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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怨声载道。
内情秘辛早就传开了,锦衣卫与镇抚司的人,成了指摘埋怨的对象,被公认是引起血腥
纠纷的罪魁祸首,王千户更成了众矢之的。
◇◇◇◇◇◇◇◇◇
这期间李季玉也同时进行骚扰,比起怨鬼那些强盗式的袭击,所造成的损失微弱多了,
他打人伤人而不杀人,也不放火。
但所造成的恐怖感,威力似乎更大些,那些被打得头青面肿甚至成残的家属们,向他们
的一家之主施压,哭哭啼啼怨天恨地,家中首先就鸡犬不宁,一家之主受到内外不同的压力,
内外都不安全,勇气直线沉落。
大多数官兵,不敢再用大嗓门叫嚷捉李季玉千刀万剐了。
随时光的飞逝,情势在积极的防制中渐趋稳定。
誓死复仇强盗式的袭击,锐气随对方的有效反制而减弱,其中所损失的人手,难以获得
补充,因此袭击的次数,过了高峰期便逐渐减少,声势也日渐减弱,最后三两天才发生一次,
很少发生真正造成大伤害的袭击了。
结果,李季玉的骚扰显得日益严重。
匪徒的袭击限於夜晚,夜晚防备容易些。城中严格执行夜禁,发现匪徒的机会大得多。
李季玉的骚扰,是没有时间性的,白天打了就走效果更佳,往闹市一钻便消失在人潮中。
那些将爷们的家小,白天不敢上街。
连捍卫皇城宫城十二亲军卫的内眷们,也不敢在外走动,以免被认误是锦衣卫的眷属受
到无妄之灾。
受害最深的是镇抚司密探们的眷属,被整治得灾情惨重。
三队密探的首领,把李季玉恨入骨髓,发誓要将他弄到手,集中全力侦查他的踪迹,加
紧逼迫所有的城内外蛇鼠,威迫利诱卯足了全力。
这天傍晚时分,两队人马驰出聚宝门,四十余匹健马奋蹄飞驰,扬起滚滚尘埃。
驰入西南大道,蹄声如雷,健马以袭步急冲,里外也可以听到急骤的蹄声。
四里、五里……大安德门在望。
在外城十六门中,大安德门规模名列中等,但却是最美观的一座门,而且两侧有延伸里
余的土城墙。
门内,是有百余户人家的安德村。
健马驰入村口,村中大乱,犬吠声大作,村民纷纷走避,引起极大的恐慌。
一队骑士穿镇抚司的军装,一队是打扮各异的密探。领队的人是密探三头头之一,第一
头头白无常常天禄,也是现职的百户。
这位密探被人称为冷血恶魔,绰号叫白无常,天生的少年白发,一双死鱼眼令人望了生
畏,喜怒不现表情,京师人士谈起这个人,脸都会突然发青。
人马包围了村西北的三家土瓦屋。
白无常将坐骑交给随从,带了六名同伴,快速地踢开中间一家民宅的大门,把惊恐万状
的宅中男女,驱至堂屋面壁跪下,由随后跟人的十名官兵搜查屋内各处。
八个宅中男女跪成一列,一个个脸无人色。
满天晚霞,堂屋内倒还明后,所有男女老少的面孔一览无遗,一眼便可看清身材面貌。
宅主人年约半百,已经是满面风霜的老病交侵可怜虫,浑身发抖似乎快要吓昏了。
两个二十余岁年轻人相当壮实,稍年长那位更是高大魁梧,显得人才一表,孔武有力。
搜查得相当彻底,毫无可疑事物抄出。
“你家寄住了一个叫李三的人,人在何处?”白无常命人拖过宅主人跪在厅中央,坐在
长凳上开始盘问:“从实招来,不许撒谎。”
跪在最外侧的高大年轻人,抖得更厉害了。
“小……小的就是李……李三。”年轻人抬起头战栗著回话:“小的是三汊河镇四……
四海荐头店的伙……伙计,请了几天假,来……来这里准备买……买田。小的本来是农……
农户,早些年把田卖了做……做伙计谋……谋生,从……从没做……做过坏事,将……将爷
开恩……”
不但求开恩,而且不住磕头,状极可怜。
“你就是李三?”白无常厉声问:“真名叫李季玉的江东门李三?”
“小的只……只叫李三,名也……也是三。三汊河镇不属江东门,属龙江关……”
“可恶!该死!”白无常口中说狠话,脸上的神情阴森冷漠丝毫不变。
“将爷开恩……小的……”李三磕头如捣蒜,嗓音大变像在嘶声叫号。
“去你的!”白无常一脚将李三踢得跌翻出丈外,口鼻血流如注:“通风报信的人事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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