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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角一个黑衣人,突向同伴说:“怪事!敢和宇内十三怪物为敌的亡命客,为何如此差劲?为实令人难信。”

“十天前他挨了黑旗令主一记霹雷神掌,定然内伤末愈。瞧!他脚下本来就不太方便吗!”同伴答。

“刚才挨那一剑,未免太冤枉,他只消沉剑上拨而退,那丫头毫无机会的。糟!这一剑……”在四周群雄讶然惊叫中,文昌已展开反击,抢回了优势,对击七剑之后,第八剑化为一圈碧芒,旋舞而出。

这是昙花一现的猛烈攻势,迫得白衣龙女退出五六丈的地盘。白衣龙女突然劈出三掌,剑出“拂云扫雾”,因柔而凶猛的摧枯掌力,震偏了文昌袭来的长剑,再被“拂云扫雾”荡开蜂尖,扭转了危急,一声娇此,白虹一插而入,剑峰光临文昌的左胸。

这一剑来得捷如电闪,够狠够准,四周群雄讶然惊呼,以为文昌必定完蛋大吉,溅血剑下了。

群雄惊叫刚起,文昌突然冒险化招反击,左手以肉限难辩的奇速向外一震,小臂格开创身,碧芒上扬,突又下沉,一闪之下,两人同时后退八尺。

“嗯”!白衣龙女轻叫,左腰下出现了血迹,雪白的劲装有血,看去十分明鲜扎眼,虽是暮色重重夜暮将下的暗淡黄昏,仍可看得真切。

文昌双手有皮臂套,套上有暗器和幻电剑,所以他敢用手臂去击来的长剑,出手太快,没有白衣龙女偏剑的时间,格中了剑脊而非锋口。

一剑换一剑,双方都挂了彩,也都不太严重,依然攻势奇猛,双方拼上了。

文昌仍是退,快退出人丛了。振剑错鸣声不时传出,在寒风呼呼中更为刺耳。两人快速出剑似乎已无力为继,逐渐慢下来了,四十招之后,两人大汗淋淋。

夜暮深垂,夜来了。

洞庭八卫往外退,但已无法再退了。

虎头峰伸出江心,下降五六十丈,虎头尖端嘴部突出,象是张口咆哮,上颌的乱石中生了不少枯草,下颌在下面十余丈,崖壁中长了不少枯草和奇怪的松树,松树枝杆刚劲而短,象是嘴旁的虎须,人如果爬伏在崖上往下瞧,事实上看不到内凹的崖壁,只可看到松树和枯草外的黑龙潭外侧。

两侧虎头的两面,也看不到嘴部景况。胆子大的朋友如果敢站在崖顶,可以仰视苍窍,下俯江流,耳听罡风恶号,大自然雄浑的气魄令人动心神遥文昌一声长啸,狂攻三剑。

白衣龙女一声娇叱,立还颜色,一连九剑疯狂进击,竟将文昌迫退了五丈余,身后距崖口不足三丈了。

“苑君,快退!”四海神龙大叫。

“文昌,危险!”五丁神情急狂叫。

洞庭八卫几乎同时大吼:“二姑娘,退!”

可是晚了,白衣龙女感到右臂一麻,碧芒一闪,剑已入体。

“氨她全力大吼,掌剑而出。

“氨文昌狂叫,剑被掌风震得脱手飞抛,飞出三丈外,不住翻腾,坠入江心去了。同一瞬间,姑娘的剑擦左身而过,鲜血溅出。

白衣龙女出剑太猛,身剑合一前冲,冲出丈外,她想拔剑,怪剑拔不出,大概力道无尽,右脊创口也令她用不上劲,剑卡在文昌的胸骨旁。

文吕脚下已乱,向后急退,一面嘶哑地说:“夏姑娘你……你该仔细查……查明底细,那……那夜的……的事……唉!你该知道,我一再没和你动……动手,末报龙驹寨一……一掌之……之恨,你知道为……为什么?我是多么喜……喜喜欢你啊,你在我心目中,永远……”话未说完,脚下一恍,右脚踏在崖缘的枯草上,人仰面便倒,向黑龙潭急坠。

白衣龙女剑未能拔出,也不住势,文昌的话象在向她倾诉,令她感到天旋地转,想刹住脚步,却被伤口一牵,奇痛渗骨,脚下一软,便被文昌的跌势所带倒,冲向崖缘,上身压住枯草,枯草向下沉,身不由己,只觉心往上浮,滑下崖去了。

洞庭八卫老大朱立威、老二秦中谋,一左一右突然冒死向前扑例向外沿,伸手去抓白衣龙女向下滑的双足。可惜!没抓住,一发之差,只摸到白衣龙女的靴底,两人滑到崖缘,几乎也追随而下,发出一声绝望的叫号,软爬在崖口无力站起了。

“二……姑……娘……”他两人的叫号声如巫峡猿啼。

“天哪!孩子……”四海神龙距崖口丈余,便坐倒在地。

群雄同声惊叫一声,然后一个个呆如木鸡。是风怒号,没有人再发出何声音,久久,才听到四海神龙深长哀伤的绝望叹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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