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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没有。”

“一个也没回?”

“毫无消息。”

虎鲨呆住了,喃喃地说:“糟了!也许柳祯的话不假。”

“容老大,怎么啦?”黑影问。

“柳祯说,咱们去的十个人已全军覆没了。”

“见鬼,夜间即使碰上方士廷,咱们也不会全军覆没。走,到屋于里再说。”

十余条好汉押解着柳锁登岸。泊舟处右侧五六丈,悄然爬上一个黑影,爬入草中一闪不

见。

小渔村住了六七户人家,建了十余座以芦苇编制的草屋,地处偏僻,甚少外客光临。贼

巢设在员西的两间草屋中。后一座暂作为囚室。

可伶的柳祯被捆了手脚,丢入潮湿的草屋中,不由心中叫苦不迭,悔不该与这群不讲道

义的魔鬼打交道。他不仅替自己的金子赎款耽心,更为了爱女可能落在方士廷手中而心中大

痛。

屋中原有两个人,也被捆了手脚,是鲁世宁与吴新川两位仁兄。这两个家伙.上次追杀

方士廷,首先发现了翻江鳌,功不可没。这次未被方士廷捉去,却落在鄱阳水贼的掌握中。

屋中、灯如豆,有两名佩刀的看守。虎鲨跟入,向柳祯狞笑道:“柳兄,委屈两三天,

等十位朋友全部到齐,咱们便可动身了。此地没有囚室,草屋关不住人,不得不委屈你了。

哦!还有,在下必须提醒你们,负责看守的弟兄,都是些吃人心肝长大的活宝,六亲不认的

宝贝,如果你们不听话;一切后果自行负责。”

虎鲨关上门走了,两名看守有一名跟出。另一人生得暴眼突腮,满脸横肉,倚在门旁一

手抓了一只酒芦葫,一手抓了一把花生米,吃得津津有味。

柳祯吃力地坐稳,向鲁世宁狠狙地瞪眼。

鲁世宁的脸色又红又青,懊丧地说:“柳兄,我……我不知道这是他们的诡计……”

看守的大踏步走近,“噗”一声一脚将鲁世宁踢得翻了两匝,酒气四溢地说;“谁再说

话,打断他的狗腿,撬掉他的狗牙。”说完,又回到原处,喝酒猛嚼花生米。

柳祯失声长叹,五内如焚。连说话都被禁止,怎能制造逃走的机会?他绝望地叹息,万

念俱灰。

柴门悄然而开,他精神一振。

“龙公子来了。”他心中狂喜地暗叫。

来人是方士廷,但是以玉面朱唇英俊潇洒的龙江面目现身的,一身青袍水淋淋,身上未

带兵刃,像幽灵一般,无声无息地到了看守身后,伸手一勾,便锁住了看守的咽喉向下压。

看守只挣扎了半刻,便停止了呼吸。

他替三人解绑,低声道:“噤声!前进的贼人尚未解决。”

柳祯兴奋欲狂,喜极地问:“贤侄,你怎样找到此地的?”

“昨天小侄便猜出他们不是好东西,因此便留了心,先一步在码头守候,跟着他们的船

来的。柳叔,带了水贼的兵刃,我们去收拾他们。”

“他们有廿个人……”

“只有十四人了。码头上的两个把风的,前进的两名暗哨,囚室的两名看守,皆被小侄

放翻了。走!”

他们从屋后进入,房中有八名水贼刚刚就寝。三头猛虎闯入房中,砍瓜切莱般干掉了脱

得赤条条的八个人,惨叫声大起。

方士廷首先退出,叫:“你们把住走道,我封锁前门。”

冲出厅口,厅中六名贼首恰好闻警奔来。他大喝一声。分水刀火杂杂向前卷,刀光霍

霍,寒气森森,贼人骤不及防,一冲之下,便砍倒了三名人。另三名急向左有闪避,他一冲

而过把住了前门。

柳祯与鲁、吴两人,恰好把住了内厅通道。

三名余贼中有虎鲨在内,变色扬刀问:“什么?是你?你是……”

方士廷大笑,轻拂着分水刀说:“你叫我做方士廷好了。”

“甚么?你……”

“呵呵!大家都想利用方士廷三个字发财,在下为何不能用?你如死在方士廷手中,岂

不是九泉暝目么?因此,你就将在下看成方士廷好了,反正你也不认识他,这样你可以死得

心甘些,对不对?”

一名水贼突然向窗口飞撞,要破窗而逃命。

方士廷一声长笑,脱手掷刀,“嗤”一声贯入水贼的右胁,

“蓬”一声大震,尸身撞毁了窗跌出外面去了。

虎鲨看出便宜,一声呼啸,挥刀猛扑赤手空拳的方士廷,拦腰一刀急挥。

刀光一闪即至,方士廷疾退一步,然后顺势切入,在虎鲨的刀招尚未势尽的刹那问贴身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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