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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就是要等你们的人前来送死。贵派门人如果到来,也是你的死期,你是否怕死而吐露口

风?”

她无意挣扎,接口道:“半月来,我发觉你是个值得敬重的英雄,犯不着在这儿等死。

我也知道,你不会因敝派门人出现,而将我置于死地,所以……”

“你真不怕死?“他抢着问。

“武林人如果怕死,怎算得是武林人?”

“比死更难堪的事,你也不怕?”

“你不是这种人。”她直率地摇头,断然地答。

司马英也许是疯了,也许是被她充满自信的神色所激,立即火起,插好斑竹萧冷哼一声

说:“你将可立即推翻你的论断。”

说完,伸左手拉住她的衣领,将她按倒在地,右手紧扣她的左肩并穴,不由她挣扎,左

手一拉。

“嗤”一声裂帛声响,她的胸衣已应手而开,饱满的(禁止)束缚尽除,晶莹的(禁止)脱颖而

出。

“天哪!你……”她尖叫。

司马英猛吃一惊,火速放手,站起转身沉声叫:“快走!人的忍耐性有限,别教我做出

为世人唾骂的事,你该珍惜你自己。”

丁绎珠掩上破衣,立起凛然站在他身侧,看到他闭着的双目,额上沁出汗珠,一双大手

呈现颤抖之象,胸前起伏不定。

她粉面泛青,神情瞬息万变,一字一吐地说:“我佩服你,不会加害于你。希望你珍惜

万金之躯,不要做以卵击石的蠢事。请记住,还来得及。沈云山恐永不会回来了,这时正是

你脱身的时候了。大可利用晚间攀上谷后绝崖,由门家坊尖峰南面脱身,那儿高手不多。”

说完,飘下巨石,再说道:“小心身旁之人,没有任何人可以信赖。”

司马英根本不想听她的话,他正陷入混乱之境:由丁绝珠的胭体,他联想起了迷谷中的

萱玉姑娘,依稀中,温泉溪中主婢俩的完美娇躯,在他的脑海中重又涌现,似乎已是出现在

自己的眼前。

他用手轻抚胸膛,触到胸口那八字形的疤痕,这是萱玉姑娘用大罗周天神奇剑术留下的

终生纪念。

他对她怀有强烈的爱念,却又没有勇气去表达。

“哦!萱姑娘,你可知道我在怀念你么?在这残余的日子里,你是我最怀念的人中,唯

一不希望与你相见的人。”

他用唯有他自己可以听清的低语喃喃地说。

同一时间,女扮男装的宣玉姑娘,正在九江府换马,一人一骑急如星火往这儿赶。

也在同一时间,袁州府群雄毕集,正在商议如何下手,如何分派人手四出阻止游龙剑客

的朋友赶来赴援。

沈云山昨晚夜赴袁州踩探消息,未离开武功山区,便被人生擒活捉了。

丁绛珠黯然走向临时居室,粉颊上泪痕末干。

半月来相处,她看清了司马英的为人,除了在愤激时他显得烦躁暴戾之外,他对沈云山

的真挚友情令人感动。

而对她丁绛珠虽不太理睬,但吩咐下人对她的照顾却是无微不至,深深打动了她的芳

心。

她确是奉命前来卧底,在谷中工作的二人中,有由六大门派派出的门人子弟混杂其间,

暗中传递消息,监视着司马英的一举一动。

她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她发觉自己已经不适宜担任这种风险使命,假使司马英凶暴地

对待她,或者更进一步用暴力污辱她,她定可完满地达成她的使命。

她身上带着一种宇内闻名的迷魂圣药,叫做“商天返魂香”,嗅之即倒,十二个时居内

绝难苏醒。

(被禁止)就藏在她的中衣带内,只消对方动手解她的中衣带,周天返魂香立即泻出,武林绝

顶高手亦难幸免。

可是,司马英不是好色之徒,半月相处,他根本就不愿接近她,仅指定两名仆人照顾她

的饮食起居,替她购置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和衣着。

人是个奇怪的动物,当她认为必可发生之事却不曾发生时,自会感到失望或者诧异,必

将千方百计策划使所期的事发生。

她便设法接近他,要引起他的注意。

可是,她失败了,司马英绝不向她假以词色,尽管她人生得美艳如花,他却不屑伸手攀

折。

一个正常的女人,不会喜爱一个好色之徒;司马英不睬她,她心中虽有点失望,却又暗

中芳心大慰,无形中产生了爱念。

可是她毕竟是一个名门闺秀,大名鼎鼎峨嵋双快丁良朋的女儿,怎样也不可自贬身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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