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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昌面呈微笑,上身逐渐下伏,低声道:“大师可知道两朵花的来历么?小可却早已打探到……”“说大声些,怕什么?”和尚大叫。
“那是玉皇大帝的姑奶奶……快走!”
文昌忽然发难,右拳“扑”一声击中和尚脑门;左手一掀,整座食桌将和尚压住了。后一声“快走”,是招呼所有人赶紧逃命。
两人并肩靠在一块,文昌伏身故意鬼鬼祟祟地说话,脑袋几乎靠在一块,动手不过是举手之劳,他知道和尚了得。那一拳已用足了全力,大石头也要裂开,何况血肉骨头长成的脑袋?右脑袋是要命的太阳穴禁不起庄稼汉一拳头,这一拳力道可裂石开碑,和尚即使是铁打铜铸的金刚,不死也得重伤,他下手极狠。
同时,为防万一,他想抓桌上的合金禅杖,可是手抓不到,只好掀桌将和尚压住,双管齐下,和尚再厉害也受不了,即使能受得起,也无有立时反击的机会,他估高了和尚的造旨,不敢扑上贴身再行致命一搏,假使和尚已练成了金刚不坏法体,贴上岂不送上自己的性命。
和尚被凶猛的拳劲击倒了,食桌刚好将他压在下面。
三眼华光举手一挥,和同伴冲出食棚,跳上坐骑全力狂奔,急如丧家之狗。
黑铁塔也奔到坐骑旁,跃上坐骑带上另两匹将柴峰挽在鞍前。驰出道:“贤弟,早些来。”
中年人和两女一愣,妞儿伸手拔剑,却被他阻住了,用传声入密之术叫:“不必!小家伙大概无妨,非必要不可动手。好精灵的孩子。”
三人跃出食棚,却不退去。
极乐憎果然了得,那一拳就便他略感昏晕,居然伤不了他。人倒手脚齐推,食桌飞腾。
“呼彭彭!”将食棚击破一个大洞,草梢和棚架纷落,他一声虎叫,就地一滚,地下的木凳碗盆全部被碎,居然被他抓起合金掸杖,就地禅杖飞扫,“轰卤两声,击倒了一根棚柱,以面怒吼:“小狗佛爷要剥你的皮,吃你的心肝,喝你的血。”
他禅杖飞扫,砸下的棚顶被他的禅杖震得沾不了身,狂追着文昌的背影,到了官道中。
文昌见和尚竟然丝毫末伤,大吃一惊,天!和尚果然练至外魔不侵之境了,假使刚才再加上一拳,必定走不脱,被和尚压住了,危险极了!
他望影而逃,到了官道中扭头以看,两位姑娘竟未定哩!他心中大急,大叫道:“老天爷!你两位死丫头还不逃命?落在这淫僧手中,这一辈子算完了。”
怪!两位姑娘向他歪歪嘴,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并未逃命。
和尚本来狂追文昌,突然止步奔向两位姑娘,一面叫:“你小子跑不了,佛爷先折下达两支天鹅的翅膀,免得她们飞了。”
冲到两位姑娘跟前,夹住禅杖伸手便点向妞儿的期斗穴,妞儿一声惊叫,左闪右避,象风中残荷。怪!和尚的身法如同狂风,却无法指头触到她们的身躯。她们的闪避身法象是惊慌中乱窜乱闪,不成章法,但和尚却枉劳心力,看看点个却又突然失闪落空。
文昌却末看出古怪,心中大急,一声怒叫回身猛扑,抓住一根折断了的棚柱,一棍劈出叫,“秃驴接我一棍。”
和尚不闪不避,扭身一枚扫出叫:“躺下!”
文昌用的是虚招,鬼魅般的飘出丈外,游走着叫:“贼淫僧,来来来,你的徒弟玉面虎被我赶得上天无路,逃出了长安城。嘻嘻!你也被我亡命客蔡文昌一拳击倒,凭你这种脓包,怎配称宇内十三怪物之一?呸!浪得虚名,浪得虚名。”
极乐僧一闻他是亡命客蔡文昌,无名孽火冲出三千丈,丢了两位姑娘,如同出山猛虎,不理会文昌的木棒,以泰山压卵的声势疾冲而上,单手禅杖拦截,左手击战连点,一道无形的指风接二连三射出,破空嗤嗤厉啸,远及八尺外。
但文昌知道他了得,不敢接近一丈之内,左盘右旋,要引他离开镇集。
极乐僧急疯了心,一面疯狂地追逐,一面怒吼如雷:“小王八蛋,光天化日之下佛爷不信你能上天循地,不将你剥皮抽筋食肉掏心,佛爷难消此恨。”
文昌一面出虚招,一面向集外退。他在入集前已看好集外的风景,右面是奔腾的毅河,禹王庙废趾下,正是河流最深最急的一段,距官道过一二十丈,就可到了那里,往水里一跳,逃脱并非难事。他不相信和尚的水性有他高明,再说,在水中他有幻电剑护身,和尚不死才有鬼。
真要命,中年入竞不知死活,居然带着两个丫头跟来了,岂有此理!他情急大叫,“丫头们,你们何苦和我蔡文昌过不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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