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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十一年来两次……”
“是的,第一次在平田十八都,令媛与令堂同行……”
“咦!那小蛮牛就是你?”璇姑惊喜地问。
“正是区区司马英。”
奔雷掌向下伸出大手,低声叫:“快上,下面有人来了。”
司马英摇摇头,说:“在下不需要任何人援手,太晚了,大丈夫一身做事一身当,用不
着……”
奔雷掌是个血性人,心中大急,猛地疾冲而下,食中两指点中司马英的右期门穴,一把
扶起向上纵,轻叫道:“快走,并不晚。”
司马英已到了山穷水尽之境,根本无力抗拒,奔雷辈出手又快,穴道被制被人乖乖挟着
走。
父女俩的身影消失在藤萝后,峨嵋双侠已到了丁绛珠倒地之处。
“天哪!孩子,你……”
老二丁良朋狂叫,将绛珠抱在怀中,只消一看脸色,便知道她已永别了人间,不由老泪
纵横,激动得浑身战抖。
“二弟,先看侄女是如何致死的。”老大了良屏叫。
另三名劲装大汉翻过两具尸体,叫道;“这两人是崆峒门人,关洛娄氏兄弟。”
老大丁良屏已看到绛珠的长剑,插在一具尸体的后心上,怒叫道:“是这两个畜生,找
白鹤散人去。”
一名劲装大汉拔出一把飞刀,说:“咦!这是司马英的飞刀。”
了良朋一头露水,抢过飞刀审视良久,说:“怪!果然是司老二丁良朋站起了,老泪纵
横地说:“丫头内腑被人重击,腹有小创痕,入腹甚深,是旧创。乃是受伤后身体虚弱,内
腑被人打击而后身死的。旧创定是被司马英用飞刀所伤,我与他势不两立。”
“二弟,你详验过伤口么?”丁良屏说,一面将飞刀递过。
丁良明接过飞刀,略一审视说:“创口窄小些,但定是已经愈合之故。总之,希望司马
英没死,我会找他的。”
丁良屏翻过一具尸体,说:“怪事!侄女的剑怎会插在这家伙身上的?命门穴上的创
口,却是飞刀所留下,此中大为可疑。”
“这是有预谋的嫁祸。”丁良朋咬牙切齿地说。
“确是怪,尸体尚温,司马英却早被天完煞神所救走,这又如何解释。”
“找到司马英之后,便可朋白了。”丁良朋顽固地说,又道:“虽则他有天完煞神撑
腰,为了珠丫头,我甘愿上刀山。”一行人觅路下山,丁良朋紧抱住爱女的尸体,老泪如
雨,伤心已极。
丁良屏一面走,一面前咕:“不对,不久前的惨叫声,便是娄家兄弟所发,会不会是她
两人对珠侄女……”
崖壁中空,中间有无数百穴石缝,四通八达,黑黝黝地伸手不见五指。
父女俩对这一带似乎不陌生,他们在这一带潜伏了不少日子,抱着人低偻着身体,曲曲
折折钻缝越穴。
游姑在前点燃了火折子,在一个小石大中找出一把松明,点起松明再往里走,终于到了
一座长形石穴中。
石穴上甚是干爽。里面有用乱草堆就的两付卧具,上面有包裹衣衫干粮等物,原来是父
女俩这半月来的匿伏居所。
奔雷掌将人放下,一面解开包裹说:“丫头,快!水囊,得先替他裹伤。”
须姑将松明插在石缝间,取来了水囊和一件洁净的薄衫。
奔雷掌取出一个小革囊,取出两个玉瓶,说:“丫头走开些,由我动手。”
“我不怕。”璇姑答得顶干脆,动手替司马英卸装。
司马英浑身都是伤,父女俩不由侧然心动。
奔雷掌喂了司马某一颗灵丹,解了穴道,方替他拭净血污,闭一些褐色药未替他涂上,
再撕衣包扎。
父女俩人感到十分惊奇,怎么?这小子是个铁打的人?拭抹之际,怎会连哼也不哼一
声?
司马英平静地躺在那儿,比这痛苦更深百倍的折磨他也忍受过,比起地煞星的五毒阴风
掌,这小小的痛苦相差太远了。
他任由他们搬弄,苦笑道:“贤父女在枉费心机,但在下仍然铭感五衷。”
“你这人怎么啦?“璇姑锁着黛眉说,稍顿又道:“麻山雷家的麻姑仙丹和续命生肌
散,乃是武林一绝,你不是没听说过,为何说这种不中听的话?好教人生气。”
说生气就生气,瞧!她的小嘴儿嘟得好高,足可挂上五只油瓶。
司马英淡淡一笑,接口道:“糟蹋了灵药,在下更心中难安。
贤父女如果能将在下带出洞外,放置在先前巨石左侧一座石穴中,在下感甚。”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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