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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外面枯等了好半天。”走阴神巫也冷冷地说:“还以为你兴奋过度,出了意外死在女人身上呢!
所以才进来查看,却发现你像死狗一样被摆平在这里。你被人打昏,难道你一点都不知道?”
“知道还会被打昏吗?废话!”大自在佛不悦地说:“一定是千手飞魔那老混蛋,不敢出面却偷偷摸躲在屋子里……”
“如果是千手飞魔,你那有命在?”走阴神巫冷笑:“老魔不是善男信女,就算他不想要你的命,至少也卸掉你身上一些零碎。”
“既然和尚什么都不知道,也就问不出结果来。”中年人幸悻悻地说:“咱们只好搜市集,人一定还躲在某一座房屋内。虽知和尚靠不住,真不该听任他逞能吹牛的。快去招呼所有的人,也许还来得及。”
大自在佛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羞愤难当,发出一声愤极的咒骂,领先向外狂奔。
本来寂静的市集,突然人声嘈杂,二十余名男女包括僧俗,凶恶横蛮地分为数组,逐家挨户搜查。
惊恐的市民不知灾祸的原因,更不知道这些穷凶极恶的杀手到底要搜什么人。
市集内有变,还在集北两里外的千手飞魔听到鼎沸的人声,心中极感不安,知道爱女前往踏探出了意外,大事不妙。
他也只有一条路可走:进市集策应爱女。
旧创未痊,用不上劲与高手拼搏,但他已别无抉择,立即将包裹藏妥,备妥能用的暗器,准备进人三槐集,与爱女应付灾难。
进入集东面的一座树林,后面没有人追来。
龙絮絮在叫出“雍大哥”三字后,便发觉自己的错误,救她的人只露出双目,由于屋内幽暗,因此她误以为这人是雍不容。
不管这人是谁,反正从妖僧手中救了她,必定是友非敌,她应该心存感激。
雍不容不可能来救她,她应该知道这件事实。雍不容目下该在南京,不可能知道她父女的行踪,更不可能知道她父女有难。
更重要的事实是,雍不容是个不想多管闲事的人,与天道门并无深切的仇恨,因此并无与天道门誓不两立的念头。
也因此而不会留意天道门的动静,怎知道天道门大举追杀她父女?”
想起雍不容,只感到心潮汹涌。
他俩像是茫茫大海中,偶然会合在一起的小舟,各有各的方向,各有各的前程,偶然的聚合,随即扬帆各自西东。
雍不容不会离开南京,她也不会在南京逗留,短暂的聚会,早晚会各奔前程.留下的思念终必会淡忘消失,这就是人生。
她的心中,不仅是留下思念,也留下深深的惆怅。
蒙面人将她摆放在树下,却不替她解被制的身柱穴。
“你是千手飞魔的女儿龙姑娘吧?”蒙面人俯视着她,眼神变化莫测。
“是又怎样?”她本想道谢,却心生警惕,这人的眼神很可疑,而且语调有点耳熟,流露在外的神色不像是善意,不像是有意无条件救她。
“你扮男装并不出色。”
“你知道我的底细?”她留意对方的眼神,心中不住思索。
“不算陌生。”
“谢谢你在妖僧手中救了我,可否替我解身柱穴的禁制?是普通的轻手法软字诀制住的。”
“不急,我得考虑考虑。”蒙面人眼中有难测的笑意。
她突然记起来了,也心中暗惊。
“我确是龙絮絮,千手飞魔是我爹。”她定下神掩藏心中的恐惧:“请问恩公贵姓?”
“我是追踪紫霞宫主的人。”蒙面人答非所问:“她是你的死对头。”
“说出你的打算好不好?”
“我还在考虑……”
“其实,没有什么好考虑的。”她冷冷一笑:“紫霞宫主目下借助天道门之力,与你们家有了正面冲突。
你有能力杀掉她,但投鼠忌器,你们家的根基刚稳固,对天道门的实力有所顾忌,想暂时看看风色,是吗?”
“咦!你好像知道我……”
“那天晚上,你兄妹打了我一记阴煞真气,我怎会不知道?”她恨恨地说。
蒙面人拉下蒙面巾,得意地阴笑。
是徐义徐老三,像逮住了老鼠的猫。
“既然你知道我的意图,我也用不着和你绕圈子浪费口舌。不错,我对天道门的确有所顾忌,必须等机会。”徐义在她身旁坐下兴奋地说:“今天无意中救了你,天助我也!”
“什么意思?”她讶然问。
“你不否认我们同仇敌忾吧?”
“这是事实。”
“咱们两家联手,实力足以凌驾天道门。我带了不少人来,两家联手合作,一定可以消灭天道门这一路的杀手,有兴趣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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