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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所以叫陈音山,山西麓的芳宛村,只是一个只有五六十户人家的小市集而已毫不引人注
目,但外人在此一概不受欢迎,排外性特强,十年来竟没有一户外人迁入。
一早,方士廷至膳堂早餐,返房时发觉房门的锁已经被扭断在地。他吃一惊,急急入房
察看。
他的包裹已交柜,黄金丢不了,房中只有一些换洗衣物,不值得小偷光顾。一进房,他
发觉挂在床栏上的剑不见了。
枕上放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借剑一用,恕未先告;如欲璧还。移驾西门。”
一把剑算不了什么,花十两银子便可买了一把使用。但看字迹娟秀,而且显然对方早有
准备,他如果不去,而后麻烦将接踵而至。
“好,作一了断一劳永逸。”他断然下了决定。
他猜想可能是龙兆璧派人相诱,绍兴府他未与江湖人碰头,因此心中并无所惧,大胆赴
约。
他换穿一袭青直裰,匕首暗藏在衣下,略加拾缀,大踏步出了店门。
到了西门,城门口过来一名小厮,将一张字条递过含笑问:“爷台可是东昌老店的客
官?”
“不错,你是……”
“客官贵姓?”小童口齿伶俐地问。
“不必问。”
“那……你是讨剑来的了。”
“不错。”
小童将字条递过说:“有人雇我将字条送给你……”
话未完,将字条丢过,撒腿便跑,溜之大吉。
他拾起字条。上面写着:“顺道西南行,可抵芳宛村。路途四五里,怕事情请转回。”
他想问小童雇他的人在何处,但小童已经溜走了。虽然那人定然就藏在这附近,不然小
童怎会找上他传言?既然来了,那有转回之理?
不久,他到了满山秋色的陈音山,问清了芳宛村,毫不畏缩地大踏步赶路。
芳宛村就在路旁,背后是山坡,栅门就设在村口,过路的人可以折入买些食物讨些茶水。
他踏入了村口不见有人找他,村夫村妇皆在干活,三五个村童在逗弄着黄狗。迎接他的
是一阵犬吠,似乎并未引起村民的注意。
“向何人讨剑?”他在自问。
如果无人出面接洽,他岂不是白来了?
他向一家小食店走去,迎面来了一个扛了一捆木柴的中年村夫,急步迎面撞来。
他闪在路侧,相错而过,
蓦地,柴捆突然凶猛地向他的脑袋上砸到。
按理,他绝对无法避免这出其不意的一击。但他心中早存戒念,对方身躯一动,便立即
吸引了他的注意,本能地向下蹲,从对方的身后一闪而过。
如果他反击,村夫难逃噩运,但他不能断定对方是有意还是失手,因此他不能出手反击。
村夫吃了一惊,惶恐地说:“咦!对不起,有惊爷台了。”
他摇摇头,无可奈何地说:“没甚么,闪着腰了没有?”
“没有,委实对不起。”
他举步便走,不再理会,泰然到了小食店前,就檐下的茶桶找茶喝。
舀起了一碗茶,他看到了附近几个村夫的眼神有异。他所练的迷魂魔眼,不但需要知道
人的心理状况,更需要知道一般人五官表情的内涵与精神的感情流露,这门学问真不简单,
需在一瞥之下,便立即判定对方的表情与内心所流露的七情六欲。
毫无疑问地,那些外表橡是村夫的目光流露着喜色,岂不邪门?
他想起来了,这条路是大道,往来的旅客不少,为何沿途没有人在路旁供应茶水?岂不
是大违常情么?
他背转身,将一颗行疫使者给他的清神丹纳入口中,然后若无其事地喝下了那碗茶。
几个村夫脸上的喜色更浓了。
店旁有株大树,树下有几座大石,那是村民们乘凉的地方,目下仅是已牌左右,天气凉
爽,没有乘凉的人。他喝完一碗茶,到了树下,身形一晃。
但他并未倒下,急忙坐在树根下,摸模脑袋,不片刻便人事不省。
一名村夫徐徐走近,打量他片刻问道:“罗!怎么睡着了?”
他言不动,如同死人。
村夫伸手推了他几次,再伸手拨开他的眼皮细瞧,方欣然举手一挥。
五名村夫急急奔到,一个个欣然色喜。
附近十余户人家,皆有人奔出察看。
最先那位村夫向奔来的同伴说:“一个初出道的毛孩子而已,可把咱们忙坏了。”
“为了一个毫无经验的小辈,咱们煞有介事地忙昏了头,白耽了两天心,日后如果传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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