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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一紧,拉了月华曹娇的手飞奔。
由于杨琼瑶的意外出现,他断然放弃煎迫伏魔剑客,捉人迫口供的打算,让重要的人物乘机逃掉了。有杨琼瑶在,不能透露有关天网的秘事,不希望杨琼瑶卷入这阴恶的血腥纠纷里。
杨琼瑶竟然大开杀戒,严重地介入这件沾不得的事故里,让他感到心情沉重,几乎乱了方寸。放走伏魔剑客乱了计划,就是乱了方寸的征候。
十四个高手中的高手,丢掉了七个,输得好惨。
逃命要紧,同伴的生死无法照顾了。
七个人有一半受到不轻不重的打击,实力大打折扣,必须相互照顾,走散了必定被逐一消灭。领先飞奔的田前辈,脸色难看极了,被杨琼瑶冷酷无情的搏杀技巧所惊,失败的痛苦更是难受。本来计算得相当精,十四个高手中的高手实力空前庞大,精锐齐出,必可将文斌击毙,把月华曹娇弄到手,再利用妖女布局,等候他们所要等的人现身,可说十拿九稳,必定成功。岂知人算不如天算,凭空多出一个可怕的劲敌杨琼瑶,功败垂成,反而招致惨重的失败。
身为主事人,必须负担成败的责任,失败算不了什么,不能以成败论英雄,但被一个小小年纪,即将被定时丹毒死的小女人,杀得他们做恶梦,日后还能拍胸膛充人样?最后逃离现场的人,曾经看到杨琼瑶和文斌交手,因此相信两人势均力敌,必定展开一场激烈的龙争虎斗,不可能在短期间结束,也就不可有跟在后面穷追不舍,有充裕的时间重新布局,调整计划。前面传出一声呼啸,领先的田前辈脚下一慢,呼出一口长气,用衣袖拭擦头脸的汗水。
伏魔剑客神色委顿,回了两声呼啸。
树丛中钻出两个青衣人,用惊诧的目光,迎接七个浑身汗湿,气喘如牛,神情惶恐疲惫的同伴,弄不清他们为何如此狼狈。入门休问荣枯事,观看容颜使得知;这七位劫后余生高手的容颜哪会好?一看便知是枯非荣。七个人在树下席地围坐,气氛紧张。
附近到底有多少人歇息潜伏,难以估计,人都藏身在树下的草丛中,散布面颇广。
为首的人年约花甲,髻结已呈灰斑,穿一袭大袖长衫,剑插在腰带上,面目阴沉,有一双又深又黑特别锐利的鹰目,大白天似乎也隐泛慑人的幽光。七个人中有田前辈和伏魔剑客,显得垂头丧气,像斗败的公鸡,大汗未收一脸霉相。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埋伏失败,只好出而追捕……”田前辈一五一十将经过说了,最后说:“事出意外,事故也与咱们等候的猎物无关,因此属下不便发讯要求支援。老实说,支援也来不及,远水救不了近火。天知道这个姓杨的小女人是何来路?武功之高骇人听闻,下子之狠毒,无与伦比。长上,如果那小女人追来,咱们不知道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也将打乱了咱们的永除后患大计。”“贤侄,你怎么招惹这个来历不明小女人?”为首的长上向伏魔剑客问,语调极为阴森冷厉,语气中有责难成份,但还不算严厉。贤侄的称呼,也透着亲密。“小侄只是因势利导利用她,当时小侄身边也无人可以当大任,她又坚决表示撒手不管,小侄不得不出此下策。”伏魔剑客为自己的作为辩护:“小侄知道她了得,只有她才能对付得了姓于的混蛋。她居然不怕死,小侄后悔已来不及了。也许……”“也许什么?”
“定时丹控制的时日太长,这期间也许她逐渐兴起求生的念头,受不了逐日等死的精神折磨,便会低声下气来求小侄饶她一命。申叔,最好不要追究她杀了几位弟兄的过错,以后再说。目下只有她和小侄联手,才能以阴阳合仪神功,毙了姓于的混蛋。姓于的不死,和咱们死缠,必定惊走猎物,一切努力皆成徒劳。”“这个小女人,真有那么厉害?”长上申叔老眉深锁:“她没向你透露家世?”
“她的口风紧得很,恐怕姓名也是假的,不像一个初出道的无知少女。以她的修为来说,纯阴内功派流甚多,但不论何派何流,修至化境必定阴极阳生,爆发的潜劲便具有阳罡的威力表象。但她出剑毫无爆发力,对手的劲道却无形消散,她的剑便毫无阻力地长驱直入,小侄自信见识广博,却无法知悉是何种阴功。老实说,小侄还不知道该如何克制她的奇功呢!”“唔!也许是九灵仙姑的九阴真气。”
“她坚决否认了。”
“唔!我叫兴隆兄去对付她,以阴煞大潜能和她全力一搏,虽不胜也不至于落败,甚至可以试出她的内功根底来。”“申叔,恐怕更激起她的反感呢!来硬的可能弄巧反拙,小侄已试过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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