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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何似无情;经歌散后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静。”
歌落,响起一串银铃似的轻笑,有另一个脆甜的少女声音叫:“小姐,羞,羞。嘻嘻!
有情还似无情,小姐,指谁?”
“啐!你要死。”是唱歌人的娇啐声。
接着,水声哗哗,娇嫩的叫笑声大起。
司马英随金刚神箫十年,老人家雅好音律之学,对诗词歌赋有极深的修养,司马英岂能
不精?他被歌声所吸引,几乎醉了。
他向腰带上一摸,糟!斑竹箫却不见了,灾情惨重,这枝斑竹箫是金老爷子心爱之物,
上面刻有他老人家的姓名,如今竟把他丢失了,糟得不可再糟。
他满头大开,在洞中一阵搜,阳光照耀,洞中纤毫难隐,偌大的一支箫,到哪儿去了?
见鬼!定然不是在这儿丢的。
他在焦急,外面声音又起:“小姐,唱一首苏学士的词,如何?”
“不!苏东坡的词,只配关西大汉唱;什么乱石崩云,惊涛到中,卷起千堆雪。要用钢
喉铁板唱、不好。”
“小姐,你忘了他的《蝶恋花》和《浣溪沙》了么?唱么,唱《蝶恋花》,这首很美
哩!”
“好吧!你这鬼丫头难缠,磨人。”
接着,歌声如天籁柔升:“花褪残红青杏小,燕子飞时,绿水人家绕。枝上柳绵吹艾
少,天涯何处无芳草?墙里秋千墙外道,墙外行人,墙里佳人笑。笑渐不闻声渐消,多情却
被无情恼。”
歌声如在耳际。大有绕梁三日之概,司马英禁不住歌声的诱惑,不找斑竹箫了,悄悄地
爬出洞口。
洞口有不少不知名的花草映掩,他的头刚伸出,便在花草的空隙中看到了异象,惊得向
下一伏,倚在石壁上发征,张口结舌,愣啦!
大概外面有妖怪,不然他为何如此失态?
非也,正好相反,外面有人,而不是妖怪。泪下方是一条清澈的溪流,水面上雾气蒸
腾,原来是一条温泉溪,溪两旁青白色的巨石堆叠,形态奇古。
对岸一块丈余见方的白色巨石平滑如镜,中间搁了两堆洁白如银的衣裙,和两双小得可
怜生的绣风水红小蛮靴,显然是少女之物。
石下雾气蒸腾的清澈溪水中,两个半裸由少女正对坐在水中两处白石上,一个漫声而
歌,一个以手支颔凝神静听。
相距只有三四丈,司马英看了第一眼,便急急躲开,犯罪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那时,天下承平了不久,大明的江山日渐稳固,正开始整治因战乱而几乎清崩了的伦理
道德,男女之防日趋森严。
目下一个大男人,竟偷看两个大姑娘洗浴,那还了得?不被挖掉眼珠也得打断狗腿。
司马某一生未曾和女人在一起生活过,懂得不多,但也知道男女之防,这种行径是难为
世俗所谅的,所以赶快躲开,生出自疚和犯罪的感觉。
他躲开了,心中怦然,没来山地心潮一阵激荡,浑身有极不自在的感觉,他年龄不算小
了,二十岁出头!
如果他是一个平凡的人,早已成家立业了,生理上已经成熟,后天的克制却制不了壮幕
少年的本能。
不能看,难道不能想?刚才一瞥之下,他受到了极大的震撼,不想也不成。
他深深吸入一口气,闭上了眼帘,心跳声清晰可闻,眼前浮上了刚才所见的令他震撼的
景象,似乎难以将这景象磨灭或者忘怀。
那是两个发音刚完成的少女,年华约在二八左右,头上青丝用罗帕包住,身上披了一件
仅可掩住脚体的洁白罗罩衫,围着(禁止)掩住(禁止)的下半部,裸着粉颈雪臂,中间乳沟深度恰
到好处。
下半身淹在水下,隐约可见她们那双修长匀称,毫无暇疵的玉腿。可见的上半身白里透
红,晶莹润滑似有光彩在肤内流转。
她们的脸蛋,像是曾经被巧手名师着意雕塑而成,找不到丝毫可非议之处。
她们的神情极为醉人,留在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纯真,真像是天使的微笑,那一点猩红的
小樱唇,委实令人沉醉。
白罗衫见了水,几乎成了透明体,将她们的完美身段衬得更完美,与探袒的胭体相去不
远。
这件罗衫的奥妙委实无穷,真要赤裸裸地,反而功效不大;帘外看美人,愈着愈美,原
因是隔了一重帘,所以在映掩间益增明艳妩媚。
司马英强按心潮,心说:“这两个少女好大的胆子,怎能在这荒山野岭中戏水?万—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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