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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么说,你们今天来的目的就只是为了给顾崇吊丧?”宋慕清抢在顾祁之前先一步说了这句话,有些话顾祁之说出来不合适,那就由他来说,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有数,顾崇一倒这群下三滥的亲戚必定会找上来。
盛铭就像是一块又香又大的蛋糕,旁人路过,谁不想分一口呢?
若是吃不到这口蛋糕,就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蹦跳,夏天本就烦热,有他们让这个夏天更加烦躁。
今天有顾崇的妹妹,若是让他尝到了一些好处,明天便会有顾崇的表妹表弟找上门,看见一个人得利了,便会一窝蜂的都涌上来,毕竟这么大一块蛋糕,谁会送到嘴边了还不吃。
那女人今天来的目的当然不只是单单来给顾崇吊丧,她和她那哥哥的关系并不和谐,若不是这些年来有金钱的维持,她们的关系恐怕早就已经破裂。
可是在这种场面没有人知道她与她哥哥关系的好坏,只知道她是顾崇的妹妹,若是哥哥死了,怎会忍心独留妹妹一人在这个世界上不管不顾。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哥哥就这样走了,没有留下任何遗属类的东西。”顾崇那个人他是知道的,从小心思变缜密,不可能这样一了了之不处理这些后事。
这女人话说的很是笃定,像是为什么有人答应他就要亲自动手将这里翻个底朝天,非要把那东西找出来。
她说这话不可知否,顾崇确实留下了些东西,那封遗书可能是一年前多就已经写好的,也许在顾崇生前还有一些东西要修改,不过他没想到自己会走得如此突然,要修改的东西恐怕还没来得及。
“留下的遗书恐怕是我们家的家事,里面没有提到任何关于姑姑的东西。”顾祁之没有否定遗书这件事。
女人嘴角抽搐了片刻,但是的内心在为真的有一说这件事儿庆幸,她不信顾崇片刻都不在意他们之间的亲情,她可是顾重的亲妹妹,亲妹妹啊。
“我不相信我哥会这样做,麻烦你们把这东西拿出来,在葬礼上不宣读逝者的遗嘱,你们是想隐瞒些什么吗?”那女人分毫不让,说出的话也咄咄逼人。
顾祁之懒得和他计较,只想尽快脱身,不想再与这女人纠缠下去,必竟这样的疯婆娘谁会想搭理,实在吵的人头疼。
男人挥了挥手,示意小王叫律师过来。
张律师其实早就在门口了,因为有遗属就算没有了盛铭的股份,顾崇手中的这笔遗产也不是一个小数目,豪门人家这种事情他早就经历惯了。
但其实这笔财产怕是对顾祁之来说,还不足以到争抢的地步,只不过那都是属于母亲的东西,他想他该拿回来的。
女人眼睁睁的看着一位西装革履的男士走了,进来一看便是正式的人物,他手里拿着的正是一份纸质的遗书。
纸面有些发黄,可能是放在哪里不小心出了潮湿,但能看出绝对不是近些天写的。
“由此遗书为证,顾老爷子生前属实留了话,将财产全部归为大少爷,这份遗书在去年的一月份便已经写下了。”
那女人踩着高跟鞋上前两步将律师手里的遗书一把抢了过去。
律师欲言又止,看了看顾顾祁之的眼色,最终没有把那张纸抢回来,任由女人观看。
那纸上确实是顾崇的字迹,黑纸白字字字分分明明的写着的竟真是这样,顾崇竟真的将自己的全部遗产都过继给了顾祁之,遗书中也并未提及他人。
只是在遗书的最后角落里附上了一段话。
附加条件是:继承人须达成已婚的条件,才可予以上继承以上所有财产。
女人看到这里表情才微微缓解了一些,没有刚才的那么僵硬,抬起头露出一抹久违的笑容。
“顾祁之你到底有没有仔细阅读遗嘱?你没有看见附加条件是什么吗?是结婚!你现在结婚了吗?或者说你和你身边的男人怎么结婚啊?那我想我哥现在的财产有理由,由他唯一的亲属我来保管。”
女人似乎觉得这话让自己扳回了一筹,胸口再次挺了起来,她就知道她哥不是这么不明智的人,结婚吗?怎么可能?顾祁之怎么可能有那么大一个能耐会和这个男人结婚?
她就不信了,她还斗不过这么一个小兔崽子。
顾祁之看着女人这来回变幻的表情,觉得可笑至极,不知是谁给她的鼓励,这人突然变得自信起来。
但下一秒女人的表情便再次破裂。
她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举起了他和身后男人紧牵的手:“姑姑,但是我和阿清真的要结婚了。”
宋慕清被这人的话吓了一跳,不过他只当是在开玩笑,咽了咽口水没挣脱男人,顺着他举起牵着的手,表情虽没出现什么差池,但内心早已经不再平静。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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