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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真是偶发的意外,与你们各方的人无关。”中年人颇表满意,满意他所表现的合作态度:“这个自称水怪的人,显然禁受得起你们的七步追魂针袭击,七步没能倒地,表示他抗毒的功能极强。你咬定他落水毙命,恐怕靠不祝也许他会再找你,你最好速离疆界避风头。”

“阁下……”

“听我的话,错不了。”中年人举手打出信号,向码头方向举步:“早走早好,以免耽误正事。”

附近几个活动手脚舒展筋骨的人,随后陆续的离去。

黄泉鬼魔心中有数,那是中年人的爪牙。

“这家伙怎么可能知道我的底细?”目送中年人去远,黄泉鬼魔悚然自语:“该死!我是不是疑心生暗鬼?这家伙除非是神仙,不然决不可能知道我的事。唔!真得赶快离开。”

江岸的短草坪一株大柳树下,两个青衣大汉悠闲地在钓鱼,距凉亭远在三十步外,可看清凉亭附近的动静,却无法听到亭中人的谈话。

即使谈话的声浪不放低,也传不到钓鱼处,江风是向岸上吹的,逆风听不清亭中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亭中人与附近的爪牙一一离去,左首那位钓鱼大汉转头回望。

“不要转头。”另一大汉拉住了同伴的手臂:“不要引起他们的注意。”

“这有什么关系?”同伴讶然问,但顺从地将目光回到水中的浮标上:“这些人鬼鬼祟崇,一看态势就知道不是好路数。”

“像是布什么局,软的硬的都准备上。”大汉苦笑:“咱们吃水饭的朋友,对这种布局不陌生。可是,我感到有点诧异。”

“看出什么异样了?”

“布在四周的人,宽大的外衣内,的确藏有兵刃,目标是先前在亭内谈话的人。可是……”“可是什么?”

“那个与亭中逗留的老人谈话的中年人,确是这些打手的主子。”大汉语气中有不安,不理会水中有鱼上钩。

“我已经看出端倪了。”同伴表示自己眼光够亮。

“但那个中年人……”

“那个中年人怎么了?”

“他不可能带打手布局。”大汉的语气其实并不坚决。

“为何?”

“他是武昌县樊山退谷的江天庄庄主,叫贾安山。是一位大地主,兼营粮米等等作坊,一位殷实的地方富豪,在武昌县极有声望,与江湖道扯不上任何关系。我在武昌县与黄州一带混过一段时日,见过这个人。他在这里出现,已经令人惊讶了,居然带了打手布局与人打交道,更是匪夷所思。”

“老天爷!你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事。”同伴大惊失色:“这位贾庄主,你认识他、目击他不该出现的地方,如果他认识你……”“所以我要你不要盯着他们看,不要引起他们的注意。”大汉毫不惊慌:“他不可能认识我一个走江护船的把势,他是大菩萨我是小鬼,生活在不同的天地里。他娘的!似乎天地突然变了,彼此扯在一起了,原来他也和江湖道有所牵连。”

第五 章风尘侠隐

武昌县,是武昌府府城东面一百八十里,临江的一座仅城周四里的小县城,与府同名。

三国东吴在建都南京(建业)之前,是东吴的第二处国都(第一处在公安),算是颇有名气的故都名城。这以前(汉),称鄂县。

现在没落了,小小土城周围圆周仅四里,城内城外留下的名胜古迹,比武昌府城还要多几倍,毕竟它曾经是故都名城。

一月后,武昌府城。

城西南角的望山门外,是城外最繁荣的南湖长街。

湖水流入大江,一条浮桥跨湖成为两岸的交通枢纽,两岸的市街杂乱无章,又脏又乱。

中小型的本地船舶,皆在浮桥靠江口一带码头系舟,很少有外地的大型船只光临。

这天午后不久,上游来的小船靠上了码头。

乘船的人不多,十余条汉子粗犷豪迈,一看便知是靠劳力混口食的人,各带了简单的包裹登岸。

年轻人文斌也提了一只大包裹,上岸便往长街纷乱的市街走。

这位制琴师在府城,身分当然不是制琴师,姓名倒不曾改变,打扮却像一个码头混口食的伙计。

他本来就修长健壮,在码头干活计本钱充足。

他的脸色显得有点苍白,似乎病容仍在,比在嘉鱼时清瘦些,幸好仍然行动矫捷充满活力。

万香酱坊右侧的小巷,近城根巷尾一带,几乎全是贫户的破败住宅,宅主人十之六八,是吃水饭的穷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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