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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停下来等死。
同一时间内,赴袁州府的雷家堡主,已得到了亡魂碑上有人留下姓名的消息,立即带着
他的儿子狂生雷江,和风云八豪的六豪,狂风骤雨似的回奔临江府。
在临江府城中,会合了风云八豪的老二地煞星。
暴风雨快来了,看来雷家堡主极为关心亡瑰谷的事,因为柬帖已从临江府发出,通知了
各地与雷家堡有交情的黑白道朋友,要求他们火速打听一个身材魁伟,穿着落魄,面色略带
古铜,带着一枝斑竹萧的青年人的下落。
四面八方有人向这一带集中,来历不明。
这条官道不太宽阔,不通驿车,甚至有些地方是石缀路面,有些是羊肠小径,经过无尽
的丛山古林,行旅不多。
三十里之后,官道进入一条河谷,小河从南面丛山中奔腾而下,向东一折,绕山脚东行
五里,再往北流。
官道有一条小木桥架在湍急的河流上,过了河沿河右岸东行,从木桥往东,极少看到村
舍,也不易看到平地田畴了。
司马英从丛山中奔出,进入了河谷,向木桥疾射,他要赶赴麻姑山碰运气,尽可能争取
时辰。
木桥的这一端,有两个人影刚踏上桥头,看背影,便知是一个身材修长的中年人,右面
是手执方便铲肩披袈裟的中年走方僧,走方僧的左腋下,还挟了一个缘钵。
两人用牛步在桥上并肩而行,走一步停顿一次,像在争论,木桥宽不过四尺,两人并肩
而行,已经够挤了。
两侧没有栏杆,假使其中一人稍一晃动,准有人掉下去,虽则水不深,掉下去也不好
受。
司马英向木桥急冲,势如奔马。
远远地,便听到走方僧洪亮的喉音大声说:“废话!咱们少林的禅功怎能算是外家?内
练一口气,精气神三花聚顶,外练筋骨皮,打熬筋骨刀枪不入,你小子说,怎算是外家?”
修长中年人哼一声,慢条斯理地说:“和尚,你说得不错,可是你们的百步神拳攻招
时,鬼叫连天,乱叫乱吼,自诩是至刚至猛的绝学,既不心神内敛,且又摆出要吃人家的鬼
相,那不是外家又是什么?”
说完,伸手向前虚晃了两次,勾腕向侧一带,又道:“瞧!出招神定气闲,(被禁止)如一,
以意驭力,顺势利导,这才叫做内家,多用掌少用拳,变化万干,惟有本派才敢称得上是内
家宗师。”
“可笑极了。”和尚站住说,哼了一声,又道:“诡辩,自欺欺人。拳本无内外之分,
任何练武的人,都可以告诉你练武必先练气,由内而外循序渐进,勉强可分内外的是练功的
顺序,而非指武功本身。”
“依你说,怎样勉强可分内外?”
“所谓内,是先练气筑基,再练拳掌兵刃,所谓外,是先练拳掌后练气。练武的人,因
天资不同,且因生活奔忙,练期短暂,仅练几手防身拳脚便心满意足,无暇深造钻研,根本
不知武功的门径,半途而废;这种三脚猫勉强可列入外家,其实不算是练武之人,小子,你
满意么?”
“废话,强词夺理,本派的门人子弟,即使初学乍练的人,也知借力打力,调和呼吸的
窍门,这才是不折不扣的内家,你不信?”
“别吹牛。”和尚不屑地答。
中年人扭头冷笑一声,说:“绝不是吹牛,以目前景况来说,咱们并肩站在这条小桥
上,如果想将对方击落桥下,哼!阁下定然用贵派的绝学,全力用肩扛出,硬碰硬着谁的牛
力大。但在本派武当门下来说,却旋身斜撞,借力引力将人撞落……”
话未完,和尚扭头大叫道:“小子,你何不试试?”
“秃驴,有何不可?”中年人也大声叫。
和尚的左肩一引,正待撞出,桥西端已履声急响,司马英已狂风似的卷来。
两人挡在桥中,仅用眼角瞥了司马英一眼,不但没有让路之意,更没有往前走的打算,
和尚的左肩还未使出,司马英已到了。
司马英急于赶路,大叫道:“争什么鬼内外?让路。”
中年倏然转身,怒叫道:“好小子,你在我武当陆文远面前叱叫?站住!你的轻功变像
回事,像是有两手儿哩。”
和尚顿了顿方便铲,怪叫道:“这是一个练了两天的三脚猫小毛孩,咱们可用他试试拳
脚,看看谁是外家内家,揍他。”
司马英一时火起,功行右臂向前冲到,从两人之间狂野地猛撞而入,身形突然加快了许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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