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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来得及表示加盟呀!”

“我如何向我那些弟兄交代?他们肯?”

“我也是,我那些黑道混世好汉,谁也不肯受人驱策,所以……”“明天必须提前离开。”入云龙咬牙说。

“咱们没有明天。”冷面飞卫冷笑:“除非……回到宾馆立即向接待总管罗大虎,表示加盟的诚意。”

“你的意思……”

“能用则用,不用即杀;这是称雄道霸的基本游戏规则。这规则不是他们订下的,你懂,我懂,他们更懂;你希望他们违反规则?”

“你是说……”

“今晚必须走,走脱一个算一个。”冷面飞卫瞥了两侧的房舍一眼:“房舍甚多,脱身的机会不难获得。那个姜三鹰视狼顾,阴鸷残忍,恐怕心硬如铁,不会容许我们获得逃走的机会。要快,至少得争取有兵刃在手的机会。”

赴宴,当然不可能佩带兵刃出席,所以他们赤手空拳,兵刃都留在宾馆的卧室内。

冷面飞卫脚下一紧,抢到前面去了。

入云龙也心中一紧,招呼同伴加快。

宾馆在望,里面不见有灯火,这是极为反常的事,招待贵宾的地方,入黑那能不掌灯火?

“他们等不及了。”入云龙悚然而惊。

“走!”冷面飞卫断然下决定,折断一段廊道的扶栏,拿了一根栏杆在手。

入云龙也扭断一根栏杆,举手一挥,率领三位同伴,领先冲入一处幽暗的屋面。

“哈哈哈哈……”狂笑声震耳,从四面八方传来。

“投降者免死!”有人用乍雷似的嗓门大叫:“留你们还可派用场,不可自误。”

“不关我的事。”山海夜叉高叫:“在下抱有诚意加盟,不会食言背信。”

冷面飞卫与入云龙八个男女,已经分散逸走,不远处立即传出厉吼声,与拦截的人发生接触了。

在主人的宅院中拼搏,主人投鼠忌器,而且房舍甚多,短期间真奈何不了存心拼命的人,也不可能快速地把人搜出,全宅陷入混乱中。

脱身第一,逃的人不可能在房舍丛中干耗,不久之后,搜捕的人开始外出追逐,显然有人逃出宅院,逃入草木丛生的外园郊野。

七个人一阵穷搜,在夜色朦胧中,抵达宅北的河湾另一端,便发现一艘小客船,隐藏在距岸不远处的芦苇丛中,双方不期而遇。

舱里面有一名船夫打扮的人担任警哨,发现有人影倏然出现,刚来得及发出警号,人影已自河岸飞跃而起,飞越近丈高的芦苇梢头,先后扑落舱面。

“不许登船……”警哨大喝,单刀背敲向一名纵落黑影的胫骨。

“咱们是府衙捕房的巡捕。”抢出舱门的三名船夫沉喝,一刀两铁尺接住了连续纵落的三剑三刀,传出震耳的金鸣,火杂杂缠成一团。

登船的七个人,不理会捕房的巡捕,不但毫无所惧,而且攻势更为猛烈。

舱内接着抢出另三名船夫,七比七人数相当。

岸上,又到了三个人,背手而立神态悠闲,无意登船加入。

“留两个活口。”刘大爷乾坤绝刀的语音清晰震耳:“决不可走脱半个人。”

一声惨叫,一名船夫被一剑贯入右肋,再被踹了一脚,倒翻到船外掉落水中去了。

“快,把船弄走。”乾坤绝刀在岸上催促。

三人的注意力全放在离岸不足两丈,仅可隐约看清的小船,忽略了身后的草木丛,打斗声浪也影响了听觉,听不到有人踏草奔来的声息。

“你们好大的胆子。”怒叫声传到,刀光随至,一个黑影声出人到,挥刀猛扑乾坤绝刀的背影。

乾坤绝刀反应超人,身形下挫刀随身转,闪电似的刀光回旋,奇准地封住了身后袭来的一刀,铮一声狂震,火星飞溅中,人影因猛烈的震力而急分。

仓猝间自救,居然能将猛似雷霆的致命一刀封住,可知他刀上造诣与劲道,事实上比对方高出甚多。

他的两位同伴,挥剑向那人扑去。

那人大概知道已到了生死关头,决难逃过双剑齐聚的一击,刚才的一刀已耗了不少真力,握刀的手已有点抬不起来了。

那人不等身形稳下,手一沾地斜蹦而出,一阵芦枝籁籁怪声中,入水再向前一窜,蹿入浊流湍急的水际,向下一沉无影无踪。

“快召集人手彻底封锁,决不可留活口。”乾坤绝刀大叫大嚷:“发信号出动快船,定要把这人除掉永绝后患。”

夜黑如墨,河上更是漆黑,浊流湍急,想追一个水性不差的人谈何容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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