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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楼也仅派了一个守卫而已,在京都谁敢在莫愁湖生事?我在华严庵住了两夜,只看到守卫

倚在大柳树下打瞌睡。”

“老天爷!你住在华严庵?”她大惊小怪:“难怪没有人找得到你的住处,你几乎是睡

在猛虎身旁,么魔小丑,哪敢在猛虎窝旁游荡?”

华严庵在整顿天下佛寺庙宇期间,被拆掉大半,改建胜棋楼,庵只剩下三分之一,目前

不但没有和尚或尼姑住持,连看守的一个老香火道人也很少在内住宿。

堆积在破偏殿的佛像观音像,已蛛网尘封泥金剥落,早就没有香客上门,早年的华严普

陀佛国的风光,已一去不再回。

至于当初是拆庵建了楼,朱元璋才和徐达上楼赌棋呢!抑或是输了棋才建楼?历经一世,

岁月如流,谁也懒得追究。

徐家的人当然不便说,避免触皇家的霉头。

云中岳《情剑京华》

第十九章

整座莫愁湖都是徐家的产业,王府大宅与胜棋楼附近,皆有家将兵勇把守,仅湖滨一带

白天供市民游玩,天黑后就不会有市民走动了。

镇抚司的密探,白天也极少在湖滨走动。

李季玉躲在华严庵,的确安全。

华严庵还剩下两座半偏殿,几间禅房,加搭了几间堆放杂物的简陋小室。

由于有一两个人看守住宿,所以有厨,虽则两个老香火道人很少住宿,偶或来待上一天

半天应卯似的,住一宵便走了。

看守胜棋楼的守卫,根本不理会庵里是否有人逗留。

李季玉已经住了两夜,以主人自居,生起火沏茶,在禅房秉烛品茗,打算天一亮,再打

发晓云回城。

他有他的活动范围和目的,活动时不能让晓云参予。

在内心的感情世界里,他愈来愈喜爱这位聪明灵慧的侯府千金。

而在现实人生中,相去却愈来愈遥远。

在他的生活圈子里,没有晓云的地位。

芳华姑娘的情形,也概略相同,只能暂时安抚他的情绪,暂时作为舒缓紧张心情的避风

港。

总之,她们的人生道路和方向,皆与他南辕北辙。

“季玉哥,我们是要好的朋友,我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说。”晓云坐在方桌的对面,晶

亮的明眸凝视着他:“说错了,你会怪我吗?”

“怎么会呢?我就是一个放荡不羁,说话百无禁忌的人。”他有点歉然,晓云对他这个

要好朋友毫无所知:“世间有些事故的发生,是不能以常情论的,你所看到的一切现象,与

我的看法肯定会有所不同。朋友之间交换看法想法,是常情以内的事呀!”

“我觉得你为了报复,和镇抚司的人大动肝火,是不是犯不着,有点意气用事呢?”晓

云所看到的表象,当然只限于情势发展的可见部份:“那些人上起绝世人屠,下迄供奔走的

眼线,几乎全是心态不正常,以攫取财势不择手段本性暴虐的毒蛇猛兽,没有人能抗拒或铲

除他们。既然力所不逮,何不离开他们另打天下?他们也许短期间忍受得了你的骚扰,但即

将随皇驾返京的绝世人屠,绝不会容许你在京都,向他的权威挑战。”

“我知道情势对我极为不利。各方想利用我的人,都在不断施压,要在我权威建立真正

稳固之前,控制我或者除掉我。可用则用,不为所用就杀之以除后患,这是权势人士的用人

金科玉律,我不怪他们。晓云,你所看到的危机是另一面,所以关切忧心……”

“人家急都急死了,难道所看到的危机不该忧心?”晓云叹了一口气:“不管你做甚么,

我都是支持你的,只耽心力所不逮,我的确无力和绝世人屠周旋。其他想加害你的人,我必

要时……”

“必要时开杀戒,我知道。”李季玉笑了,很难相信这位侯门千金敢操剑杀人:“你放

心啦!我一点也不想铲除镇抚司的人,杀掉一个,他们会补上两个。天地双杀星的手下,有

些人比他两人更暴虐残忍,杀掉天地双杀星,也可能再增加几个更贪残的货色。只要他们不

招惹我,我也不想向他们报复,所被抄没的身外财物,我承受得了,事实证明,支持我的龙

蛇已愈来愈多,他们需要推举一个敢向权势反抗挑战的司令人。晓云,你是不是受到镇抚司

的人,有意放出的风声所影响,希望我离开京都另打天下?”

“我承认。”晓云又叹了一口气:“在我家窥伺的人,不断明表暗示,希望我能劝你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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