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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位操山西口音的人说:“要去就去,穷叫唤徒乱人意,朋友有急难,而隔岸观火,算哪门子朋友?”
纪少堡主心中嘀咕,心中作难,听口气这些人全是乃父的朋友,正商量是否至纪家堡赴援,假使他出面,势必随众人一同返堡,如不出面,偷走坐骑岂不悖理?万一被他们追上认出他的身份,岂不丢人现眼?
正迟疑不决,突听到后面传来急骤的蹄声,扭头一看,发现在渡头追踪他的中年人,一人一骑已到了半里外,正飞骑驰来。
他已别无抉择,心中一转,突然推开木门抢入。
里面有八名老少,七男一女,为首的花甲老人一怔,跳起来叫:“咦!原来是纪贤侄到了。”
他火速登堂上前行礼,谦恭地说:“唐老伯好,小侄……”
“贤侄是来催请老朽上道的?”
“不,小侄被人追得上天无路……”
“哎呀!对方是什么人?”
“不知道,仅知是个中年人,听蹄声急骤,他追来了。”
唐老伯抓起身旁的剑,挥手叫道:“贤侄到里面去躲一躲,咱们去送那小子归天,朋友们,走啊!”
八男女冲出门外,他从后门溜,不敢走小径,钻入树林越野而走,让那些傻瓜去替他挡灾,他必须及早脱身扔脱追踪的人,远走高飞。
后面叫啸声刺耳,他已远出视线外了。
不久,前面林尽屋现,是一间孤零零的茅屋,经过长途跋涉,他感到口干舌燥,要找地方讨水喝,不然便难以支撑啦!
柴门虚掩,他不顾一切推门而入,厅内鬼影俱无,像是无人居住的废屋。
他解下心兰,放在墙角下说:“你给我乖乖地安静些,我到里面找水喝。”
心兰哼了一声说:“我还不想离开你,我要亲眼看到你受报。”
“哼!在下即使要受报,你也没好处。”
“你吓不倒我的。”
“咱们走着瞧。”他冷冷地说,向屋后走。
门帘一掀,里面踱出一个干瘦老人,叱道:“小子无礼,为何乱闯?”
他眼中一亮,行礼欣然地说:“欧阳老前辈,还认得晚辈纪志刚么?”
老人怒意全消,笑道:“哦!原来是纪少堡主,稀客稀客,请坐。”
“晚辈口渴的紧……”
“老朽替你取水解渴。”
“不敢当,晚辈自去井中打水……”
“屋后不洁,你也不熟,别客气,坐啦。”
“晚辈甚感不安。”
“好说好说,老朽去去就来。”
欧阳老人入内去了,他向心兰笑问:“小宝贝,认得这位老前辈么?”
心兰哼了一声,冷冷地说:“谁认识你那些猪朋狗友?”
“你说话小心了。”他吃惊地说。
“哼!我怕什么?”
“他是宇内大名鼎鼎的槁木老人欧阳雄,你触怒了他,小心他活剥了你。”
“原来是这凶暴残忍的人性已失的老魔。”心兰惶然地说,脸色大变。
“他是家父的贵宾,三年前,曾在舍下小住月余,现有他老人家在,在下可不怕任何人追来了。”
槁木头人恰好提水出厅,问道:“少堡主,什么人追来了?”
“晚辈不知道,只知他是要追杀晚辈的人。”
“好,叫他来好了,一切有老夫作主,咦!这女娃娃是……”
“是晚辈相好的。”纪少堡主奸笑着说。
“呵呵!你小子的毛病改不了。”
“老前辈笑话了,后面追来的人,与这丫头有关。”
“来救她的。”
“是的。”
“哼!他们不来便罢,来了就别想走了,你先进里面安顿,老夫有几位朋友要来,你在此地有些不便。”
“晚辈遵命。”
“来人是老夫的好友,涂山双邪巫家兄弟,他俩与令尊并无交情,因此你不必见他们。”
“晚辈告退。”
“到最后一间小室安顿,外面的事不要你管。”
“是的,”他应喏着,抱起心兰向里走。
后房窄小,仅一榻一桌一椅,四壁萧条,但倒还清爽,窗开得不小,光线充足,与一般的住宅完全不同,毫无阴暗局促之感,他将心兰放上床,先看看四周的出路,喝足了水,他将水壶递给心兰说:“在下不想走了,住在欧阳老前辈的屋中,阎王爷也拉我不走啦!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他脸上涌起淫笑,捧着她的脸蛋,狂吻着她的粉颊,心兰全力挣扎,但毫无力道,急得上天无路。
纪少堡主放了他,狂笑道:“小宝贝,你真不知道我笑什么?我打算将此地作为洞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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