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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可以走了!”他闪在一旁。

紫衣美妇狼狈地爬起,右颊肿胀指痕宛然,发疯似地奔出厅门。

“姓卓的,我发誓。”紫衣美妇在外面扭头怨毒他尖叫“只要我勾魂姹女有一口气在,

誓报今晚之辱,不管明的暗的,不杀你绝不罢手。”

话未完,一跃三丈,冲入沉沉黑雾去了。

他懒得理会,抡起一张长案,开始拆屋,首先砸毁了所有的家具,再猛砸排窗和板壁装

饰等。

没有人出面,似乎是座空屋。

拉下所有门帘,丢在七零八落的木制家具上,取过一盏油灯,先将油灯倒在破帘上。他

没忘记把六具尸体丢出门外。

他要放火,显然横定了心,不达目的绝不罢手。

正要点火,门口有了声息。

“你要放火?不太过份吗?”站在门口的青袍人沉声说。

“以你们这几天的作为来说,太过份的该是你们。”他瞥了对方一眼:“如果不是在下

武功不差,恐怕尸骨已喂了蛆虫,我告诉你,今晚郝四爷如不出面了断,这里一定会变成血

海屠场。你说对了,在下要放火,阁下想阻止在下吗?”

“你……”

“试试看?你最好不要试。”

“我就是郝明山。”

“好,你总算出面了。”他丢掉油灯:“郝四爷,你知道在下的来意。”

“知道。”

“那就好,免得多费唇舌。”

“那支三珠凤钗……”

“郝四爷,请你记住!”他打断对方的话,脸上一片肃杀:“千万不要信口胡说,当在

下查证时发觉你撒谎,那么,在下绝不和你多说半句话,将毫不留情地连带铲掉你郝明山在

世间所拥有的一切,包括你的性命在内。如果你认为可以玉碎,不妨胡说八道,你只能骗我

一次。”

“我知道你狠。”郝四爷咬牙说。

“夸奖夸奖!”

“钗是一位朋友送的。”

郝四爷不得不认栽。

“我在听。”

“他姓齐,齐启瑞,绰号叫翻江倒海,是一个江湖浪人。”

“哦!你要我踏破铁鞋,去找一个江湖浪人?妙极了,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很精。”卓天

威怒笑说。

“事实如此。”

“又是事实。好,你过来。”他点手叫。

“你……”

“你会过来的,是吧?”

郝四爷一咬牙,举步入厅冷然接近。

“我是个讲理的人。”他一字一吐郑重地说:“但经过一连串的变故与灾难,发觉讲理

很难解决问题,不讲理反而万事亨通。因此,在下宁可不讲理。”

“你的意思……”

他抬手扣指疾弹,随即顺势一掌虚吐。

“在下制了你的任脉。”他冷冷一笑:“我给你百日工夭,这百日中,你最好向老天爷

祷告,祈望在下找得到翻江倒海齐启瑞,为了你自己的性命,这期间你最好派人打听翻江倒

海的下落。在九十五天前后,在下会来此地找你,那时你如果无可奉告,在下就不管你死活

了。阁下,再见!”

双方相距近丈,算上抬手的距离,也有六尺左右。

功臻化境的高手,丈内以指风打穴不难办到,但被制的人一定有所感觉,必定知道某处

地方被击中了。

但卓天威扣指疾弹,又听不到指劲破风的声音,郝四爷了没感觉到胸腹的任何地方有被

触动的感觉,虚按的一掌也毫无异象,怎么制住了了任脉?可能吗?

郝四爷虽然心疑,却不敢大意,立即凝神聚气,行功检查经脉,忘了和卓天威道再见。

气上重楼,功行三周天,不但任脉毫无阻滞,其他经脉也毫无异状。

“这小子在唬人。”郝四爷自语:“这种老掉牙的老把戏,拙劣得很……晤!”

就在散去先天真气的刹那间,突觉气机突变,心脉突然加速,脉膊声有如擂鼓,心房吃

力地狂跳,不得不猛烈呼吸以减轻心中的难受,接踵而至的是反胃、恶心、眼前发黑,手脚

发冷发软,几乎站立不牢。

“老天!”郝四爷脸色灰白,惊恐地坐下、躺倒,吃力地作深而急的呼吸,全身尽量放

松:“这小狗不是唬人,不是唬……人……”

卓天威在收拾行囊,他要走了,要离开苏州。这次苏州之行,惹下了不少是非,有所失

也有所得。

至少,他所遗失的巨万珍宝已经有了线索,虽则线索甚少,仍然是颇有价值,有了追查

的目标。

到何处去找一个江湖浪人?天下大得很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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