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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瓶递与司马英,说:“里面还有十八颗回生固本丹。每天晚间喂她们一颗,丹尽伤愈,便

可行走。但是如果想复原,须用推拿八法助药力行开,推拿时注入真力,方可有成,不然后

患无穷。”

“大师请费神用内力推拿一番,小可感激不尽。”

“不,老衲……”

“大师藤杖一点,小可力道全窒,定是内家高手,区区推拿小技……”

“老衲不能,不能在妇女身上使用推拿八法。”

司马英指着何津说:“这位是舍弟,尚请大师成全。”

本无大师用奇异的目光盯住他,沉声道:“他是你的亲弟?”

“不!结义兄弟,情胜骨肉。”

老和尚向仇姑娘一指,问:“这位呢?”

“这位姑娘被恶贼所掳,小可兄弟路见不平援手救出。”

“怪!你和你那位兄弟相识多久了?”

“不到一月。”

“不到一月,你竟不知她是男是女?”

“什么?”司马英惊得一蹦而起,但头脑一阵晕眩,又坐倒了,惊叫道:“他……他是

女……女人?”

“半点不假。”

“见鬼!”司马英大叫,伸手去抓何津,但手伸出一半,却又缩回叫:“我不信,不!

不会……”

他感到胸口一阵剧痛,“哇”一声又喷出一口鲜血,仍在摇头不信,猛烈地喘息。

本无大师将他按住。说:“先别管是男是女,你的伤势也不轻,让我瞧瞧,躺下。”

这位老和尚似乎不喜欢俗套,语气也不像四大皆空的出家人,口到手到,一按之下,司

马英不由自主躺下了。

老和尚的寿眉,渐渐向里锁,半晌说:“怪事,你的伤并不是严重的震伤,为何脉息如

此微弱?不妙。”

司马英已无法回答,他默默行功压下伤势,自从练了易筋洗脉功心法之后,体内已有显

著的变化。

加以他练功时,皮护腰旦夕不离身,护腰上所发的奇异冷流,可以抑止练功时体内所发

的热流升腾,所以进境甚速。

但他始终不了解藏在皮护腰上那颗青色冷蛇珠的功能。

本无大师检视良久,探手囊中取出一只药瓶。将整瓶的液体倒入司马英口中,不客气地

在他身上一阵拍击。

司马英感到液体入喉,一股酒气直冲脑门,酒中略带当归三七等怪药味。

接着,他感到老和尚拍击的手法,令胸背十分舒泰,痛楚渐止,血液流动加速,身上沁

汗。

本无大师拍了最后一掌,问:“你在练一种易筋洗脉奇功,那是天龙上人的玩意,你与

天龙上人有何渊源?”

“那是家师?”

“你是他的门人?见鬼了!太蹩脚了。”

“小可要等下月初一。他老人家方肯正式收为门人。”

“他目下……”

“在越州蛮荒善后。”

“下月初一你怎样找他?”

“至无量山天龙寺。”

“哦!无量山,太远了,老衲已等不及,天龙上人的易筋洗脉功,不能速成,你的伤要

往下拖,却无法照顾那两个小丫头。听着,留意我的手眼心神,坐起来,我传你一种疗伤健

身固元培本的坐功,练好了足够你终生受用。尔后可以告诉天龙上人,说是老友本无和尚没

藏私,给了你一些小礼物。”

不由司马英推,他已盘膝打坐,却是五岳朝天。与佛门弟子的坐禅不同,双掌按在丹田

和背后命门上,口中开始念念有词,传授打坐心法。

心法授完,着司马英依样打坐,复念一遍。

老和尚认为满意,说:“好自为之,后会有期,好好练我授你的涤心法,不可间疏。”

声落,飘然而去转眼间便消失在路的尽头。

司马英目送老和尚消失,喃喃地说:“这些风尘奇人,都是些怪物。”

他感到自己已有足够的精力行走,便背起仇姑娘,抱着何津举步,要找一处足可容身之

处养伤。

他一面走,一面注视着像是睡熟了的何津。何津那丑恶的脸容,令他疑云大起,心说:

“他怎会是女人?见鬼!”

他岔入西面山区的一条小路,找到一间半塌了的山间无人草屋,屋的内进可聊蔽风雨,

先住了再说。

在昆明府城中,搜寻司马英的人乱糟糟,搜不到便向(又鸟)足山赶。

在此之前,司马英要到(又鸟)足山的事,流传很广,那是从死去的凌云燕鲁姑娘间接地传出

的。

司马英在山间废屋中,却默默无闻地秘密度过十天。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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