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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可能发生的现象,他应该进入六识更为锐敏的境界。

他刚感到诧异,刚要提醒自己要振奋精神。

这种念头却一闪即逝,随即陷入意识模糊境界,头缓缓向前一搭,便失去知觉,但依然保持正确的盘坐架式。

双目本来半闭的,这时却闭上了。

二个地方名人一条地方的强龙,对地方上所发生的重要大事,他的反应必定相当锐敏,因为他必定有不少忠于他的耳目。

妙刀丁大爷也不例外,他对附近地区的动静、风声、情势,有相当程度的了解。

他当然不喜欢这种情势,但他是否喜欢已由不了他。

他惹不起天道门,他也惹不起与天道门血腥相见的南京徐家和天地不容。

地头龙对于在自己地盘势力范围内,兴风作浪捞过界的强者,最聪明的办法就是严守中立,置身事外不接近任何一方的人以免误会。

妙刀丁大爷自然是聪明人,他管束自己的人回避。自己也深居简出不问外事,消极地休管他人瓦上霜。

他根本不敢介入这种血腥太浓的杀戮事件中。以天道门来说,任何一个杀手,随时都可能要了他的老命,他敢介入?

按江湖道义,过境的强龙通常在地头龙表示中立之后,便不得强人所难逼地头龙的合作了,以免引起地头龙的仇视,必定得不偿失。

妙刀丁大爷在凤阳首先发生事故之后,便已表示了置身事外的态度,因此极少出门,趁机会修心养性。

甚至不作任何防范意的措施,表示他是个微不足道的地方弱者。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混沌中陡然苏醒。

首先的反应是毛骨悚然,心底生寒。

凭经验见识,他知道是被人抽耳光打醒的。

火光耀目,两支火把毕剥怪响火焰熊熊。

“你……你们……”他抽口凉气叫,一蹦而起。

静室中,五个戴只露双目黑头罩,穿了黑长袍的人,像阴司出来的鬼魂,其中两人分立左右,手中有用废缆做的火把。

室后端,共有五个脸无人色,惊恐万状的人。

他的长子丁雄、次子丁威、长媳罗氏、管事陈豪、门人吕武,五个人显然吃了不少苦头,头青脸肿惊恐万状。

“来问罪的。”为首的黑袍人语气阴厉无比,露在头罩在外的鹰目冷电慑人心魄。

“问……问什么罪?”他硬着头皮问。

“你知罪吗?”

“阁下,丁某已经表明态度……”

“你知道我们是谁吧?”

“天道门的朋友,我知道。”

“知道就好。你知道凤阳五霸的事?”

“不错。”

“他们与本门合作。”

“他们人手足……”

“而你,却与天地不容合作计算本门的人。”

“这是天大的冤枉!”他惶急地分辨:“迄今为止,在下还没有与任何一方的人见过在面……”

“你敢否认?”黑袍人厉声叱喝:“天地不容只是南京船行的一个小伙计,从没在江湖上混,离开南京便成了一条失水的小鱼。

这次他还从南京光临贵地,孤家寡人双手不可能翻云覆雨,居然把本门的举动行迹查得一清二楚。

短短两天中,在朱家大院与鬼母祠,杀了本门许多高手弟兄,如果没有你这条地头龙供给消息。他能知道本门的举动行踪?”

“阁下,你这是血口喷人。”丁大爷真急了:“本地的朋友,大部份已暂时至外地避风头了,谁也不敢管任何人的事,谁也不认识天地不容是老几。据在下所知,天地不容与南京徐家的人在一起,徐家的打手众多……”

“徐家的打手都是些饭桶,人再多也查不出本门弟兄的任何行动,因此你是唯一可以供给消息的人,你必须为本门那些被杀的弟兄负责。”

“你不能毫无根据地……”

“住口!一切证据皆指明是贵城的几个蛇鼠弄鬼,不杀掉你们可以示威于天下?也只有先清除你们这些地头蛇鼠,才能孤立本门的仇敌。”

“请不要……”妙刀大骇。

“你们,我给你们三声数送行,三声数决定你们所走的路是上天堂抑或下地狱。三声数你们可以逃出静室,甚至可以逃了练功房。现在,准备。”

“你们……”妙刀狂叫。

“一!”

没有理由好讲,再讲就死定了。

“你们快走!”妙刀厉叫,抓起脚下的蒲团。

静室内什么都没有,兵器全在练功房内。

丁雄一咬牙,拖住乃妻罗氏的手踉跄向外狂奔。

五个人一冲便到了练功房,妙刀断后紧跟在后。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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