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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魔在这几天中,已将迷魂魔眼的心诀与练法全部交出,今后只下苦功勤练不辍便可有
成,为了活命,这老魔不敢不毫无保留地交出。
他等色魔自行爬起,夜幕刚张,光线幽暗,相距不足八尺,彼此仍可看清身形像貌,色
魔第一次获得自由,可是仍感十分虚弱疲惫,摇摇晃晃站起,虚弱地问。
“阁下,你还有什么鬼门道?把在下打昏,到底有何用意?”
他冷哼一声,站起说:“现在你可以走了。”
“什么?我可以走了。”色魔大感意外地问。
“不错,你可以走了。大丈夫干金一诺,在下说过以你的性命交换迷魂魔眼,你已经将
心诀交出,在下自然不会食言。”
色魔喜极欲狂,徐徐后退问:“在下真的可以走了?”
“走不走是你的事。”
“日后,在下誓报此仇。”色魔恨恨地说。
“你已没机会了。”他冷冷地说。
“什么?你以为在下办不到?”
“在下已破了你的中极穴,你这一辈子再也不能糟踏女人,精力日渐衰竭……”
“你这畜生!你……你食言……”色魔厉声咒骂,气得浑身发抖。
“在下怎会食言?阁下,你没死吧?”
色魔踉跄前冲,厉叫道:“你这样做,比杀了我还惨……”
“留你活着,在下已经够慈悲了。”
“我给你拼了!”色魔厉吼,进身猛扑。
方士廷一声冷笑,一跃三丈,消失在树丛中不见。
色魔跌倒在地,厉叫道:“小畜生,你将会为此而付出代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藏身
秘窟在何处么?你估错我色魔了。”
曾家灯火辉煌,江右酒楼的伙计,川流不息地将酒菜送到曾家的灶间,预定等城中请来
云雷兄妹。
一名面孔褐黄穿了围裙的伙计,提了一只菜匣,在四名警卫的注视下,匆匆进入曾家的
院门,然后跟着另两名伙计,穿过院廊直越厨下。
大厅中,主客谈笑风生,陪客共有十余人,全是本城的武林名宿。
酒楼伙计将菜匣放在厨房门口,七转八转便闪至后厅的侧门,向一位正在整治杯盘的仆
人吟笑欠身道:“这位大哥请了,刚才大管家与敝酒楼派来的大师傅,对酒菜方面有所争
执,可否烦大哥将曾爷请来,待小的面察请示?”
“你去外厅找主人好了,我在忙哪!”仆人加以拒绝,并末走来。
“客人甚多,小的不便前往,嘻嘻!大哥如果不帮忙,谁还请得动曾爷呢?”
仆人傲然一笑,说:“好吧好吧,我替你去请就是。”
“谢谢大哥,小的在门外等。”
不久,仆人在飞虹剑客身后踏入扣厅,向侧门一指,说:“那位伙计在门外,请问主人
要唤他进来?”
门外不见有人,飞虹剑客挥手道:“你去忙吧,我去看看。”
刚踏出门外,“噗”一声,七坎大穴挨了一枚飞蝗石,制死了穴道。接着,人影如电光
一闪,迎面扑来,“噗”一声耳门又挨了一击,立即昏厥。
酒楼伙计是方士廷伪装的,他对曾家的宅院十分熟悉,已经先后前来踩探十次以上,一
草一木皆在他记忆之中,只要混进大门,便是他的天下了。
事先他虽然已经知道出路,但今晚到的客人全都是武林名宿戒备也特别森严,必须从大
门出去。
他将人藏好,到厨房弄来了一具大蒸笼,飞虹剑客蜷缩着放入蒸笼中,顶在头顶上,堂
而皇之地出了曾家,一溜烟走了。
刚出了大门,门外到了脸色灰败的一个人影,摇摇晃晃向院门走。
他并未注意来人,门灯的光芒因采人低着头,而无法照到脸貌,自顾自走了。
这人是色魔,竟能偷渡城关,混进城来了,由于中极穴被制死,这位艺臻化境的色魔等
于是一个皮人,而且心理上所受的打击更为沉重,所以显得衰弱,更为疲惫,踉踉跄跄向院
门闯。
四名警卫一惊,迎面拦住去路,一名警卫叫:“老兄,留步,你是……”
色魔吃力地站住,吃力地说:“我……我要见你们的主人曾巩。”
“你是……”
“不要管我是谁,快去通报。”
警卫冷笑一声,迫近道:“好啊!阁下托大得很呢,你到底是谁?”一面说,一面伸手
便抓,扣脉用上了擒拿术。
“啪”一声响,色魔先下手为强,出其不意给了对方一耳光,骂道:“十天前你这狗东
西如敢在侯其面前动爪子,你将会粉身碎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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