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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其他不敢乱说,以免乱了卓爷的研判,告辞了!”

“在下感激不尽,谢谢。韩兄公忙,不敢挽留,日后有暇再行致谢。”他离座送客。

有人相助,真是好事。

如果他自己去查,不知要浪费多少精力和时间。现在,疑犯翻江倒海齐启瑞的形象,在

他脑海中留下了明晰的影象。

临窗下望,他看到韩志高的身影,在街西的人丛中缓缓地移动,由于未穿公服,似乎并

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但经过几家店面,后面快步跟来个青衣大汉。

他心中一震,悚然而起。

似乎,在他的眼中,韩志高孤零零的身影变成一只小虾,一只悠然自得毫无警觉性的小

虾。

而那两位大汉,却成了两条渐渐迫近的大鳜鱼,大江中最凶猛的鳜鱼,对虾类是最感兴

趣的。

韩志高是吴县的捕快,一个颇有名气的捕快。自闾门外虹桥至十里外的枫桥一带,皆是

韩志高的管区。

至于为何不在虹桥的东海老店直接与卓天威连络,反而远至枫桥的寒山居会晤,其中的

隐情,局外人无法了解。

街上行人众多,谁也不能时时刻刻留意身后的人。

当一只大手搭上肩,亲热的揽肩并行时,韩志高便知道大事不妙,想反抗已来不及了。

“不仅是颈骨随时可能折断,还有致命的暗器对准了脊心。”左面揽住他的大汉笑吟吟

地说:“继续往前走,不要露出愁眉苦脸,引人注意。韩头,你是非常聪明的一个人,是不

是?”

他感到右半边身发冷发僵,又看到右方另一边一个大汉债主面孔。

“你们是……”他抽口冷气问。

“先不要问好不好?聪明人应该识时务,届时自知,阁下应该知道怎样才能逢凶化吉,

遇难呈祥,是不是?”

“你们知道你们在做些什么吗?”他硬着头皮问。

“知道。”控制他的人笑笑说:“江湖朋友行事的宗旨,是尽可能不要犯忌与公门人作

对。但尽可能不要,必要时仍可以,是不是?”

“你们……”

“咱们不想犯忌,但情势不允许咱们不犯。直要犯起来,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双方

都不会有好日子过,而最糟的该是你们,是不是?”

“这……”

“咱们给你来几桩大无头血案,天涯海角一走了之,而你们却走不了,是不是?韩头,

你是非常聪明的人,有时候,你应该明白吴中一龙宗政老太爷,并不是玉皇大帝,这张护身

符的保护力薄弱得很,是不是?”

不久,他们到了桥头。

不久,他们登上一艘小乌篷船,船向北航,夹在往来的大小船只中向北又向南,中途靠

上另一艘快船,四个人挟持着韩志高快速地换舟。

不久,船驶入一条岔出的小支流,划入一处芦苇密布的偏僻小河湾,靠岸时,岸上有三

名大汉接人。

这是一栋孤零零的茅屋,距河湾仅百十步,四周茂林修竹围绕,冷清清像是遗世而孤立

着。

屋中有等候着的五个人,总数高达十二名之多。

韩志高在吴县的捕快中,以干练著称,是捕头量无一尺张敬的得力干员,见多识广,一

看到上首那两位相貌狰狞的人,便知今天凶多吉少。

“韩头,坐。”挟待他的人将他推坐在下首的条凳上,脸上仍拄着嘲弄性的怪笑。

韩头两字的称呼,本来就含有嘲弄性,因为他只是一位巡捕,而不是捕头,捕头不是

役,是起码官,正式的称呼是巡检大人。

要从巡捕爬上捕头的地位,得花不少工夫,也许十年八年,甚至二十年,还不一定能爬

得上去。

他沮丧地坐下,咬牙认命。

“你是枫桥最精明干练的鹰爪。”上首那人阴侧侧地说:“应该知道我是谁?”

“厉魄封彤,在下不会走眼。”他苦笑:“阁下与那一位怨鬼莫真,一直就悄悄地跟在

宗政大爷身后伺机而动,不时冒充宗政大爷的打手,故意惹事生非得罪宗政大爷的对头,让

那些人增加对宗政老太爷的反感,扇风拨火唯恐天下不乱,做得相当成功,替宗政家增加了

不少仇敌,替郝四爷增加了不少声势。”

“晤!你果然是够聪明。”厉魄封彤阴笑:“现在,你该了解自己的处境了。”

“是的。”他挺了挺胸膛:“在下吃这碗公门饭,对自己的生死福祸,已置身度外,诸

位挺而走险,也该明白诸位的处境,绑架捕房的人,实在不是什么聪明的事,尤其是府衙与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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