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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致力于重建梅谷天心小筑,与江湖朋友极少牵缠。

自上次亡魂谷被六大门派人第二次捣毁之后,司马英在江湖饱受迫害,九死一生,此中

仇恨如不是身受其痛的人,绝不会领略其中苦味。

这期间,一再得到几位老前辈和几位血性朋友的呵护,司马英铭感五衷,特在此先致

谢。”

他向美潘安等人长揖到地致敬,然后一挺胸膛往下说:“重建天心小筑的事,晚辈必须

独力完成。

天心小筑乃是家父在世间的唯一基业,司马英身为人子,必须令梅谷光大,不堕司马家

风。司马英先谢诸位长辈的云天高义,请诸位退出斗场。”

说到这儿,声色转厉,说:“六大门派必欲得在下而甘心,卑鄙下流无所不用其极,甚

至无耻到以千两黄金买在下的头颅,太不像话。目下诸位全来了,派中元老以下祖师爷一一

现身,很好,(又鸟)足山风云际会,将替武林留下千秋佳话。

司马英单人独剑,不自量力,要接下六大门派六场生死一决的狠拼,诸位都是武林中赫

赫有名的人物,想来绝不会畏缩不前。或者是一拥而上,效江湖无赖所为,你们,每一派推

举一名功臻化境的高手轮流出场,二流人物最好不必上场送死。”

他拔剑出鞘,飞龙神剑在朝阳中光华四射,龙吟震耳,他用到向张三丰一指,冷笑道:

“请何老爷子监场,在下先向武当的祖师张三丰叫阵。上!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他公然向武林第二名高手张三丰叫阵,狂得令人吃惊,四周人声鼎沸,美潘安一群老前

辈大吃一惊。

老一辈的人来得太晚,没见到司马英先前所露的绝学,却深知他的造诣底细,认为他决

接不下武当一名清字辈的门人。

这时竟向六大门派的元老祖师叫阵,未免太不自量了。

美潘安脸色一变,说:“老朽拒绝监场,这太不公平了。”

司马英接道:“晚辈乃是天下第一高手的门人。论辈份也不低,绝对公平。”

张三丰呵呵一笑,说:“年轻人。贫道不愿。”

“称拒绝决斗?”司马英厉声问。

“哈哈!贫道岂能和你一般见识?”

“你害怕?”

“就算贫道害怕。小意思。”

“住口,司马英说句不中听的话,贵派的内家拳,欺世盗名,所以你不敢现宝。你胜

了,司马英不重建天心小筑。任由家父卓裁定夺,你负了,不许贵派门人子弟干预在下的行

事,你敢答应?”

张三丰并不为他咄咄逼人的气焰所慑,也未动气,堂堂一派祖师的风度,确是不凡,向

美潘安道:“俊老,你这位小朋友要迫贫道跳河哩,呵呵!”

司马英掠到,冷冷地说:“你要在下先侮辱你么?”

“岂有此理!”昊天一道怒叫,又道:“欺人太甚。”

司马英用剑向他一指,厉声道;“司马英才是被迫害的一方。六大门派才是欺人太甚,

你别慌,准备接第二场。”

张三丰正想说话,美潘安发话了:“老道,你可以试试,他公然叫阵,你岂能退缩?我

也知道他太狂了,日后你的声誉将被武林作为笑料,我无权阻止你为维护声誉而斗。”

“好吧!”张三丰无可奈何地说,向场中走,又向司马英说:“收了你的剑,咱们比一

比贻笑大方的功夫,剑对我张三丰来说,干将莫邪也比木棍强不了多少。”

司马英收剑,问:“比什么?”

张三丰拾起一根小树枝,说:“内力。请别误会我欺你年轻,须知宝剑虽利,内力不行

也将成为废物,你如果内力胜我半分……”

“贵派门人不许干须在下的行事。”司马英抢着叫。

“贫道答应了。”

司马英往下首一站,拱手道:“在下领情。”

张三丰将树枝稍粗的一端伸出,笑道:“你可以用赤阳掌力。”

司马英握住树枝,傲然道:“二十五年约期未满,在了绝不毁约。”

两人站好,开始凝气行功。

树枝粗如拇指,长约两尺,分握之后,中间只有尺二空间。

美潘安含笑走近,摘一张草叶系在中间,手按树枝,喝道:“准备……发!”

发字一出,手倏然放开。

开始,司马英脸上是嘲世者的微笑,张三丰是毫不在乎的淡笑,两只大手如同铁铸。

不久,两人的笑容逐渐敛去,轻松的神情消失了,双脚逐渐向下沉,污泥渐渐淹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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