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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丰一步步走近,怪!笑容慢慢消失了,一反平日诙谐嘻笑旁若无人的神态,用手指

着英儿,怪叫道:“小家伙,我该替你拔掉恶根清源。”

老头儿将英儿拉至身后,迎上冷笑道:“姓张的,你永不会如意。”

张三丰瞪了他一眼,怪笑道:“呵呵!原来是你。”

“我又怎样?”老头儿冷冷地答。

这时,从山脊掠下的人到了,是三个虎背熊腰的凶猛大汉,最先奔到的人大叫道:“王

八蛋!你敢戏弄太爷们的兄弟,非毙了你不可。”

叫声中,拔下背上的单刀,狂风似的卷到,一刀向张三丰头上砍到。

张三丰大笑着向后一闪,脚一伸一勾,说:“怎么?杀人要偿命哩,杀不得。”

大汉身手够高明,但并未能避开一脚,“噗”一声响,人向地下趴倒,刀脱手丢掉,脑

袋埋入雪中。

大汉举刀砍下一人未砍着,反被一脚勾倒,仆倒在地,这瞬间,后来两人已到了。

张三丰已转过身来,呵呵大笑道:“你们快将人抬走,休误了大事。”

不知怎地,他却在一晃之下,到了两大汉身后,伸双手向前虚推,两大汉突然扔掉单

刀,仆倒在先前大汉身旁。

英儿咦了一声,叫:“好身法!滑溜如蛇。”

张三丰呵呵笑,说:“这叫‘飞燕穿帘’,属禽而非属蛇。小娃娃,你跟我走,贫道要

替武杯造福,免去一场浩劫。”

声落人到。大袖向老头儿一抖。

老头儿一声怪啸双手齐出,“分花拂柳”展开抢攻,隐泛紫芒的怪掌拍向拂来的大袖。

“蓬”一声大震,罡风四射,张三丰大袖倏收,闪电似地迫近,伸手向英儿抓去。

老头儿横飘丈余,身形落地再退了三步方站稳,地下的三名大汉,被罡风刮得滚出八尺

外,爬起便跑。

张三丰的手还差尺余方够上英儿,小家伙哼了一声,突然侧身便倒,双足捷逾灵蛇,绞

向对方下盘。

居然攻势凶猛,迅捷无比。

“且慢!还有我呢。”

杯中有人声传出,声到人到,一道金虹耀目生花,射向正欲俯身抓起英儿的张三丰。

金芒到了,金芒之后还有一个淡淡人影。

张三丰哈哈一笑,身形斜飘,破大袖信手挥出,人亦飘退八尺外。

“嗤……”一阵令人心血凝结的尖厉劲啸传出,金芒一阵狂振,宛若金蛇乱舞,凶猛的

袖风向四面八方激射。

英儿稳不住身,直滚出丈外方一跃而起。

在张三丰先前站立之处,出现了一个身材修长,方面大耳,眉清目秀的中年人。

偌冷的天气,他身上仅穿了一件葛袍,袍带上悬了一把一尺六寸的小剑鞘,金光闪闪。

一节斑竹制成的尺八萧,插在衣领上。

这人将手中金芒电射的小剑,徐徐(禁止)鞘中,脸上泛起一丝漠然微笑,说:“抱歉,张

邋遢,老朽拔剑了,在你之前,老朽不拔剑便嫌晚了,尚望海涵。”

老头儿吁出一口长气,接口道:“古老,这厮已认出英儿的底细,收拾他。”

英儿满脸迷惑,心说:“这人看去不过四十岁,怎又自称老朽?老爷子又为何称他青

老?怪事。”

青老摇摇头,接着说:“不可能,庞老弟。张邋遢有神行之术,道术通玄,已修至外魔

不侵之境,飞行绝迹,似化长虹,虽用以气驭剑术对付,仍难伤他片缕分毫。”

张三丰仰天狂笑,笑完说:“金青松,你在逆天行事哩。”

“你的门下做得太过份,老朽管了这档子闲事。如果你今后能约束贵门下,老朽不为己

甚。”中年人朗声答。

“司马文琛的所作所为,确也有不是之处,你说对么?”

“不错,但资门下为谁出头?”

“司马文琛心狠手辣,杀孽是不是造得太多了些?”

“阁下曾替朱皇帝策划,又枉死了多少人?”

“那又当别论。”

“强词夺理。”金青松撇着嘴答,又道:“司马文琛行侠仗义,也劫富济贫,岂能束手

任人宰割?贵门下荣任保嫖护院的人,杀伤又能怨谁?姓张的,人我带走,尊驾如果不服,

来吧,金某人接下了。”

林左侧人影一闪,一个身穿紫袍的人电射而来,说:“我无尘居士也算一份。”

林右侧也出现了一个青影,一面掠来一面说:“我江湖客岳宏,是十年前在场应劫者之

一,当然少不了我一份。”

张三丰站在那儿嘻笑自若,抹抹胡子说:“诸位真要让小娃娃日后为害江湖?以别人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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