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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花子嘻嘻笑,转动着打狗棍,说:“老汉已活了七十岁,还想多活七十岁呢,怎会活

腻了?嘻嘻!老汉……”

一名大汉突然冲上,莽牛头猛地顶出,双手也同时抓出,奇快无比。

老花子鬼魅似的向侧一闪,伸脚一勾。大汉疯牛似的冲过,“蓬”一声大震,栽倒在门

外。

老花子打狗棍一点,不偏不倚点在大汉的尾闾骨上,重新倚在门旁,笑道:“嘻嘻!不

用加阄了,十二根够用啦!这位爷疫劳过度,想睡得很,他弃权了!瞧,他迫不及待地睡着

了。”

“你想怎样?”为首大汉骇然地问。

“分我一杯羹。老汉人老心不老,美色当前,当仁不让。”老花子色迷迷地说。

“冲出去分了他的尸。”大汉怒吼。

另一个几乎同时拔刀,鱼贯前冲,吼叫声震耳,硬向窄门冲去。

门口,乱成一团。

方士廷掏出一颗丹丸,纳入蜂娘子的口中,替她解了绑,低声道:“你快走吧,肚子不

会再痛啦!”

蜂娘子一掌拍飞了烛台,室中伸手不见五指,她一面穿衣一面问:“你……你给我吞服

解药?”

“不错。”“你为何要这样做?”

“你如落在他们手中,虽则你是个……不必说了,你走吧。”

“你呢?”

“在下一个大男人,怕什么?”

蜂娘子一把抓住他说:“我带你走。”“不要脸!到今仍不想放过我?”他怒骂,奋余

力勒住对方的脖子。

蜂娘子双手一崩,便崩开了他的手,一手将他扛上肩头,一手提了他的包裹,悄然闪出

破门,溜之大吉。

门外,躺了三名大汉,哼哼哈哈鬼叫连天。

老花子狂声震耳,八方游走,把九名大汉迫得乱成一团,指东打西飘掠如风,打狗棍着

肉声此起彼落,惊叫声与怒吼震耳欲聋。

蜂娘子带了方士廷向西急走,从河桥镇的北面超越,奔上了至杭州的道。

星光灿烂,平坦的官道上鬼影惧无,夜风料峭,寒露沾衣,看天色,已是斗转星移三更

将尽,寒露太浓,夜空寂寂,连秋虫的鸣声也听不见了。

不久,前面出现三两栋屋影,原来是路旁的荒村野店,门前没挂门灯,因此来至切近方

可看到屋影。

怪,怪!怎么没听见犬吠声?这种荒村野店,绝对少不了三两头家犬的。

蜂娘子将他放下,低声道:“你等一等,我去叫门找地方安顿再说。”“不要脸的淫贼

货。”他咬牙切齿地咒骂。

蜂娘子深深吸入一口气,说:“别骂别骂,我答应释放你。”

“哼!”

“玄除逆经制脉手法所制的经穴,解制十分麻烦,必须找地方安顿,你以为容易么?你

这人不简单,值得爱惜……”

“哼!”

“其实你也真傻,即使你肯与我结成露水夫妻做我情人,对你并无害处,男女之间吃亏

的该是女人……”

“我不听你这些脏话。”

“好,不说,你等一等,我去找地方安顿?”

蜂娘子放下包裹,上前伸手轻推大门。

只有两间瓦屋,一间是可以投宿的所谓野店,招牌上不写店号,只有客栈两个字,赶不

上宿头的人,只有在这种野店投宿。

门应手而开,原是虚掩着的。

“咦!”蜂娘子脱口低叫。

店堂空寂无人,壁上一盏油灯,发出暗淡的光芒,显得鬼气森森。

“里面有人么?”蜂娘子站在门口向里叫。

没有回音,唯一活着的是一些绕灯飞翔的灯蛾。

她不假思索地跨入,向内堂走。

门后突然伸出一把冷气森森的长剑,点在她的背心上,冷叱声细小,但直震耳膜:“不

许回头,向前走。”她一打冷颤,依言举步向前走,屏息着打量左有的形势,看是否会可利

用的物品改变逆境。

“你是店中人么?”她问。

“不许开口。”后面制他的人低叱,剑尖压力赂增。

她强压心中的惧念,冒险说:

“我一个女流之辈,你怕什么?喂!剑挪开好不好!你一紧张,手上控制不住,我岂不

完了?”

剑离开了背心,身后的人说:

“人说你蜂娘子聪明机警,大胆风骚,果然不假。”“你是……”

“转身!”

她徐徐转身,眼前一亮,身后共有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年约四十出头,五官俊美,

人才一表,女的也有三十余岁,隆胸细腰,貌美如花。男的穿了黑劲装,佩剑带裹。两人虽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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