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巢之鹰,被龙飞那小子迫得无处藏身,仇深海恨比天高。”
老丐童嘻嘻笑,此牙咧嘴说:“在大河两岸混的人,谁不知我者丐童吴泽是个睚眦必报
的报应阎王?小辈,你先别慌,咱们会给你一次公平决斗的机会。”
龙兆璧哼了一声说:“在下不认识你们这些人,但你们既然找上头来,在下已别无选
择……”
“你还有选择,选择如何死得痛快些。”老丐童欣然地说,似已胸有成竹,稳操胜券一
般。
“你们并无必胜的把握,何必在嘴皮上逞英雄?”龙兆璧沉着地说。
“哈哈!咱们在高桥村附近潜伏了月余之久,贵村的一举一动,全在咱们监视之下,一
直就在等候机会,也等候加速赶来的人。虽然咱们至今仍不会入村查探,并不是咱们不进
去,而是怕打草惊蛇得不偿失。目下咱们已准备妥当,从今起开始不下手报复,如无必胜的
把握,怎敢公然出面拦截阁下。高桥附近十里内,高手如云,贵村三十余户人家,男女老少
仅两百八十二名,(又鸟)犬不留的命运已经注定了,不过你们几个提早去见阎王而已。哈哈哈
哈……”老丐童口沫横飞得意洋洋地说,在狂笑声中,突然疾冲而上。
龙兆璧匕首出鞘,拼开马步立下门户,匕首半伸虎目生光,凝神候敌。
川南双煞往路旁的树干上一靠,大煞呵呵大笑道:“听说高桥村龙家,一条狗也会几爪
绝招,咱们得好好瞧瞧,看是否言过其实。”
老丐童身材矮小,十分灵活,一声长笑,打狗棍来一记怪招“庄家乱劈柴”,泼野地急
劈而下。
龙兆璧不慌不忙后退两步,棍招落空,冷笑道:“你的棍虽比巴首长……”
“哈哈”老丐童怪笑,招变“铁牛耕地”迫进攻下盘。
龙兆璧突从棍侧切入,快!快速电光石光,象是向前撞入,匕尖倏吐,直探中宫要害。
老丐童吃了一惊,向侧一闪,杖尾猛带,斜点对方的腰胁。
“得”一声轻响,巴首一挥,削断了半尺长的棍尾,龙兆璧身匕合一,旋风似的紧迫跟
进,匕芒匹练横空,紧跟在老丐童的胁背,森森冷电行将及体。
老丐童第三次陷入危局,不由火起,笑容消失了,向前一扑,大喝一声,棍花一翻,突
然点出,凶狠地点向龙兆璧不敢大意迫进,火速撤招暴退,双方都失招落空。
老丐童一跃而起,展开了花子打狗绝招,形如疯狂,七歪八扭棍出如kuangfengbaoyu,毫无章
法,但第一招皆出乎双方意料之外,乱七八糟估计困难,奇招迭出变化万干,只片刻间,便
将龙兆璧圈在棍中,右冲右突脱身不得,险象横生。
龙兆璧起初想脱身,被迫得手忙脚乱,右大脚外侧挨了一棍,幸而身法快捷闪得恰到好
处,未被击实,但已感到大腿发麻。他把心一横,改采以守为攻的拼命险招封架,反而逐渐
稳下来了。
好一场凶狠的激斗,似乎棋逢敌手。
三照面五盘旋,老丐童攻了三十四招,龙兆璧也回了二十余匕,双方都感到心惊。
旁观的狂风剑客胡启明暗暗心惊,叫道:“拖下去没意思,小心有人路经此地露了咱们
的行藏,为何不用你的看家本领以法宝速战速决?”
声落,激斗中的险恶局面突变,蓦地八音齐鸣,令人闻之心神大乱,气血浮动。
人影倏分,恶斗乍止。
龙兆璧倒飞丈外,“砰’一声摔倒在地,“哇”一声喷出一口鲜血,胸正中衣破血涌
了。他胸口被箫所点中,胸骨断了一对。
老丐童如影附形纵上,左手的箫余音仍在。右手的打狗棍猛地劈下,要敲破龙兆璧的脑
袋瓜。
一名长工及时抢到。一剑挥出叫:“慢来!”
“喀”一声响,剑震偏了打狗棍。
老丐童大怒,箫再次发出令人昏眩的魔音,拂向长工的肩膀。
长工身躯一震,突又一声怒啸,脱手将剑掷出。
老丐童没料到想到长工存心拼命,更没料到长工并未完全被魔音所控制,剑虹入目,躲
闪已来不及了,也将箫掷出,拼个两败俱伤,捞回本钱死也死得暝目。
双方相距不足八尺,伸手可及,谁也躲不开对方的拼命一击。
剑贯入老丐童的右胸,箫也射入长工的小腹。
“哎呀……”两人狂叫着倒下了。
重伤难起的龙兆璧突然拼余力大叫道:“回去报信……”
第二名长工不假思索地向侧一窜,跃入林中逃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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