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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杀掉那么多天道门的人,你要排除任何人所加於我的任何伤害。絮絮,请相信我,那母老虎伤害不了我,毕竟我与她有邻居的情谊,我请求你在任何情况下,不要伤害她,好吗?”
“这……她最好不要试图伤害你。”龙姑娘郑重地说,像是郑重宣告主权。
“她不会的,因为她徐家也在帮助龙江船行,与我没有利害冲突。她之所以找我,只是想要我做她徐家的打手护院,替她徐家布置防卫措施。上次她家被紫霞宫主与及腾蛟庄的人入侵,如人无人之境,所以知道防卫的重要。在她知道龙江船行的防卫极为成功有效之后,逼我替她徐家效力情有可原。”
“但愿事情真的是这么简单。”她恨恨地说:“我不计较她阴毒用阴煞真气要我的命,但她如果对你怀有歹毒的阴谋和念头,哼!我一定毫不留情地杀死她,我是当真的。”
“你多虑了。”
“但愿如此。”
“别管徐家的事了,我到迎春阁走走。”
“可别又给粉头暗算了。”姑娘白了他一眼。
“上一次当学一次乖,不会啦!”
上午,是花街柳巷最清静的时刻。
迎春阁也不例外,除了几个仆妇与小厮忙碌之外,各处静悄悄,空间里流动着诱人情欲的脂粉香。
粉头们都在房中睡大头党,补偿昨夜消耗的精力。
后面的小阁楼,却气氛紧张。
花厅布置美仑美免,这里是迎春阁主人花花太岁程均成的秘室。
花花大岁程均成年已半百出头,身材干瘦一脸阴险毒像,这时被人按在太师椅上,平时在女人面前的暴君形象已不复存在,倒像一条病狗。
挨了雍不容一顿大拳头,当然有病狗似的德性流露,幸好骨头没碎筋没松,干瘦的身躯不至放崩坍溃散,跌坐在太师椅内动弹不得。
一旁,站着五位管班龟公,三位鸨婆,五个供奔走管制粉头的女人,一个个发抖战栗脸无人色。
“你们要是不将那天暗算在下的粉头来历招出。”雍不容摆出强横嫖客的泼野像,一手揪住花花太岁的耳朵:“在下要拆散你们些人的每一根骨头,然后拆掉你这家迎春阁,不信立可见分晓。花花太岁,我要先撕下你的右耳来做榜样。”
“不……不要……”花花太岁哀叫:“我发誓,我这里绝对没有见过这么一个粉头,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来的,求求你高抬贵手……”
来软的,雍不容可就傻了眼。
花花太岁的话确也合情合理,迎春阁粉头上百,混入一个武功了得的女人,太容易了。
“雍不……雍爷。”一位鸨婆本来认识他,所以脱口叫他,连名带姓一起叫,但突然想起他是来行凶的,吓得赶快改口称爷:“你是知道的,这里的姐儿并非每个人都天生绝色,必须靠衣裙增身价,借脂粉添颜色,打扮起来。
像貌都是差不多,几乎像是一个模子铸出来的,连她们自己都不易分辨谁是那一位姐妹呢!
那个女人会飞檐走壁,什么地方都可以混进来,谁知道她是谁呀?”
“春桃可是我们这里的红牌姐儿,她被杀死了,我们等于是平白损失了一株摇钱树,难道我们肯甘心不想报仇吗?”另一位婆提出更有力的理由:“你雍爷要追凶,我们欢迎还来不及,怎敢不和你合作?只要知道任何一点风声。我们都会主动合告诉你呀!”
你一言我一语,一弹一唱理由充分,雍不容狠不起来了,真下不了手撕花花太岁的耳朵。
“好,也许你们真的不知道。”他放了花花太岁的耳朵:“我雍不容也有不少朋友,我会紧迫打听,只要查出任何与你们有关的证据,我会再来找你们。下次再来,可就不像今天这么好说话了。”
最后他狠狠地逐一审视每个人片刻,这才悻悻地出室走了。
虎头蛇尾,花花太岁一群人反而怔住了。
离开秦淮河风月区,龙姑娘跟上走了个并排,这时已用不着分开防险了。
“雍大哥,你在弄什么玄虚?”她叫雍大哥叫得十分自然,透着亲热:“虎头蛇尾,像你这样查消息讨口供,别让行家笑掉大牙。”
“你外行。”他笑笑。
“我外行?我在江湖游荡了……”
“说你外行还不承认?他们利用阴差诱擒我,必定已经怀疑我是天地不容,把我送走之后,负责查证身份的人全死光了。
我问你,如果是你主谋,你发现我还活生生出现,而又现身追查被诱擒的底细,你怎么办?”
“哦!这……”
“下一次现身,就会有一大群刺客,伺机用暗器谋杀,或者在我背后捅一刀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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