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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方僧一步步向后退,大眼珠似要脱眶而出,双手不住在胸前揉动,嘴角血泡不住向外

冒,胸前出现了三个剑孔,鲜血向外激射,洒了一地。

他只有两只手,掩不住三个孔,颤声嘶叫道:“你用……用剑斗……斗我赤手空……空

拳,岂算得英……英……雄?”声落,大眼珠向上一翻,仰面便倒。

五名老道四面围合,五把长剑内指,先前发话的老道切齿大叫道:“三师弟,先救

人。”

一名老道俯身拖开老道的尸体,咬牙道:“二师兄已死多时,肋骨碎,头盖裂,左臂骨

折,用不着救了。”

司马英感到头脑逐渐昏沉,寒流内侵,剧痛从左肩开始,逐渐散逸、加剧,不由暗暗叫

苦,他知道,再过片刻,他便要躺下了。

老道迫进一步,剑尖前指,逐渐下降,厉声道:“武当门下,似乎并未与施主结怨,为

何见面速下毒手?你好狠的心肠,好辣的手段,施主贵姓大名?师门可肯见告?”

司马英认为自己活不了多久,寻找天龙上人的希望微之又微,该露名号了,免得默默无

闻地死去岂不可惜?

万一死在山林草莽中,几位老爷子定然得不到他的生死信息。他想先将父亲游龙剑客的

名号说出,最后终又忍住了,此时希望未死,他还不想暴露身份。

他的剑稍一稳定,说:“我,司马英。要问师门,剑上自明。”

“敞派门下与施主有何恩怨?”老道接着问。

“不必问恩怨,贵派的人向在下先下手,乃是无可否认之事,你瞧着办就是。”

“施主如何与敝门下的陆师弟结怨,贫道不知内情,未敢速下定论,惟有请施主随贫道

前往金亭驿一走。”

老道不算咄咄逼人,语气倒还客气,但事实上剑尖已经迫近,神态却全不是那么回事。

司马英身上已现颤抖之象,仍强忍痛楚说:“不知内情,最好别问,随尊驾到金亭驿有

何贵干?”

“由敝派长上问明内情,以明是非。”

“在下如果说不呢?”

“笑话了,没有不字。”

司马英不能再拖,再往下拖便得躺下任凭宰割了,功行剑尖冷笑道:“在下明白地告诉

你,不!”

老道再踏进一步,厉声道:“贫道要擒下你,先废了你再说。

别害怕,贫道以一比一。师弟们退!贫道净宏,你记清了。”

“嘿嘿!你是武当第三代门人?”

“不错,家师清松。”

“是紫霄观主施永年……”

“住口!你敢直呼家师的俗家圣名?太无礼了。”

司马英就在对方声落的刹那间,疾冲而上,绝招“长虹贯日”出手,走中宫迫进,剑化

一道白虹,攻向上盘。

飞虹八剑出手是虚招,在双方接触时方幻化杀着,随势而变,攻势极为凶猛,一招之

内,可以连续猛攻,一剑落空第二剑随至,甚至可抢攻一二十剑之多,如果先机已失,方变

另一招杀着,十分凶猛辛辣,所以出手时平平无奇,其实暗隐杀着。

老道一声长啸,长剑一振,“分花拂柳”要崩开射来的银虹,以便抢得中宫向内突入。

“铮铮铮!”响起三声金铁交鸣,银虹突化无数虚影,漫天彻地而至,狂野地疾进。

老道吃了一惊,不但崩不开剑,他的膀子却如中电触,被剑上传来的凶猛反震力所撼

动,剑反而向外荡,对方的虹影已飞射而至,直迫胸腹。

他唯一可靠的保命办法是向右飞退,方能不致令胸腹暴露在对方的剑尖下。

他退很快,银虹也跟得快,一剑连上一剑,如同怒潮急涌,吞吐捷逾电闪,紧追不舍。

“铮铮铮铮!”双剑冲措声如同虎啸龙吟,老道一退再退,退出两丈外,始终未脱出银

虹紧迫的抢攻,连封十八剑,仍陷身危境,他额上青筋跳动,脸色全变了。

另一名老道知道不妙,一声长啸,从左侧挺剑飞扑而上,想牵制住司马英,让师兄喘口

气。

司马英心中正在焦急,没想到净宏老道的八卦剑法如此高明,内力也出奇地浑厚,在危

机一发中仍能封住中宫,从旁门急退闪避,这时再有人加入,后果堪虞。

他猛一咬牙,立即变招,“旋虹绕柱”出手,不攻中宫立从对方右侧反击,身形转疾。

“嗤嗤”两声厉啸,银虹从老道剑右错入,一吞一吐,人影乍分。

似乎是同一瞬间,带有血迹的银虹,突然飞旋折向,神奇地从扑来的老道右侧切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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