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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日大闹南昌城,出动公人吓不倒我方士廷。”

他在远处留意望江亭的动静,不敢太过接近。

飞虹剑客踏入望江亭,亭上层突传来了人声:“曾兄请在亭下相候,不久敝寨主便可赶

到。”

飞虹剑客本想向上走,却又忍住了,举目四顾,他发现附近最少也有十个监视动静的暗

桩。事到如今,他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这段日子难过难挨,他从精神崩溃的边缘回复平静,

证明他已想开了,大不了把老命奉上,谁要命已无关宏旨,死且不惧,何惧其它?他在石凳

上落座,干脆倚柱假寐养精畜锐。

许久亭上层方传来人声:“曾兄请上来,敝寨主有请。”

他循旋梯登上亭上层,上面已有五名大汉站起相迎。道不同不相为谋;他是南昌的白道

高手,并末与鄱阳的水贼有何恩怨冲突,从未与水贼打交道,彼此闻名不相识相遇到也不知

对方是谁。

但水贼们认识他。为首的四十余岁大汉穿花罩袍,粗眉大眼,眼神凌厉,身材粗狮鼻海

口,留下了八字大胡。骠悍之气外露。其他四人也身材壮实,各佩了一把腰刀黑劲装,黑色

头,目灼灼狰狞悍野,一看便知不是善类。

双手抱拳行礼,穿罩袍的人举手虚引,笑道;“曾兄海涵。曾兄如约而来,兄弟深感荣

幸。”’

他泰然就坐,笑道:“倪寨主客气了。幸蒙宠召,不敢不来。”

“曾兄能守信独自前来倪某不胜感谢。”

“好说好说,但不知宠召在下前来,有何指教,尚请明示。”

“兄弟上次派来的卅位头领,原是奉命与曾兄接洽的,但不知他们因何遭遇不幸,兄弟

希望知道经过。”

飞虹剑客早有准备,摇头道:“在下只接到虎鲨容兄要求在滕王阁相会的通知,当天入

暮时分,在下至城南付赎款,并未见到方士廷,反而白丢了黄金千两。后来至滕王阁赴会,

并未见到容兄,寨主有一位头领目下已落入官府之手,何不向他打听经过?”

“咱们那位头领是石头口秘窟的侧翼警哨,他说曾兄已到了石头口。”

“这是不确的,在下愿与那位头领对证。”

“哼!他已经去世了。”

“真的?”

“曾兄难道不知这件消息?”

“在下为逃避方士廷的追杀,躲在家中不问外事,确是不知道这件事。”他推得一干二

净。当然事先他已知道那名重伤未死的水贼,只招出尚有十名同党后便已死去,并末招出何

事,他何必自我麻烦卷入是非之中?

他所说的话也有六七分真,那便是这三天中他极少外出,躲在家里的秘室,只接见至亲

好友,旦夕则防方士廷前来要他的命,夜间一夕数惊,怎敢外出自寻死路?”

鄱阳蛟哼了一下,说:“在未得确证之前,在下不愿与曾兄计较。有关方士廷的事,不

知曾、兄知道多少消息?”

飞虹剑客长叹一声,无限忧虑地说:“在下除了束手待死之外,可说一无所知。目下曾

某别无指望,就等他来找在下算帐了。”

“曾兄难道就不作反抗的打算?”

“哼!目下曾某像行尸走肉,朋友像避瘟疫一般避得远远地,谁还敢惹火烧身?”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不错,是祸躲不过,曾某只等他来决一死战,好汉做事好汉当,在下决不逃避了。”

鄱阳蛟干笑两声,说:“在下愿助曾兄一臂之力。”

飞虹剑客坚决地摇头,坚决地说:“倪寨主的好意,在下心领了。事到如今,曾某决不

再连累他人。同时,在下已领教过贵寨弟兄的手段,不敢再领教了。虎鲨容兄一开口便是一

千五百黄金,老实说,曾某已是手头告罄,靠贷借为生的人了……”

“呵呵!这次兄弟是免费的。”

“免费?寨主……”

“咱们只需借重曾兄,不需曾兄多费半文。”

“哦!倪寨主的话,曾某有点深感不安。”

“倪某是诚意的。”

飞虹剑客笑笑,说:“在下明白了。想当年,铁背苍龙顾老从令岳处获知方士廷三男女

的行踪,方有追杀至马鞍山的事发生,是不是方士廷已得到消息,也在找贵寨的麻烦了?

“当然是原因之一。据倪某猜测,在水寨之间散布摇言,引起敝寨兄弟火拼的人,就是

方士廷。而这次杀死敝寨三十多名头领的人,也是他所为,此仇不报还有何面目见敝寨的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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