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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最近却有不少高手名宿,居然知道天道门的山门设在南京的消息,居然有人知道十大使者的行踪。你说,可能吗?”周东主脸上有惧容。
“唔!的确大有可疑。”冷面太岁脸色一变。
“这意味着甚么?”
“请尹入瓮。”巴天成突然说:“阴谋!”
“也是小雍说的?”周东主笑问。
“是……是的。”巴天成脸一红。
“晏总管,赶快召回所有的人。”周东主断然催促:“今后,船行须力强防守。”
京浦客栈的客院小厅中,四把剑品茗聊天气氛融洽。
三个文人谈书,三个屠夫伦谈猪;四个侠义道剑术名家,三句话就谈上了江湖事。
不久,主题终于谈及天道门。
“紫霞宫主即使还在南京,也不会找徐家的麻烦了,王老哥。”烈火剑说:“那老魔女有点输不起,输了就非设法扳回不可,不会重回徐家生事,何况徐家并没与她反脸。这样吧!加上你这把剑,如何?”
“加上我这把剑,对付天道门仍嫌实力单薄了些。”奔雷剑语气毫不热烈:“故暗我明,你们又没有明确的线索,等于是打着灯笼走旷野,目标明显处境不利,这样做实在并不聪明。”
“不聪明也得来。”孤剑眼中有强烈的仇恨光芒:“既然有了线索,岂能不循线追查?即使霸剑灵官孙老哥不派人促请共襄盛举,兄弟也会单人孤剑前来讨公道的,那此卑鄙龌龊的血腥凶手谋杀犯,必须为谋杀沧海客谭公谋的罪行负责,谭老兄是我孤剑翟定邦的好友。”
“王老哥真是途经南京的?往何处得意呀?”无情剑转变话。锋。
“北上淮安,准备一剑愁劳公良老兄盘桓一段时日。也许泛舟人海增长见闲。”奔雷剑显有些兴奋:“这件事去年岁杪就约定好了的,预定春末动身人海。劳老兄有几艘海舶,带货北驶天津卫。”
“你见不到他了。”无情剑苦笑。
“谁?”奔雷剑一惊。
“一剑愁劳公良。”
“你是说……”
“我这次就是乘船走运河南下的,在淮安换船,所以在淮安逼留了三天。
“这……”
“上月初。他在清江浦码头,被人在街上从后面射了一枚透骨针,奇准地透人心房,走了五六步便倒了。凶手没来得及取回暗器,因为劳老兄的义弟擒龙客胥克用恰好在不远处的小店购物,闻警出现,惊走了刺客。”
“哎呀……”
“透骨针没有任何记号,但有人认识这种针。”
“用针的人,必定是内功超人的暗器大行家……”
“不错。天道门十大使者中,有一个善用针的可怕高手刺客,那就是休型扁,可以透人骨缝的透骨针。”
“血符使者!”奔雷剑脱口叫。
天道门的十大使者,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真名号,是不是真有十个人或者更多,最精明的江湖朋友也不知其详,反正他们对外都有一个赫人的绰号,这绰号也代表他们在天道门中的排名。
血符使者排名第四,据说曾经有几位武林名宿,见过这人的本来面目,却不知姓甚名谁是何来路,善于在大街上人群中行刺,从没失手过。
“劳老兄有不少仇家,不知是谁找天道门的杀手谋杀了他,想查也无从着手,根本不可能找得到人证物证。”无情剑有点幸灭乐祸的表情:“赶快动身吧!赶到淮安也许可以替你的老朋友尽一分心力,可以从他的仇家中着手追查,看谁能有极为雄厚的财力,能搭上天道门的门路。用些心机,很可能查出一些头绪来。”
“哼,看来,真得加上一把剑了。”奔雷剑咬牙说:“算我一份,诸位。”
这进客院有不少上房,小客厅也是旅客们活动应酬的所在,任何一位旅客都可以进出,所以不时可以看到旅客走动。
通向右厢门,突然出现两个像貌狰狞的中年人,所佩的剑。宝光四射,装饰得颇为华丽。
“多加一把剑,同样成不了事。”那位身材稍高,留了大八字胡的人冷冷地说:“十年前,天下各道精英不少于五批之多,曾经踏破铁鞋穷搜无下,结果如何?连天道门一个眼线也没捉到。你们四把剑,不客气地说,还比不上三两个三流混混有用些。
“武陵双凶”无情剑变色而起:“两位不会是天道门的刺客吧?”
武陵双凶,天凶贺永,地凶贺定,一双江湖朋友畏之如毒蛇猛兽,白道英雄恨之切骨的江湖浪人,神憎鬼厌的的凶魔。
“闻天祥,你给我说话小心了。”天凶贺永怪眼怒睁:“去你娘的!你看我姓贺的像天道门的卑鄙刺客吗?小心我要你把话,吞回去,哼!”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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