,你见过三只羊斗胜过一头猛虎么?”

“你不是猛虎,咱们也不是三头羊。”

“你那能比云龙双奇的龙飞了得么?”

“哼!你……”

“不要不服气,比不上云龙双奇并不丢人,人家是宇内三剑的门人子弟,名师出高徒理

所当然。”

“你难道又胜得了云龙双奇?”

“是否胜得了,在下不愿说。至少在下先收拾了你,再对付那位叫文程的人,便是一比

一了。”

“你……”祝三娘悄然迈出一步。

机簧声暴响,九箭离匣。

方士廷射击对方的下盘,并不想要对方的命。

祝三娘大叫一声,摔倒在地,狂叫道:“你……你好狠……”

双脚挨了三箭,左一有二,箭擦骨而过,骨虽未伤,但铁打的金刚也支持不住。

文程大骇,放下乃父大吼一声,拔剑疾冲而上,招出“寒梅吐蕊”疯狂上扑,要拼命了。

方士廷丢下匣弩,拔剑冷笑道:“一比一,给你一次公平决斗的机会。”

“铮”一声响,他架开刺来的剑,立还颜色,剑虹乘虚直人,闪电似的探至文程的心腹

要害。

文程大骇,急向后飞退八尺。

方士廷一声长笑,如影附形跟退,剑尖幻起一朵银花,仍然持向对的胸坎要害。

文程一面退,一面运剑急射,以“云封雾锁”自保,撤出了重重剑网。

只封了五六剑,始终未能脱离方士廷的剑尖威胁下,剑虹吞吐,一直在胸腹之间弄影,

封不住架不准,除了急急后退闪避之外,几乎完全没有还手的机会。

最后“铮”一声暴响,文程的剑突然脱手,翻滚着向侧飞坠出三丈外,“当”一声惯在

墓台下。

方士廷的剑尖,已抵在文程的咽喉上。

剑气乍敛,急剧进退的人影突然静止。

祝三娘无法站起,厉叫道:“不要杀他!”

“你心痛是不是?”

“黄金给你。”

“本来就是在下的。”

“你是……”

“说吧,你们为何假借方士廷的名号勒索敲诈?”

“你……”

“得了黄金,为何仍下毒手?要钱又要命,天理不容。你们解释清楚,希望你们的解释

能令在下满意。”

“你……你是飞虹剑客请……请来的人?”祝三娘咬牙切齿地问。

“你……”

“你不说,大概是……哼!你立即就得一辈子穿黑衣做寡妇了。”

他的剑尖徐送,并稍向上拾。文程心胆俱裂。叫道:“我说,我……我说……”

“哼!在下不要你说了,叫你那位婆娘将解药丢出来,不然,杀你们这种卑鄙小人,在

下不会手软的。”

祝三娘取出一只大肚小瓷瓶,问道:“交出解药,你是否保证咱们不死?”

“在下从不保证人的生死。”

“那么,我毁去解药。”

“哈哈!你毁好了,反正在下不需他们口中的口供,他们的死活对我毫无影响,还免得

在下费手脚呢。”

“阁下,不可欺人太甚。”

“在下从不想欺负你们。”

“你总该让人有条路可走。”

“交出解药,就是留了路,你不走。怪谁?”

“交出解药,性命仍无保障,我可不冒这点风险。”

“这点风险你得冒了,在下不与你斗口,杀了你们,大爷提了金子回家啦……”

“且慢!”

“在下不听你的话……”

祝三娘已领教过他的手段,吓得魂飞天外。

刚才他说再踏前一步便发箭,果然在她迈出一步时匣弩出匣。对这种言出必行,性格难

测的人,强硬是不会有好处的。她急急将药瓶抛过,叫道:“解药给你。”

方士廷一脚踢在文程的丹田穴,文程仰面便倒,穴道立闭,动弹不得。

“婆娘,张开你的双手,然后分抓住你的双脚尖。”

“你……”

“抓住!不然在下卸了你的双手,免得你弄鬼。”

祝三娘乖乖抓住脚尖,斜躺着狼狈已极。

他从侧方接近,剑尖先点在对方的左胁下,方拉脱对方的双肩关节,冷笑道:“对付你

们这种用迷香的下流贼,不得不小心些。”

“你狠!但愿你一辈子都这么小心。”

“当然,承教了。”

“为何不释放我们?”

“哼!解药无效,你们还得死呢。救醒了他们,你们或许有命。说!如何用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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