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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匪盗……”魏巡检怒叱,冲出双手擒人。
四海邪神杀机怒涌,手一抄便反扣住魏巡检的腕脉,起脚一挑,下阴挨了致命一击。
“滚!”四海邪神怒吼,信手一挥。
“啊……”魏巡检发出绝望的叫嚎。
砰一声大震,被飞摔而起,重重地撞在墙壁上反弹落地。手脚猛烈地抽搐,叫嚎声渐止。
两位教师爷同声大喝,奋身猛扑面上。
雍不容从斜刺里截出,掌出似雷霆,雨劈掌分别砍在两人的左右耳门上,人向左右摔出丈外立即昏厥。
出手快得令人无法防备,太快了。
南都城隍相当出色,身法也快,晃身到了雍不容身后,一拳猛攻脊心,力道如山,用的是可伤人于八尺外的撼山拳。
一种与百步神拳同样狂猛神奥的拳功,如被击实,腰脊将逐节崩散,十分霸道。
雍不容不进反退,疾退两步硬接撼山拳。
“噗”一声暴响,拳中脊心。
“哎……”南都城隍反而失声惊叫,出拳的右手象是断了筋。
雍不容转身一脚疾飞,把南都城隍扫飞丈外,叭一声摔落至厅口,爬不起来了。
“废了算了,不能下毒手!”雍不容急叫。
可是,四海邪神不理会他的叫喊,冲上猛扑,惊呆了的胡推官,一掌破了胡推官的六阳魁首。
“你如果害怕杀人,走开!”四海邪神怪叫,一脚踢断了陈主簿的腰脊。
“这下可好,南京必将鸡飞狗跳。”雍不容摇头苦笑,已经阻止不了四海邪神大开杀戒啦!
后厅正在准备筵席的几个仆妇,虽然听到前厅传来可怕的叫喊声,但没经主人允许,她们不敢接近偷观窃听,主人的处罚是十分严厉可怕的。
即使她们胆大不怕责罚,也无法通过中间的过道,那儿分立着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士,与一位美丽的少女,身上有佩剑;象是把关的人。
她们以为是主人的贵宾,所以不敢造次接近。
英俊男士与美丽少女,是四海邪神的儿子邪剑李玉成,与女儿李玉真,是四海邪神与雍不容现身的后片刻出现的,堵住了过道不许里面的人通过。
激烈的打斗结束得很快。
最后仅可以听到隐隐约约的痛苦呻吟声。
李玉成向乃妹一打手式,缓步离去。
踏进厅,兄妹俩怔住了。
两位主婢打扮的秀丽绝伦少女,正在逐一检查倒地的七个人。
七个人中,有四个已经是断了气息的尸体。
南都城隍趴伏在地,一双手正在作绝望的挣扎,想撑起上身爬起来,口中发出可怕的呻吟。
“救……救我……”南都城隍虚脱地向站在身边的两少女求救。
“你值得救吗?”穿墨绿劲装的少女问。
这位少女,正是与四海邪神打交道的女郎,也就是在龙江船行出事那晚,被雍不容在她脸上拧了一把的美丽少女。
“请……”
“你们做出这种天地不容的事,死是最轻的惩罚了。所以,你必须死。”少女冷酷地说。
两个打手班头都没死,是被雍不容一掌劈昏的。这时,姓陶的已经醒了。
人影暴起,姓陶的跃起向后厅疾射。
不妙,身在半空,便看到站在通道口的李玉成兄妹,想折向已来不及了。
“你也该死!”李玉成冷笑,踏进一步掌虚空疾吐。
“不关我的事……呃……”姓陶的狂叫,但叫声突然终止。人也身形一顿,砰然倒地上了。
同一瞬间,少女一脚踢在南都城隍的太阳穴上。
李玉真身形电掠而出,追上了向外爬的姜班头。
“放我一马……”姜班头狂叫,吃力地、拚命地向厅门爬去。厅门是紧闭的,想拉开必须站起来除闩。
“不能留你做活口,很抱歉,你必须死。”李玉真语音客气,但杀气甚浓:“站起来!”
“我……我远走高飞……”
“怕死鬼。”
“放我……—……马……”
“饶你不得。”李玉真一掌拍在对方的颈背上,颈骨应掌而折。
少女注视兄妹俩片刻,嫣然一笑。
“两位的像貌神韵有五七分相似,贵姓呀?”少女银铃似的悦耳嗓音毫无敌意:“我姓龙。”
“里面有人,须防隔墙有耳。”李玉成慎重地说:“龙姑娘何时现身的,愚兄妹毫无所知,轻功之佳,已臻来无影去无踪境界,佩服佩服。”
“夸奖夸奖。”
“姑娘是跟踪刚才那两位……”
“一时心动,估计今晚这里会有事,没想到晚来了一步,那两位办完事匆匆走了。三个活口,都是天地不容留下的。这人既然有这么可怕的难听绰号,为何行事正好相反,委实令人莫测高深,贤兄妹认识他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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