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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不住,哼!倚众群殴,胜之不武,不干。”

“绝对靠得住,咱们已订下妙计、志在必得。听说你老弟在南昌,那小畜生不是也倚多

为胜,不惜千里追杀你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谁管他群殴不群殴?”

“你有何必计?”

“绝户计。”

“甚么?”

“咱们先灭高桥村,杀他个绝子绝孙,小畜生闻讯赶回。必定急怒攻心,神智大乱,咱

们可将他碎死万段……”

“哼!你这是什么话?好汉做事好汉当,冤有头,债有主,龙飞与方某结下深仇大恨,

方某只找他算帐,与高桥村的人无干,方某岂是那种恶毒小人?滚你的蛋!”方士廷疾厉色

地说,突然扭头狂奔。

蒙面人跟踪便追,叫道,“老弟留步,咱们好好商量……”

他突然止步回身,厉声道:“闭嘴!你把方某看成什么人?方某顶天立地,恩怨分明,

绝不会与你们这些无耻匹夫同流合污。你听清了,再找方某的麻烦,休怪方某不留余地。”

“老弟……”

他转身飞奔,如飞而去。

“这家伙不识好歹,混帐!”蒙面人恨很地咒骂。

蒙面人对方士廷不识抬举的态度深感不满。但又无可奈何,方士廷已经突围走了,想追

杀也力不从心,只能盯着方士廷远去的背影咒骂。

另一名蒙面人走近,说:“施兄;没有他参加,咱们同样干得很好,不必理会他了。”

施兄摇摇头,说:“可惜,如果有他帮忙,很可能缠住龙老匹夫龙鼎新,咱们便可杀他

个(又鸟)犬不留了。”

“咱们不是已请血魔对付龙老匹夫了么?”

“血魔伯龙兄尚无把握,目下他正带了他的几位朋友,要先前往查探,探清虚实方能决

定。”

“咱们自始没有将方小辈计算在内,有他不多缺他不少,不必理会他了。”

“愚兄似有预感,他不为咱们所用,恐怕会坏咱们的事,让他逃掉是一大失策。”

“哼!兄弟负责将他清除掉。”

“你?算了吧,兄弟,你接下不……”

“哈哈,施兄,世间有许多事,并不是凭武力便可解决的,碰上武艺高强的人,宁斗智

不斗力。施兄,交给兄弟啦!如果你说的两位隐世高人能赶来,要这人何用?”

方士廷拒绝与蒙面人合作,一口气奔出里外,心中逐渐冷静下来了。在他的心目中,从

未打算向高桥村的人报复,没料到在高桥村附近竟然有不少寻机向高桥村下手的人。

他既然来了,势必卷入旋涡,日后万一出事,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嫌疑。

“我得赶快离开这是非之地。”他想。

他打算明天一早离开,但又委决不下。

龙飞曾经到过他的家中,也曾在桐城潜伏,但并未打扰他家的安宁;他对龙飞颇为心

折。因此,他也没打算至高桥村骚扰。

可是,有人却打算用绝户计向高桥村下手。

回到店中,他心中天人交战。想起了村中的老少妇孺。他感到热血沸腾。

“我得去警告他们。”他断然下了决定。

他准备午膳后启程,不走东关驿。而走捷径,可以少走五六十里路七十余里一下午尽可

赶到。

近午时分,房门被拍得一阵暴响,有人在外面叫:“开门!开门。”

他警觉地佩上了剑,拉开了房门。

门外是一名店伙,四个皂衣公人,声势汹汹地抢入,大声呼喝道:“查店的,快取路引

来查看,快!”

他取出路引递过,不住打量这四名公人。上面看不出破绽,下面便不对了,四个人皆穿

了雕花快靴。

公人的靴,北方是全皮宜缝靴,质料粗劣,保暖而不雅观。南方,一律布靴,如果穿

错,那是犯禁。

他不动声色,静候发展。

为首的公人虎目炯炯,虬须戟立,壮实得像一头大枯牛,带了铐链与铁尺,展开路引

问:“你叫方大郎?”

“不错。”他沉着地答。

“官司你打定了。”公人沉声叫。

“打甚么官司?”

“昨晚火珠山下尤家小院出了人命,夜盗杀人劫财,掠走了大批金银,临行曾自称是方

大郎所为,警告尤家小院的不许报官。”

“哦!这贼未免太笨了。”他沉静地说。

“哼!他不笨,而是自命不凡,阁下,你就是方大郎么?”

“在下叫方大郎,但不是做贼的方大郎。”

公人取下铐链,沉声道:“你可以到大堂上申诉分辩,你被捕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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